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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刚上初一的男孩,把自己反锁在阳台,哭到声音发颤,喊着“不想活了”。母亲一开始以为是青春期情绪,结果孩子哆嗦着吐出一句:“李老师又踢我,还朝我头上吐口水……”这不是一句“生气话”,后面是一条条清晰的时间线:2021年10月14日,耳朵被揪肿,回家要冰块;11月,跑操被踢小腿,当众被喊“臭狗屎”;12月24日,精神崩溃,在家大喊要跳楼。2022年1月期末前后,在办公室谈话后进考场呕吐,回到家几乎天天吐,情绪持续失控。
这位母亲,耿女士,带孩子去了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诊断写得明白:应激性恐怖性焦虑障碍,应激性混合性焦虑和抑郁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这类诊断属于医疗系统的专业结论,医学意见已获得权威认可,也让家长心里那团疑问,变成了沉甸甸的证据。
她没停,跑了三年。2024年6月15日,富源县这所中学成立联合调查组,出了《初核报告》:班里25名学生被问询,5名学生表示老师有语言过激行为,1名学生确认有揪耳朵。有学生提到升旗时听到“老子连你爹一起甩”这种话,看到老师往学生头发上吐口水。班上还出现跟着起哄的声音,“臭狗屎”不止一次。甚至有“打油诗”写在纸上——“这个小子本无才,你老子硬要送来,到时候试卷交上去,鸭蛋滚下来”。一个词句,能不能成为铁证,法律自有标准,但这类重复性羞辱对未成年人的心理影响,真的不该被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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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组的结论很克制:老师存在不当行为,违反职业道德,但证据材料不足,建议“批评教育”。耿女士申请调取校园监控,得到的答复是:监控只保存7天,已经无法提供。关键细节,就这样断在第八天之后。
2024年9月,耿女士以“侵犯生命权、身体权、健康权”为由,起诉老师和学校;11月12日正式开庭。她把医院诊断、聊天记录、照片都交上去。结果在庭审现场,班主任和校方对所有指控予以否认。校方面对媒体说:案件进入司法程序,一切以法院判决为准,不便表态。老师本人未回应记者的电话。案子走到了法庭,真相却仍处在“说与不说”、“证与不证”的缝隙里。
这事还有一个微妙处:孩子父亲也是该校教师,与涉事班主任为同事。调查里提到有宴请行为,耿女士说只是普通往来,没有私怨。这个关系网,不该成为遮挡调查独立性的“屏风”,但现实里的顾虑,谁都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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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难在哪?几件事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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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起案件走到今天,已经不仅是一个孩子的痛。它照见了几个系统性问题,很多学校都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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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学校的压力,也理解老师的辛苦,班级管理不可能没有锋芒。可锋芒不能指向孩子的人格和尊严。对未成年人的羞辱和身体接触,一旦形成惯性,后果极重。这个孩子被诊断为PTSD,已经休学两年多,这不是一个家庭的私事,这是公共议题。
这场官司怎么判,交给法院。事实怎么还原,要靠程序。我更关心的是,下一次类似投诉出现,能不能不再走三年。家长的坚持很难得,但制度不该让“坚持”成为唯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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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跟大家聊聊:
评论区聊聊。尊重事实,尊重程序,也尊重孩子。这三句话,看着简单,做起来需要整个系统的诚意与耐心。期待这起案件给出清晰答案,也期待它成为一次推动,而不是一次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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