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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以第 一人称来写的,纯属虚构,请不要过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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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昨天我终 于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人物——何五花。
何五花跟老毕和我们领导之间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她曾经是老毕的妻子,却又跟我们领导生下了一个儿子。
这中间有过怎样的感情纠缠,当事人都对此讳莫如深,我也是费尽了心思才从他们口中得到过几句只言片语,具体情况是怎样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我昨天还把我外甥和外甥媳妇儿给得罪了,说了很多替我姐打抱不平的话。其实我不应该说,就是我这个人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嘴。这是天生的性格使然,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今天还是照常上班。
柳眉无精打采地跟我说:“我已经决定了,把房子给那个女人。”
我说:“那你可想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万一你给了她,副院长又不给你补差价,你可就中了他们的圈套了。”
柳眉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豁出去了,为了挽回老薛的心,我打算赌一把。”
我说:“只要是赌博,就很少有赌赢的。你要是不赌,有这套房子给垫底,你后半辈子就能衣食无忧。你以前不是挺明白的吗!还说男人没用,只有工作是你的挚爱,现在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地又转回去了!”
柳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能是认识老薛的时机不对,我那时候光想着有个男人可以依靠,老薛人又大方,也不讨厌,就跟他了。”
“跟他分手的时候,我也无所谓,对他是可有可无的态度,我还以为我活通透了。可是,自从那天去吃冰淇淋,碰见他和那个女人,就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跟疯魔了似的,脑袋里就被他给填满了,白天夜里的想他。那种感觉就跟我年轻的时候,第 一次喜欢上个男人一样,就是初恋般的感觉。”
我:“你要是都到这种程度了,那我就不劝你了。反正这确实是个机会,副院长看到了你的诚意,兴许就回心转意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说得对,你这就是赌博。而且胜算太小,连百分之二十都没有,相当于你就一无所有了。”
柳眉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胳膊里,不说话了。
我说:“要我是你,我就不赌,你这纯属就是想不开。俗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男人这种生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又不是什么必 需品,可是房子和钱才是必 需品。”
柳眉说:“你不懂,现在对我来说,老薛才是必 须的。”
我无奈地说:“那好吧,看在咱俩的情分上,我打算这三天不吃肉了,净身为你祈祷。”
柳眉感动地说:“姐们儿,你太够意思了。你要是男人就好了,我一定嫁给你。”
我说:“不用了,你太老了,我喜欢年轻的。”
柳眉:~
下午,领导把我叫进办公室,问我:“招待所的房子装修的怎么样了?”
我说:“得到月底才能完工。”
领导皱紧眉头,不悦地说:“怎么这么慢?让他们加 快进度,务必要在一个星期内完工。要是他们做不到,就换人做。”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无名火是从哪儿来的。
我说:“这进度不慢了,这么大的工程,跟把房子重盖了差不多,里外里才干了不到一个月,可以了。”
领导:“谁让你弄这么大阵仗了?刷刷墙能住人就行了,瞎讲究什么!”
我想说这是关淑琴开的头儿,关淑琴肯定是听老太太吩咐的。我是半道才接过来的。
但是,看他要吃人的架势,我就不跟他对着干了。
我说:“干嘛这么着急?出什么事儿了?”
领导连着抽了几口烟,才渐渐镇定下来,翻愣了我一眼,说:“你这两天别来单位了,盯着他们装修,让他们全用环保材料,完工就能入住的那种。”
我答应一声就出来了。
心里也忍不住有气,这才是伴君如伴虎呢。真不知道他这气性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再说了,什么叫我这两天不用来上班了?今天都星期五了,明天就周末了,可不是不用来上班了吗!
收拾了东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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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回到一号楼。
意外的,居然看见我姐和我姐夫在我家里。
不过,两个人没在一起,我姐带着小闹子跟我妈在卧室里说话,我姐夫一个人坐在过道的餐椅上看手机。
我跟我姐夫打招呼:“姐夫,稀客呀!”
我姐夫苦笑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说:“这不中午了吗,回来吃饭。”
我姐夫:“都中午了?过得还挺快。”
我说:“怎么回事儿?今天这么闲在?”
我姐夫朝着卧室的方向努嘴,说:“你姐不是要跟这院里买房子吗?我跟她去看了看。”
我说:“看完了?怎么样?”
我姐夫:“不怎么样,跟鸽子笼似的!哪儿能住人啊?”
我说:“她就是想要一个小房子,方便一个人住。”
我姐夫:“那也太小了,也不是很便宜,真犯不上买。”
我说:“我姐怎么说?她同意不买了?”
我姐夫:“我说话她就听了?有准儿着呢,非要买。”
我说:“她喜欢你就给她买呗,难得她喜欢,她这辈子净出力了,还没有给自己置办过什么东西呢。”
我姐夫:“关键是不值当的,再说也没有好位置的了,两个房子都把边儿,一点儿多余的空地都没有。”
我说:“要空地干嘛呀?你还想让她开一片小菜园子,让她没事儿种点儿菜呀?”
我姐夫就不吱声了。
我说:“就我家对面那套就挺好,离着家里近,也互相能有个照顾。”
我姐夫:“好什么呀?我看不怎么样。”
我说:“你这人就是较劲,这是挑房子好不好的时候吗?这是我姐给你的机会。我劝你就别磨叽了,痛快掏钱拿下就得了。”
我姐夫:“我要是真把这钱给掏出去,再想买包烟都难了。”
我说:“你都多大年纪了?又是高血压,心脏又有问题,还抽什么烟?赶紧戒了得了。”
我姐夫轻叹了口气,说:“那怎么着,是你带我去找那个卖房子的人还是怎么着?”
我说:“找XX(我弟),这院里都是他们单位的房子,你找他带你去他们单位,他知道谁负责这个。”
我姐夫无奈地点了一下头。
我又问他:“你那个合作伙伴怎么样?我听说她病了?严重不严重?”
我姐夫还不好意思承认,跟我打马虎眼说:“听谁瞎说的!”
我说:“听你儿媳妇儿说的。她那天带着小闹子来这儿,让我给她看孩子。说吴姐身上起了好多小红点儿,怕传染给孩子。”
我姐夫就又不吱声了。
我继续:“到底怎么样?你带着人家去看病了没有?”
我姐夫小声说:“看着呢。”
我:“医生怎么说?”
我姐夫:“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就给开了点儿药,有洗的,有抹的。嘁!什么作用都没有,下去了还起来,没完没了的。”
然后就撩起自己的衣服让我看他的肚子,肚皮上赫然排列着几个凸起的小红痘痘,大小不一,每个痘痘的周围还晕开着一圈白边儿。
看得我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自觉说话的声音都劈叉儿了,说:“你也给传染上了?”
我姐夫把衣服放下来,一脸的生无可恋,“cao,真他妈倒霉。”
我就叫我姐:“姐,姐~”
我姐在我妈卧室里答应,“干嘛呀?大呼小叫的。”
我说:“你快来一下。”
我姐就从屋里不紧不慢地走出来,问:“怎么了,瞎嚷嚷什么?”
我说:“你们快走吧,暂时先别来了。”
我姐:“到底怎么了?”
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姐夫也被传染上了。”
我姐被我的语气给吓住了,脸上变颜变色的,一边儿往这边儿走,一边儿问:“什么就给传染上了?”
我说:“就是老吴得的那个皮肤病,我姐夫也被传染上了。”
我姐马上就停止了脚步,脸色也由白转红,然后就指着我姐夫,骂道:“你个混蛋,滚,快滚出去。”
我姐夫就施施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行,我走。哼!我算是看出来了,什么夫妻呀?没事儿的时候,你好我好是夫妻,一旦有难了,还不是自己顾自己!”
我姐被这话给气得不行,说:“你说这话真不要脸,你是自己得的这个病?你要是自己得的,我就是卖房子卖地,我给你换身上的零件都行。”
“我倒是拿你当夫妻了,实心实意地给你家卖命卖了一辈子。你别说拿我当夫妻了,我看你都没有拿我当人看!”
“臭不要脸的!找了野 女人就算了,还得了脏病回来,你还有脸提夫妻?离婚,这回你想过,我都不跟你过了。离婚,不离我就告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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