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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伊朗这个国家,你可能第一时间想到石油、核问题,或者中东冲突。但如果你深挖下去,会发现它现在陷在一个特别棘手的死局里:要么放弃政教合一的体制,等于教权没了;要么死守着,结果国家一步步走向崩盘。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基于它内部矛盾和外部压力的现实。伊朗有九千万人口,土地面积在中东排前头,石油储备也够多,本该是个强国,可现在混成这样,内忧外患一大堆。
先从历史说起。伊朗不是一直这样,二战后它一度是中东最有希望的国家。那时候叫巴列维王朝,国王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从1941年上台,就开始大刀阔斧改革。1953年,他通过政变巩固权力,推翻了想国有化石油的总理。1963年,他推出“白色革命”,包括土地改革,把王室土地分给农民,还建银行给低息贷款。到1960年代初,92%的农户有了自己的地。
工业上,政府让企业分红给工人,城市人口从1956年的几百万爆增到1970年代的几倍。妇女权利也进步了,能投票,结婚年龄从13岁提到18岁。教育司法从教士手里拿过来,建现代学校。经济增长率常年15%以上,平均寿命从41岁升到51岁。1971年,巴列维办波斯帝国2500周年庆,全球政要都来,伊朗看起来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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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景不长。改革触动了底层农民和宗教势力的利益。伊朗土地多旱田,农民收入不稳,容易靠宗教互保。什叶派教义强调社团互助,更适合这种环境。霍梅尼从1963年起公开反对改革,被流亡国外,但他通过录音带继续影响国内。1970年代,腐败问题冒头,王室成员在瑞士存巨款,国王自己也奢侈。
底层不满加剧,1978年从库姆抗议开始,蔓延到全国。黑五事件军队开火,死了几十人。1979年1月,巴列维出逃,2月霍梅尼回国,革命成功。3月公投通过伊斯兰共和国宪法,政教合一确立。霍梅尼禁止不符合教义的文化,妇女必须戴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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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后,伊朗转向封闭。1980到1988年,两伊战争打八年,损失巨大。1989年霍梅尼死,哈梅内伊接班,当最高领袖到现在。他生于1939年,现在86岁,健康问题频传。伊朗体制是最高领袖管大局,下面有总统、文官政府、革命卫队和教士集团。革命卫队从霍梅尼时代起负责保卫革命,现在控制军工、能源,还经商,高度腐化,但地位在教士之下。教士分白帽和黑帽派,黑帽更保守。文官政府相对开明,想和西方缓和,但总被夹在中间。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体制越来越撑不住了。经济上,石油是命根子,但制裁让出口难。1990年代通胀一度49%,现在2025年还高企。民众生活苦,失业率高,通胀吞噬收入。2022年,马赫萨·阿米尼因头巾被捕死,引发全国抗议,革命卫队镇压,死了几百人。2024年5月,总统莱希直升机坠毁,死因不明,加剧派系斗争。7月,新总统佩泽什基安上台,是温和派,但能改多少不好说。
外部压力更大。以色列从2024年起加强打击,4月炸伊朗驻叙利亚使馆,7月杀哈马斯领导人在德黑兰。2025年6月,以色列轰炸伊朗核设施,伊朗导弹反击但效果有限。摩萨德头子说他们渗透伊朗到处是,情报优势明显。美国和以色列分歧在时间表上,美国觉得等哈梅内伊死自然乱,以色列想现在推政权更迭。内塔尼亚胡公开喊“伊朗政权更迭”。伊朗嘴上硬,说要抹掉以色列,但实际回击少,因为内部乱。
说白了,伊朗最大的麻烦不是军事弱,而是内部乱。三大势力钩心斗角:教士怕卫队抢权,卫队嫌文官软弱,文官想开放又动不了蛋糕。哈梅内伊勉强压着,但他人老了,继任者可能是他儿子莫杰塔巴或别人,过程肯定乱。革命卫队监视民众,镇压异见,但军队多用于内卫,不是对外打。经济凋敝,俄罗斯忙乌克兰,自顾不暇。伊朗被渗透成筛子,却不敢大清洗,怕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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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局的核心是政教合一的“容量”有限。民营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就和教法冲突。每次选择都得割肉,比如限制妇女工作,精英外流。伊朗中产和知识分子跑了不少,留下的底层更保守。就像晚清,军队多但不顶用。2025年8月,抗议又起,因经济崩溃,民众上街,政权用暴力压,但合法性崩了。腐败、暴力、意识形态强压,让教权道德破产。
为什么说要么亡教要么亡国?坚持教权,国家经济崩,外部打击加剧,可能像叙利亚内战一样碎。放弃政教合一,教士让权,等于革命果实没了,卫队可能夺权,但那也算“亡教”。伊朗有破局机会吗?改革派总统想谈核协议,但教士和卫队不让。2025年1月,文章说阿萨德倒台可能加速伊朗改革,但现实中,伊朗改革派分裂,社会派和权力派拉锯。假如政权倒,卫队可能接管,但那会更乱,邻国伊拉克阿富汗就是例子。
其实,伊朗的困境不是孤立的。中东很多国家都面临宗教和现代化的拉扯。伊朗一度走在前头,却倒退了。底层农民支持保守,因为穷,现代变革没让他们马上受益,反而拉大差距。市民阶层本来该推世俗化,但被镇压散了。结果,精英跑光,社会只剩沸腾的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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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地气点说,伊朗老百姓日子不好过。石油钱多在高层兜里,年轻人失业,妇女权利倒退。抗议时不时起,但总被压下去。国际上,伊朗支持代理人如胡塞、哈马斯,但现在这些都弱了。以色列炸核设施,伊朗核计划延后几年。2025年6月,外国事务杂志说,伊朗下一个时代可能属于另一个强人,但不是民主。
总的看,伊朗死局是自找的。革命后封闭,错过全球化。现在,哈梅内伊时代快结束,权力真空在即。假如内部清洗,卫队可能主导,但经济还崩。外部,假如以色列继续打,美国不拦,伊朗更难。一些分析说,假如崩,官员跑加拿大之类的,但国家乱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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