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0多块的退休金,还没捂热就让儿子拿走,这种事其实一点也不稀罕。楼下东北来的老大爷,机关退下来,每月卡里一到账,退休金基本就转给儿子一家。没别的,就是这家收入全靠老人,俩儿子儿媳早就下岗,手头没啥活路,唯一能喘喘气的就是那份退休金。再加上家里还有孙子要养,水电煤气哪样都要钱,老头除了每月卡给孩子,自己能剩下啥?嘴里偶尔咕哝两句,其实心里也明白,日子没别的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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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多年同学,快70了,夫妻两口子都是企业退休职工,两人加起来一个月能有8000多。这数说起来挺乐意,但实际他们家的钱,基本全投给了闺女和小女婿。老婆在上海常年帮闺女带孩子,俩娃每天早晚跑学校,她得守着。老同学每逢开学打飞的赶过去,主要任务就是接送孩子。这两年女儿女婿工资从头往下减,还得还房贷车贷,家庭那点支出都能把人压着喘不过气,主要还是靠老人退休金给补贴。上海生活压力不用细说,大家伙都懂,一个字——紧。
身边亲戚朋友,有七成是企业退休人员,实际拿到手的养老金大概三千多,每月开销根本不敢放开,遇上点小病小灾真是心里打鼓。所以平时医院里那些老年人排长队也不奇怪,能不体检就不体检,钱全攒着最后可能还得寄点给儿女。你偶尔都怀疑,这些钱其实根本不是老人自己的日常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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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职工能有宽松日子的并不多,除非碰上极个别房子车子都没有担子的小家庭,不然大多数老人都要贴补儿女。实际他们也不愿意这样,“养儿养女”更像是一种被动选择。社会摆在这,改不了。以前做工人一辈子,儿女接着下岗也好点不到哪去,房贷、车贷、孩子补习班,城市花销每样都不少,最后盘一盘,老人退休金就是全家唯一能有点余钱的来源。
有一次我和老同学聊过:“这样下去,家里还能剩得下多少?”同学摇头叹息,眼底那疲惫一看就是心里明白,现实就是如此。家庭靠老人那几千块,生病吃药都得抠着算,有时候能自己坚持就是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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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里那位东北大爷,表面一派轻松,见面爱聊天,还说退休金够用,但转身就闭口不言,每天过日子精打细算。咱们谁不愿意自己口袋里宽裕点?可真到孩子孙子有急事,哪个老人舍得不帮?中国家庭就这规矩,老人手里有点余钱,先给年轻人缓缓。
大伙常在网上说,“老人管得太宽,又爱帮儿女”,但你问问,特别是没钱的家庭,有几个老年人生活能松快?外头风光的,家里多少还是老两口贴补。有的老人连新衣服都年代没买,啥都拿旧的凑合,钱最后全省给孩子。听起来有点心酸,但好像大家都习惯了。
打工人的日子轮回着走,到最后家里的老人饭菜简单点、药少吃点、公交车坐着去哪里都能省下来,他们这点积蓄,兜兜转转还是进了孩子的账户。有时候看着这帮老人,真不知道说啥。其实哪个年轻人不想过得轻松点,可碰上压力太大的时候,家里还是结伴一起过。没别的路,现实能过一天算一天。没想到有点钱都是这样用的,这年头真没谁是容易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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