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家突然冒出个妹妹，我直接断了父母生活费：自己挣钱养她吧

"爸妈，我不会再给你们生活费了。"

我放下手中的行李箱，看着客厅里那个陌生的小女孩。她大概十二三岁，扎着两个小辫子，正怯生生地躲在我妈身后。

"志远，你这是什么话？"我妈急忙站起来，脸色有些慌张，"快来，这是你妹妹，小雨。"

我冷笑一声。妹妹？我今年三十二岁，从小到大都是独生子，哪来的妹妹？

"妈，别拿我当傻子。"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每个月给你们五千块生活费，现在突然冒出个妹妹，让我怎么相信？"

小女孩怯怯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快速低下去。

我爸在一旁抽着烟，一句话也不说，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

01

记忆回到二十年前，那时我十二岁，和现在这个小女孩差不多大。

那是个冬天，我们家刚从老家搬到这个城市。爸爸在建筑工地做工，妈妈在工厂里做临时工，一个月下来，两人的收入勉强能维持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

我还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家里的暖气片总是不热，我晚上写作业时手都冻得握不稳笔。妈妈总是把家里唯一的电暖器搬到我房间，自己穿着厚厚的棉袄在客厅里看电视。

"儿子要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大学，不要像爸妈这样辛苦。"妈妈总是这样对我说，眼里满含着期待。

那时候的日子虽然穷，但很温暖。每个周末，爸爸都会带着我和妈妈去附近的公园走走，虽然买不起什么好吃的，但妈妈总是会给我买个五毛钱的冰棍，看着我吃得满足的样子，她就笑得特别开心。

我学习很努力，因为我知道这是改变我们家境况的唯一出路。每天晚上做作业到很晚，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床背书。妈妈总是比我起得更早，为我准备早饭，虽然只是简单的白粥配咸菜，但在那个年代，这已经是我们能给出的最好的了。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我的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高考那年，我如愿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妈妈哭了，爸爸也哭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爸爸哭。

"我们家志远有出息了。"妈妈抱着通知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掌，"以后就不用像我们这样受苦了。"

大学四年，家里的经济条件依然紧张。爸妈为了供我读书，几乎把所有的钱都给了我，自己过得非常节俭。我记得有一次回家，发现妈妈穿的还是我高中时候给她买的那件外套，已经洗得发白了，但她舍不得扔。

"妈，我给你买件新衣服吧。"我当时说道。

"不用不用，这件还能穿。"妈妈摆摆手，"你在学校花钱的地方多，我们用不着那么讲究。"

大学毕业后，我顺利找到了一份软件开发的工作，月薪八千。那时候这个收入已经算不错的了，我立即给家里寄了三千块钱。

"爸妈，以后我每个月都会给你们寄钱，你们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我在电话里对他们说道。

妈妈在电话那头哭了："志远，你真的长大了，妈妈为你骄傲。"

02

工作的前几年，我确实做到了承诺。每个月定期给家里转账，从最初的三千到后来的四千、五千。随着我职位的提升和收入的增加，给家里的钱也在增加。

我在省城买了房子，贷款压力虽然大，但我还是坚持每个月给家里汇钱。爸妈也确实过上了相对舒适的生活，不用再为基本的生活开支发愁。

三年前，我结了婚。妻子林晓是我的同事，善良温柔，很理解我对父母的孝心。

"你每个月给家里五千，我没意见。"结婚前她就这样对我说，"父母养育我们不容易，现在我们有能力了，就应该好好孝顺他们。"

我当时特别感动，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真正懂我的人。

婚后第一年，一切都很和谐。林晓偶尔还会提醒我："该给叔叔阿姨汇钱了。"我们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很幸福，虽然房贷压力大，但两个人一起承担，也不觉得特别辛苦。

去年，林晓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高兴得不得了，立即给家里打电话报喜。

"爸妈，你们要当爷爷奶奶了！"我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妈妈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我们终于要抱孙子了！"

怀孕期间，林晓的开销增加了不少。产检、营养品、孕妇装，每一样都要花钱。我们原本就不宽裕的经济状况变得更加紧张。

有一次，林晓看着我转账给家里，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最近开销有点大。"她轻声说道，"要不，给叔叔阿姨的钱少一点？"

"不行。"我立即拒绝，"爸妈养育我这么多年，现在我们有了孩子，更应该理解父母的不容易。这钱不能少。"

林晓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孩子出生后，开销更大了。奶粉、尿布、衣服、玩具，每个月的花费比以前增加了至少三千块。我们的储蓄很快就见底了，信用卡也开始有了负债。

03

去年年底，情况变得更糟。公司因为市场不景气开始裁员，虽然我暂时保住了工作，但薪资被冻结了，年终奖也取消了。

林晓因为要带孩子，暂时不能工作，我成了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房贷、孩子的开销、日常生活费，再加上每个月给父母的五千块，我们的生活变得捉襟见肘。

有好几次，我都想开口跟父母说明情况，希望能暂时减少一些生活费。但每次拿起电话，想到他们这些年来的辛苦，想到他们对我的期望，我又放下了。

"爸妈现在也老了，身体不比以前，万一生病住院怎么办？"我这样安慰自己，"我是他们的儿子，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春节前夕，林晓抱着孩子对我说："志远，我们真的撑不下去了。信用卡已经透支了两万多，这个月的房贷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她的眼中满含泪水，我知道她已经承受了太多压力。

"要不，我们跟爸妈说实话吧？"她小心翼翼地提议，"他们应该会理解的。"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再坚持坚持吧，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我说道，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

那段时间，我甚至考虑过借高利贷。深夜里，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熟睡中的妻子和孩子，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父母说。

年关将近，我还是按时给家里汇了五千块钱。转账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因为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们家最后的五千块钱了。

林晓看着我转账，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她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想，我是一个好儿子，但不一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04

就在我以为情况不能再糟的时候，更大的打击来了。

今年三月，我被公司裁员了。消息来得很突然，上午还在开会，下午就收到了裁员通知。虽然有一笔补偿金，但对我们目前的经济状况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失业后的第一个月，我没有告诉父母。我依然按时给他们汇钱，但这笔钱是从补偿金里出的。

林晓看着我转账，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志远，你疯了吗？你现在没有工作，孩子还要吃奶粉，房贷还要还，你还给他们汇钱？"

"他们是我父母。"我固执地说道。

"我知道他们是你父母，但我们也是你的家人啊！"林晓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你看看我们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已经两个月没买过新衣服了，孩子的奶粉都是买最便宜的，你还要这样继续下去吗？"

那一刻，我看着妻子憔悴的面容，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心如刀绞。但我还是没有改变主意。

"再等等吧，我很快就能找到新工作。"我说道。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投了上百份简历，参加了无数次面试，但都没有结果。疫情的影响还在持续，整个行业都在收缩，像我这样的中年程序员，找工作变得异常困难。

眼看着补偿金快要花完了，我开始动用我们为孩子准备的教育基金。那是我们结婚时开始存的钱，本来计划是给孩子将来上学用的，现在却要提前动用。

五月份，我终于找到了一份新工作，但薪资只有原来的70%。虽然收入减少了，但总算有了稳定的来源。我以为情况会好转，却没想到更大的考验在等着我。

六月份，林晓因为长期的压力和疲劳，患上了产后抑郁症。医生说需要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看着妻子痛苦的样子，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我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但我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吗？

05

终于，我下定决心回家一趟，想要跟父母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我们家的经济状况。

飞机降落在家乡的机场，我心情复杂地打车回家。一路上，我在想应该怎么开口，怎么向父母解释我们目前的困难。

当我打开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我完全愣住了。

客厅里，除了我熟悉的父母，还坐着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她穿着干净的新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正在吃着水果。

"志远，你回来了！"妈妈急忙站起来迎接我，但神情中带着一丝慌张，"快来，这是你妹妹，小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妹妹？这怎么可能？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小女孩，她看起来大概十二三岁，长得眉清目秀，但跟我们家的人完全不像。

"妈，这是怎么回事？"我努力保持冷静，"哪来的妹妹？"

妈妈和爸爸对视了一眼，爸爸低头抽烟，妈妈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妈妈支支吾吾地说道，"小雨是...是我们收养的。"

收养？我的心中升起无数个疑问。收养一个孩子不是小事，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而且，以我们家目前的经济状况，怎么可能负担得起养育一个孩子？

我环顾四周，发现家里的陈设比以前好了很多。新的沙发，新的电视，连茶几都是新买的。小女孩的房间门半开着，我能看到里面有着粉色的床单和各种玩具。

"妈，你们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我指着客厅里的新家具问道。

妈妈的脸更红了："这些...这些都是必需品。小雨来了以后，总要给她一个舒适的环境。"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涌起一阵愤怒。

"妈，你们用我给的生活费买的这些东西？"

妈妈没有回答，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感到一阵眩晕。这些年来，我咬牙给家里汇的五千块钱，原来不是用来维持父母的基本生活，而是被用来养育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妹妹"。

想到林晓憔悴的面容，想到我们捉襟见肘的生活，想到孩子的教育基金被挪用，我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

"爸妈，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生活费了。"我冷静地说道，"既然你们有能力收养孩子，就有能力自己挣钱养她。"

小女孩被我的话吓到了，缩到了妈妈身后。

妈妈急了："志远，你不能这样！小雨还小，她需要我们照顾！"

"那关我什么事？"我转身拿起行李箱，"我有我自己的家庭要负责。"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女孩突然跑到我面前，怯怯地抬起头看着我。

她的眼睛很清澈，很干净，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

"哥哥，你...你真的不要小雨了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颤抖。

我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但我还是硬着心肠说道："我从来就不认识你。"

就在这时，小女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照片，当看清照片上的内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而那个女人...

06

照片上的女人，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不，准确地说，她和小时候的我长得一模一样。同样的眉眼，同样的鼻子，甚至连笑容都如出一辙。而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婴儿，毫无疑问就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小雨。

我的手开始颤抖，整个世界似乎都在旋转。

"这...这是谁？"我艰难地问道。

妈妈看到我手中的照片，脸色瞬间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爸爸丢掉了手中的烟，快步走到我身边。

"志远..."爸爸的声音颤抖着，"坐下，我们慢慢跟你说。"

我跌坐在沙发上，照片从我手中滑落。小雨小心翼翼地捡起照片，抱在怀里。

"她...她是我姐姐。"小雨轻声说道，眼中含着泪水，"妈妈说，姐姐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她会回来看小雨的。"

姐姐？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妈妈终于开口了，声音哽咽："志远，你还记得你十八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吗？"

我当然记得。那是高考前的半年，妈妈突然昏倒被送进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我当时以为她得了什么绝症，每天提心吊胆的。后来医生说是过度劳累引起的身体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那时候，我不是生病..."妈妈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是生孩子。"

轰！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响。

"你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志敏。"爸爸接着说道，"你们是龙凤胎，她比你晚出生三分钟。"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双胞胎妹妹？龙凤胎？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我的声音颤抖着。

妈妈哭得更厉害了："我们不敢告诉你啊！你马上就要高考了，我们怕影响你的心情。而且...而且家里的条件那么差，养一个孩子都很困难，怎么可能同时养两个？"

"所以你们就..."我不敢说出那个词。

"我们把她送人了。"爸爸说道，声音里满含痛苦，"送给了你爸爸的表兄弟。他们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很疼爱志敏。"

我的世界彻底颠覆了。原来，我不是独生子。原来，我有一个双胞胎妹妹，而我居然一无所知地生活了十四年。

"后来呢？"我问道，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志敏在养父母家过得很好，读书也很优秀。"妈妈擦着眼泪说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有你这个哥哥存在。每年过年，她都会偷偷地给我们寄照片，告诉我们她的近况。"

"她一直想见你，想回到这个家。"爸爸说道，"但我们不敢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

我看着小雨，突然明白了什么："那她呢？小雨是..."

"志敏两年前结婚了，小雨是她的女儿。"妈妈说道，"去年年底，志敏和她丈夫出车祸...都走了。临终前，她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小雨能回到我们身边，能认识她的舅舅。"

07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着手中的照片，照片上那个和我长得如此相似的女人，居然是我从未谋面的双胞胎妹妹。而这个小女孩，这个我刚刚拒绝承认的"妹妹"，居然是我外甥女。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画面：志敏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她是否也像我一样喜欢数学？她第一次叫"爸爸妈妈"时是什么表情？她读书时是否也很努力？她结婚时是否想过邀请我这个哥哥？她生小雨时是否也很痛苦？她临终前是否恨过我们这个家庭？

"她...她恨我们吗？"我哽咽着问道。

妈妈摇摇头："不恨。她理解我们当时的难处。她说，如果她是我们，也会做同样的选择。她只是希望小雨能在这个家里长大，能感受到亲情的温暖。"

我看向小雨，她正怯怯地看着我，眼中满含期待。

"小雨知道我是她舅舅吗？"我问道。

"知道。"妈妈点点头，"志敏临终前告诉了她所有的事情。她说，舅舅是个很好的人，很聪明，很孝顺，将来一定会照顾好小雨的。"

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妹妹，一直在关注着我，以我为傲。而我，却对她的存在一无所知。

"这些年给你们的生活费..."我问道。

"大部分都存起来了，准备给小雨将来读书用。"爸爸说道，"我们知道你的生活压力大，一直想告诉你不要再给钱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小雨的存在。"

我看着小雨房间里的新家具和玩具，心中涌起一阵愧疚。我刚才还在埋怨父母乱花我的钱，原来他们是在为我的外甥女创造一个温暖的家。

小雨走到我面前，小手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

"舅舅，小雨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你不喜欢小雨？"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蹲下身来，与她平视。近距离看，我能看到她的眉眼间确实有着我们家族的特征，特别是那双眼睛，和照片上的志敏一模一样。

"对不起，小雨。"我轻声说道，"舅舅不是不喜欢你，舅舅只是...只是太震惊了。"

"那舅舅现在喜欢小雨了吗？"她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

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她的头发很软，很温暖，就像小时候妈妈摸我的头一样。

"喜欢，舅舅很喜欢小雨。"我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小雨突然扑到我怀里，紧紧抱着我。

"舅舅，小雨好想你啊！妈妈说，舅舅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小雨的人，除了爷爷奶奶。"

我抱着这个小小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信任，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孩子，失去了父母，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却依然对这个世界充满信任和期待。

"小雨，告诉舅舅，你想妈妈吗？"我轻声问道。

"想。"小雨在我怀里点头，"但妈妈说，她会在天上看着小雨，看着小雨长大，看着小雨开心。她还说，舅舅会保护小雨，就像保护妈妈一样。"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08

那天晚上，我给林晓打了电话，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电话那头，林晓沉默了很久。

"晓晓，对不起。"我说道，"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们家的经济状况，不应该让你和孩子跟着我受苦。"

"志远，"林晓的声音很轻，"我理解你的孝心，也理解你的选择。但是，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困难应该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我知道，我以后不会再瞒你任何事情了。"

"那小雨怎么办？"林晓问道，"她还是个孩子，不能没有人照顾。"

我看着在客厅里和爷爷奶奶一起看电视的小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我想把她接到我们身边。"我说道，"她是我的外甥女，是我们的家人。"

林晓又沉默了一会儿。

"我们的经济状况..."

"我知道很困难，但我们总能想办法。"我说道，"小雨很懂事，也不会给我们添太多麻烦。而且，有了她的陪伴，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孤单。"

"好。"林晓最终同意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有任何问题都要和我商量，我们是一家人，要一起承担。"

"我答应你。"

第二天，我决定延长假期，多陪陪小雨，也帮助她适应新的环境。

我带她去了我小时候常去的公园，给她买了她最喜欢的草莓冰淇淋，陪她在游乐场玩了一个下午。看着她开心的笑容，我仿佛看到了童年时代的志敏。

"舅舅，小雨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傍晚时分，小雨拉着我的手问道。

"当然可以，这里就是你的家。"我蹲下身来，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不过，舅舅要先回去工作，过段时间会把你接到舅舅家里，和小弟弟一起生活，好吗？"

"真的吗？小雨可以和小弟弟一起玩吗？"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可以，你们是一家人。"

那天晚上，小雨坚持要和我睡一个房间。她说，怕我又突然消失了。

躺在床上，小雨突然说："舅舅，妈妈说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她没有说错。"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舅舅刚开始不喜欢小雨，但后来还是决定照顾小雨。妈妈说，这样的人最善良了。"

我抱紧了这个小小的身体，心中充满了温暖和责任感。

志敏，对不起，我来晚了。但从现在开始，我会用加倍的爱来弥补这些年的缺失，我会让小雨感受到完整的家庭温暖，就像你希望的那样。

一个月后，我和林晓一起来接小雨。看到她拖着小行李箱，兴奋地跟着我们上车的样子，我知道，我们的家庭从此多了一个重要的成员。

而那张志敏的照片，现在就放在我们家的客厅里，旁边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合影。每当小雨想妈妈的时候，就会看看照片，然后告诉我她又学会了什么新本领，要让天上的妈妈为她骄傲。

生活依然不容易，但有了爱的支撑，一切困难都变得不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