进入21世纪以来,日本对华态度越来越强硬,从钓鱼岛到南海,再到台湾,日本不但高度配合美国遏制中国,有时在美国不做声时叫嚣得比美国还凶。当前中国经济、科技、军事实力均在日本之上,日本跳梁不迭,到底是哪儿来的底气?
一、自持综合国力不俗
日本之所以能够在对华态度上不断收紧,很大程度上源自对自己综合国力的自信。
日本目前是全球第四大经济体,人均GDP约3.7万美元,大约是中国的2.5倍,社会福利优于中国。在全球产业链中,日本长期掌握着许多关键环节,如半导体材料、工业母机、精密制造设备、高端化学品、汽车、机器人等,在稀土等领域,日本自给率也达到了50%。日本虽然资源匮乏,但囤积了大量的石油、煤炭甚至铀等资源,有一定的经济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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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GDP排名
另外,日本企业在东南亚、非洲、拉美有较强的影响力,尤其在东南亚,日本通过日元贷款、定点援助等形式,让丰田、711等企业在当地赢得了很好的口碑。
军事方面,日本自卫队早已超越了和平防御的功能,有陆海空兵力25万人,海军有能起降F35B的“出云”号准航母,日海军长期参与索马里海域护航,而且在吉布提建有军事基地。空军有F35战机和爱国者防御系统。太空方面,日本也是航天强国,具有自主发射火箭和探索月球的能力。上世纪七十年代,就有日本官员声称三个月内可造出核弹,一年内可造出多艘航母。加之5万多名驻日美军的庇护,日本觉得不怕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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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自卫队舰艇“出云”号
二、拥有反华民意基础
多数日本人对中国并无好感,甚至支持政府对华强硬,这是日本政府挑起事端的民意基础。我们一直说“右翼势力”是“一小撮”,其实应该是“大多数”。
在日本民众中,对中国的警惕乃至负面观感长期处于高位,根据多家调查机构的数据,日本对中国持“不良印象”者接近90%。侵华战争时期,日本国内男女老少齐上阵“支前”,连寺庙的和尚、教堂的修女都参军参战,哪有什么“反对侵华”“好的”日本人?高市早苗近期对华强硬后,支持率竟然窜到了80%以上。因为多数日本人不清楚祖先犯下的侵略罪行,也对中国不停要求他们道歉、反省比较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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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反华游行
政治层面,日本一直希望摆脱战败国地位,在国家安全、军事方面实现正常化和自主化。加之日本和俄罗斯、韩国、中国都有领土之争,日本的政治家都希望日本能积蓄力量、东山再起,而这些年中国的崛起,让日本感受到了压力(坏事做尽,担心被清算)。所以,政客在选举及制定政策时,就喜欢通过对华强硬来满足选民的安全焦虑。
同样,牵制中国、制造危机,也符合日本的大战略,通过对华强硬,可以让美国给其松绑或提供更多的资源。正因为普通民众、政客都支持,日本才有恃无恐。
三、获得西方站台支持
日本敢于在敏感议题上不断向中国施压,更关键的因素在于美国及西方国家对其持续而深刻的战略支持。在美国主导的印太战略框架中,日本被视为最核心的地区支柱,甚至被赋予“前沿稳定器”的角色。美国鼓励日本扩大军事预算,提升作战能力,并在西南诸岛及台湾周边承担更积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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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日美军航母上高市早苗为特朗普欢呼
美日安保条约不仅提供军事保护伞,更提供制度化的战略背书,使日本在与中国的竞争关系中不再孤立无援,而是能依托世界最强军事力量的支持采取更大胆的政策行动。美国在军事技术、情报资源和战略部署上的支持,为日本在区域安全竞争中提供了稳定的外部保障,使其在面对中国时不至于因力量悬殊而犹豫。
此次中美休兵,不过是老美的缓兵之计(见《大国休战:警惕老美的缓兵之计》),美国和日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高市早苗挑衅中国,肯定有美国的教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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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日联合军演
除了美国之外,西方国家整体的战略取向也增强了日本在对华问题上的行动空间。北约把日本纳入对话伙伴,正在打造“亚洲版”北约,日本也是G7成员国,西方国家不仅在外交上与日本保持一致,也和日本开展新一代战斗机、半导体材料等联合研发,这让日本觉得自己有了一群为自己“两肋插刀”的盟友。
四、认为中国只会“克制”
在过去的中日冲突中,中国通常都是严辞抗议,然后日本稍微服软,中国就会原谅日本,两国关系很快得以恢复,基本上没有“撕破脸”,所以,日本“吃定了”中国不会打仗,不会对它怎么样。
中日之间经贸、文化联系紧密,中国是日本最大的贸易伙伴,占日本总贸易额22%-23%,日本是中国第三大贸易伙伴,占中国总贸易额约10%-11%。日本累计对中国投资超过1000亿美元,在华日企约2万家,给中国提供了众多的就业机会和税款收入,因此,一些管事者及商人早已习惯了“政冷经热”这个常态,两国之间吵归吵闹归闹,生意还是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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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述中日“政冷经热”的图书
另外,中国国内对日本有好感的人数也很多,目前大陆有495所高校开设有日语专业,有105万人在学日语,日语已经成了仅次于英语的第二大外语,这在中国培养出了大量亲日人群。当然,还有日本卡通、动漫、游戏、影视的影响力,也让中国不少年轻人“哈日”。例如,不少国内旅游景点会卖日本刀,一些人嘴里骂日本但对日本商品质量赞不绝口,日本旅游景点穿和服的大多都是中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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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和服的中国游客
另外,中国一直主张“和为贵”,对日本多以“攻心”为主,鲜见诉诸武力,例如2012年钓鱼岛争端发生后,媒体也大幅报道抗议活动、抵制日货运动。然而,事后不久,两国经济关系又快速恢复。日本在台湾不停搞小动作,把中国的“警告”当作耳旁风,认为自己未受到多严厉的惩罚。
总体而言,日本一再挑衅中国的底气来自对自己国力的自信和对美日同盟的依赖,更有日本的反华民意加持,还有中国一些“媚日”“精日”者“助攻”,这让日本把中国的理性与克制当成软弱可欺,进而频频挑衅、得寸进尺。对此,我们应该及时调整战略与对策,精准反击,让日本撞铁吃瘪,以后才会对华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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