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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8年美国总统大选的舆论风暴尚未全面掀起,一条突如其来的声明便搅动了整个政界格局——被广泛视为民主党潜在核心人物、当前民调排名第二的热门人选米歇尔·奥巴马,再度斩钉截铁地宣布:她不会参选总统。
作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非裔第一夫人,她的每一次公开发声都牵动着全国政治神经。而这一次,她的拒绝理由直击社会痛点:这个国家在心理与文化层面上,仍未做好迎接一位女性最高领导人的准备。
一个长期自诩为全球性别平等典范的超级大国,为何至今未能诞生首位女总统?米歇尔的退出,究竟是个人选择,还是折射出美国政治深层结构性困境的真实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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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一次即兴表态,而是她在11月5日于纽约布鲁克林音乐学院推广新作《表象》(TheLook)期间,与演员特蕾西·埃利斯·罗斯进行深度对谈时郑重释放的信息。相关对话视频于11月14日正式对外发布,迅速引发全美热议。
现年61岁的法学背景出身的作家兼公共演说家,在交流中展现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态度。她指出,当前美国的政治生态远未进化到足以公正对待女性竞选总统的程度,所谓“希望你出来参选”的呼声,更多是情绪化的鼓动,缺乏实质支持基础。
她进一步阐明,自己不愿将有限的生命投入一场从起点就被偏见笼罩、胜算渺茫的战役之中。因为在广袤的美国社会中,仍有大量男性难以接受由女性发号施令的现实。这种深植于集体意识中的权力性别预设,使女性候选人从宣布参选那一刻起就背负沉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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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的观点建立在数十年亲身经历之上,并非凭空论断。身为奴隶后代,她的高祖父杰姆·罗宾逊曾在南卡罗来纳州的种植园从事强制劳役;而她本人则通过不懈奋斗考入哈佛法学院,从芝加哥南部的社区成长起来,最终步入白宫东翼,全程见证了种族与性别双重壁垒在美国社会中的顽固存在。
她的判断,有着坚实的历史依据,也映照着美国女性争取政治权力的漫长抗争史。
早在上世纪60年代,共和党籍参议员玛格丽特·史密斯便成为美国主要政党中首位正式参与总统角逐的女性。她顶着“踩着亡夫棺材板往上爬”的恶毒讥讽,在没有资金、团队和宣传资源的情况下孤身参选,虽以失败告终,却为后来者劈开了一条通往权力中心的狭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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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希拉里·克林顿分别在2008年与2016年两次挑战总统职位。尤其在2016年大选中,她赢得227张选举人票,距离胜利仅一步之遥,但仍不敌特朗普所获的304票,最终饮恨收场,成为美国史上最具竞争力却仍未登顶的女性候选人之一。
这些历史轨迹共同指向一个冰冷事实:尽管口号不断更新,“女性也能领导国家”这一理念始终未能转化为真正的政治共识。
作为亲历者,米歇尔深知其中艰辛。在奥巴马担任总统的八年里,她以第一夫人身份积极推动儿童营养、军人家庭支持及教育公平等议题,影响力遍及全国。但她同样目睹了媒体如何苛刻审视她的穿着、言辞乃至表情,而对男性政客则宽容得多。这种隐形歧视并不写进法律条文,却深深嵌入公众认知结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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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为关键的是,2024年总统大选的结果为她的观点提供了最新且最有力的现实注脚。当时,现任副总统卡玛拉·哈里斯代表民主党出战,与前总统特朗普展开正面交锋。
根据美国国会官方记录及主流媒体联合统计数据显示,特朗普最终斩获312张选举人票,哈里斯获得226张,差距高达86票;在普选层面,特朗普亦以74,519,466票领先哈里斯的70,833,032票,优势明显。哈里斯随后发表讲话承认败选。
在米歇尔看来,哈里斯的落败并非源于能力不足或政策失误,而是美国社会整体尚未跨越接纳女性元首的心理门槛的直接体现。与此同时,特朗普执政期间推行的一系列政策更让她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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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政府曾试图重启被称为“全球禁言令”的政策,限制向海外提供堕胎相关信息的国际援助机构获取联邦资金,此举被联合国人权机构批评为严重倒退。此外,德克萨斯、俄亥俄等多个州相继通过严苛法案,要求对自然流产的胚胎组织进行埋葬处理,或禁止怀孕20周后的任何终止妊娠行为。
这些立法趋势让米歇尔清醒意识到,性别平权之路并非单向前进,反而可能遭遇剧烈反弹。在此类政治氛围下,女性若贸然参选总统,不仅面临舆论狙击,还将承受制度性阻力的叠加压迫。
她的此次拒选,实则是多年一贯立场的延续,而非临时的情绪化回应。早在2018年5月,她就在洛杉矶举行的美国妇女峰会上明确表示无意涉足总统竞选,并强调:在国家实现真正团结之前,谁坐上总统宝座并无根本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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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其长期合作的通讯主管克里斯托·卡森再次公开重申,米歇尔多年来已反复确认不会参与总统竞选。到了2025年3月,她在凯莉·凯尔西主持的播客节目中更是斩钉截铁地表示:“这种情况绝不会发生。”连续多次的清晰表态,彻底终结了外界对她未来参选的所有幻想。
作为长期被视作民主党下一代精神领袖的人物,米歇尔的每一次拒绝都经过缜密思考。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名字或许能点燃一部分选民的热情,但无法撼动根深蒂固的社会成见。
更重要的是,她不愿意将自己的社会资本与公众信任消耗在一场注定难有突破的政治尝试中。相较之下,她更愿意通过撰写书籍、举办巡回演讲、参与青年赋能项目等方式,潜移默化地推动社会观念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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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玛格丽特·史密斯孤身一人走上竞选舞台,到希拉里两度冲击白宫未果,再到哈里斯在2024年大选中折戟沉沙,直至米歇尔主动退出竞争,美国女性通往总统之位的道路始终荆棘遍布。
米歇尔的选择,本质上是一种深刻的政治清醒。半个多世纪以来,“性别平等”已成为政治正确的话语标配,但在总统这一象征国家最高权威的位置上,男性垄断的局面从未被实质性打破。
广大男性群体中普遍存在的领导力性别偏见、政策层面对女性身体自主权的持续压缩、以及全社会在性别角色认知上的严重分裂,构成了阻碍女性登顶的三重结构性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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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的退场,不是怯懦的回避,而是一种战略性的清醒抉择。她用自己的方式向世界传递一个信息:要迎来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统,光有杰出的女性候选人远远不够,整个社会必须完成一场深层次的文化转型。
对于美国而言,米歇尔的缺席或许是2028年大选的一大缺憾,但更值得警醒的是背后隐藏的系统性问题。一个国家的政治成熟度,不应仅以GDP总量或军事力量衡量,更应体现在它能否平等地赋予所有群体参与最高决策的权利。
唯有当女性能够毫无障碍地竞争总统职位,当性别不再成为质疑其领导资格的理由,美国才有可能真正迈向政治文明的新阶段。
而在那一天到来之前,米歇尔的拒绝,将持续如一面澄澈的镜子,映照出美国在追求性别平等方面的曲折历程与未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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