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64年,剑阁寒风如刀。成都陷落的消息传来,蜀汉士兵们抱着兵器蹲在地上,把刀劈向山石,火星四溅中满是不甘。他们的主帅姜维,却在此时向魏将钟会递上了降书。“主帅投降了?”将士们满脸错愕——这个陪他们打了十一次北伐的铁血支柱,怎么突然认怂了?
没人知道,姜维心中藏着三国最疯狂的奇谋:借钟会之手杀邓艾,再策反钟会反魏复蜀。可计谋最终因泄密败露,钟会被杀,姜维被乱兵包围。他望着成都方向,拔出佩剑时,终于懂了诸葛亮六出祁山次次铩羽的真相。剑落的前一秒,他仰天长叹:“我计不成,乃天命也!”这声叹息,道尽了两代人北伐的血泪与无奈。
第一道死局:90万对500万,悬殊到绝望的国力鸿沟
很多人以为北伐失败是司马懿太能守,可翻开《三国志·地理志》的数据才发现,诸葛亮从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公元228年第一次北伐时,蜀汉账面人口刚过90万,而曹魏坐拥500万以上人口——这意味着曹魏能动员的兵力、赋税、粮草,是蜀汉的五倍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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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全国兵力不过10万,要守成都、永安、南中这些重镇,诸葛亮能带到祁山的兵力,最多5万。而曹魏光是西线常驻军就有8万,司马懿还能随时从中央调兵增援。更致命的是粮草,从成都运粮到秦岭前线,要翻四百多里“猿猱欲度愁攀援”的蜀道,运粮民夫每天消耗的粮食,甚至比前线士兵收到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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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北伐时,负责粮运的李严为了一己之私,故意拖延粮道,谎称粮草断绝逼诸葛亮退兵。诸葛亮气得上书弹劾,可他心里清楚:就算没有李严作梗,蜀道运粮的死结,也早晚要拖垮北伐大军。这种国力上的碾压,不是靠计谋就能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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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死局:五虎将谢幕,蜀中再无扛旗人
刘备在世时,五虎将威震天下,关羽守荆州、张飞镇阆中、赵云护中军,可到诸葛亮主政时,帐下早已是“老兵残将”。关羽败走麦城、张飞被刺杀、黄忠战死、马超早逝,只剩一个赵云,也年近七旬。后世那句“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不是夸张,是血淋淋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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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拼尽全力提拔人才:魏延在卤城之战大破司马懿,王平用“拒守待援”逼退张郃,可这些人跟五虎将比,差的不只是武力,还有威望和统筹能力。更要命的是,诸葛亮太怕出乱子,“罚二十以上必亲览”,连士兵挨板子都要亲自过问。他不是不想放权,是实在没人能接得住——朝堂上,能制衡刘禅的重臣早已凋零,宦官黄皓悄悄把持了朝政,诸葛亮在外北伐,家里却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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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34年,诸葛亮在五丈原咳着血批改军报,油灯下的身影越来越瘦。他知道自己撑不住了,把北伐印信交给姜维时,眼神里满是嘱托。可他没说的是:这副担子,太重了,重到没人能挑得动。
第三道死局:蜀汉朝堂,从来就没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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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北伐最大的敌人,从来不是司马懿,而是蜀汉朝堂的“内鬼”——荆州派与益州派的水火不容。诸葛亮是荆州派领袖,这群跟着刘备入川的人,心心念念要“兴复汉室,还于旧都”;可益州本地士族不一样,他们只想守着自己的田地家产,不愿为北伐耗光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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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调和矛盾,诸葛亮特意提拔益州人李严做辅政大臣,可李严怎么做的?第五次北伐时故意断粮,还倒打一耙说诸葛亮拥兵自重。诸葛亮死后,两派矛盾彻底爆发:姜维作为“外来户”,得罪了黄皓后只能躲到沓中避祸;邓艾偷渡阴平兵临成都时,益州大族谯周带头劝刘禅投降,直言“魏能尽礼待陛下”——对他们来说,谁当皇帝不重要,保住家产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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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十一次北伐,每次出兵都要先跟朝堂掰扯粮草,刚打胜仗就有人喊“兵疲民困”要退兵。他打赢了五次,打平四次,只输两次,可越打越孤独——背后的成都,早已不是诸葛亮时代的“上下一心”,而是一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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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奇谋:姜维用生命,给北伐画下悲壮句号
公元263年,曹魏三路伐蜀。姜维在剑阁把钟会十万大军堵得水泄不通,可他没料到,邓艾会带着几千人翻摩天岭,偷渡阴平直扑成都。当刘禅的投降诏书送到剑阁时,姜维手里的剑“当啷”掉在地上。他望着成都方向,突然笑了——笑自己十一次北伐,笑诸葛亮六出祁山,笑这二十年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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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维没真的认输。他给刘禅写了封23字密信:“愿陛下忍数日之辱,臣欲使社稷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然后他假意投降钟会,一步步诱导:先诬告邓艾谋反,借魏军之手把邓艾押回洛阳;再煽动钟会“据蜀称王”,许诺帮他整合蜀汉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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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差一点就成了。钟会已经下令关押魏军将领,可消息泄露,魏军哗变。乱刀砍来的那一刻,姜维靠着柱子,看着燃烧的营帐,终于彻底悟了:诸葛亮六出祁山,他十一次北伐,不是输给司马懿,不是输给邓艾,是输在90万对500万的国力,输在人才凋零的断层,输在朝堂派系的内斗,输在“天命难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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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剑落,姜维自刎殉国。他和诸葛亮从未赢过北伐,却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坚守,成了三国最悲壮的英雄。千年后再看,北伐的失败早已注定,可那些踏过祁山雪、饮过剑阁霜的身影,却永远刻在了历史里。你觉得,诸葛亮和姜维的北伐,真的是“徒劳”吗?评论区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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