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堡病毒病是致命性极强的烈性传染病,埃塞疫情已致6人死亡,病死率高达75%。
非洲疾控确认埃塞南部金卡地区的疫情,病毒株与东非此前发现的相似,目前正加强应对。
它和埃博拉同属丝状病毒,是引发严重出血热的病原体——换句话说,会攻击全身血管与凝血系统,导致内脏出血、多器官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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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11月14日,埃塞已确诊8例疑似病例,其中6人死亡,两名医务工作者也在其中——他们是在照顾患者时被感染的。
这一数字令人揪心,也凸显了在资源有限地区防控高危传染病的巨大挑战。
医务人员本应是抗疫前线最坚强的盾牌,却因防护物资不足或培训不到位而成为首批牺牲者,这不仅是个人悲剧,更是公共卫生体系脆弱性的警示。
世卫组织说,症状包括高烧、头痛、肌肉痛、腹泻、呕吐,严重时口鼻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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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些症状和感冒很像?
但它比感冒凶险得多——病毒会破坏血管壁,让血液无法凝固,最后因失血或器官衰竭死亡。
初期症状的非特异性使得早期识别极为困难,很多患者在出现明显出血征象前已被误诊为普通发热性疾病,延误了隔离与治疗时机。
这种“伪装性”正是马尔堡病毒传播隐蔽而迅速的关键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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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途径主要是体液接触,比如血液、呕吐物,或者被污染的物品。
换句话说,接触患者的人都有风险。
葬礼仪式中直接接触遗体、家庭成员照料病人、甚至共用毛巾或餐具,都可能成为传播链的一环。
在非洲部分地区,传统习俗与医疗条件的限制叠加,进一步加剧了疫情扩散的可能性。
因此,社区教育和行为干预与医学措施同样重要。
非洲疾控中心主任让·卡塞亚说,“我们正在与埃塞卫生部长会面,评估支持需求,加强邻国防范。”
这一表态体现了区域协同应对机制的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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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埃塞俄比亚地处东非交通枢纽,与肯尼亚、索马里、南苏丹等国接壤,人员流动频繁,跨境传播风险不容忽视。
非洲疾控中心已协调实验室资源,加快样本检测,并部署快速反应小组前往疫区,力求将疫情控制在最小范围。
历史上,马尔堡病毒曾在安哥拉爆发,329人感染298人死亡,病死率高达90%——真的太可怕了。
那是2004年至2005年间全球最严重的马尔堡疫情,暴露出当时非洲国家在疫情监测、应急响应和国际协作方面的短板。
而今,尽管防控能力有所提升,但基层医疗系统薄弱、公众健康素养不足等问题依然存在,使得每一次新发疫情都如履薄冰。
埃塞已启动现场调查、加强监测,邻国也在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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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完善的传染病防控体系,即使有输入风险,也能快速控制。
我国自SARS以来建立了覆盖全国的传染病直报系统,对埃博拉、马尔堡等高致病性病原体设有专门的应急预案。
海关检疫、入境健康申报、定点医院隔离收治等多重防线,能有效阻断境外输入链条。
同时,中国还积极参与全球公共卫生治理,曾多次向非洲派遣医疗队并提供防疫物资,彰显负责任大国的担当。
为什么医务人员容易被感染?
因为他们接触患者的体液最多,防护不到位就会中招。
在资源匮乏地区,一套合格的防护服、一副N95口罩都可能是稀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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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高温环境下长时间穿戴防护装备极易导致脱水与疲劳,反而增加操作失误风险。
因此,国际社会亟需加强对疫区一线医护的物资援助与技术培训,确保他们在保护他人的同时也能保护自己。
马尔堡病毒病很危险,但只要做好隔离、防护,早诊早治,就能降低风险。
目前虽无特效药或获批疫苗,但支持性治疗——如补液、维持电解质平衡、控制出血和继发感染——可显著提高生存率。
更重要的是,严格的感染控制措施能有效切断传播链。
例如,设立专门的隔离病房、规范医疗废物处理、追踪密切接触者并实施医学观察,都是已被验证有效的防控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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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烈性传染病,人类的防线从来不是恐慌,而是科学与合作。
从1967年德国马尔堡首次发现该病毒至今,人类与丝状病毒的斗争已持续半个多世纪。
每一次疫情都是对全球卫生安全体系的考验,也是推动科研、政策与国际合作进步的契机。
唯有摒弃偏见、共享数据、协同行动,才能在这场与看不见的敌人的较量中赢得主动。
正如非洲谚语所说:“独行快,众行远。”
在病毒面前,没有国界,只有共同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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