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汉亡国关羽之孙在新朝封侯,后主死后他上书:愿为旧主守墓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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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泰始二年深秋,洛阳都督府。

杜预将一份奏折狠狠摔在案几上,墨汁四溅:“关宁!你疯了吗?朝廷准备提拔你为四品官,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恩典!你竟要辞官守墓?”

跪在地上的男人身形笔挺,三十五岁的年纪正值壮年。他就是关宁,关羽的嫡孙,关兴的次子。国字脸上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威武不凡,此刻却满面愁容。

“大人,卑职心意已决。”关宁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为刘禅守墓五年?”杜预气得手都在抖,“你这是要让天下人都说你心怀旧主,对晋朝不忠吗?”

关宁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大人,旧主薨逝,臣子守墓,天经地义。若连这点情分都不讲,卑职还有何颜面称自己是关家后人?”

堂外秋雨敲打在青石板上,雨声越来越大。杜预盯着关宁看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你就不怕毁了自己的前程?不怕连累妻儿?”

关宁苦笑:“若连祖宗都对不起,要前程又有何用?”



01

晨光洒进小院,关宁已在演武场挥汗如雨。

青龙偃月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飞,每一招每一式都遵循着关家祖传刀法。刀锋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混杂着压抑的喘息。

“郎君,该用早膳了。”妻子李氏端着托盘走到廊下。

关宁收刀而立,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八岁的儿子关彦从屋里跑出来:“阿爹!教我练刀好不好?”

“彦儿还小,再过两年。”关宁摸了摸儿子的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李氏看着丈夫,轻声问:“又做噩梦了?”

关宁没有回答。他当然做噩梦了。梦里都是当年蜀汉灭亡的场景,都是父亲临终前紧握他手的样子。那句“宁儿,关家的血不能断,你要活着”,像一道符咒,让他这三年来每晚辗转难眠。

蜀汉亡国那年,他二十九岁。若非晋朝宽宏,接纳了一批降臣,关家的血脉怕是早就断了。可活着的代价,就是每天都要承受那些异样的目光,那些议论的声音。

“郎君,今日当值别迟了。”李氏提醒。

关宁点头,正要更衣,管家快步走进来:“老爷,门外有蜀中来的故人。”

关宁身子一僵。三年了,成都的故人几乎都断了联系。

来人是张伯,当年关府的老管家。老人一见关宁,眼泪就流下来:“将军!老奴总算见到您了。”

“张伯快请起。”关宁连忙扶起老人。

张伯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和一张泛黄的纸:“这是老将军生前留下的,让老奴务必亲手交给您。”

纸上是父亲的亲笔字:“宁儿,你要活着,活得堂堂正正。但莫忘了,你是关家后人。人可以向生活低头,但不能丢了骨气。”

关宁握着玉佩的手在发抖。

“将军,老奴知道您的难处。”张伯压低声音,“可成都那边,不少旧人都在议论...说将军忘了根本。”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心上。关宁当然知道有人议论,可从张伯口中说出来,格外刺耳。

送走张伯后,关宁站在院中良久。李氏走过来轻轻握住他的手:“郎君...”

“我没事,该去衙门了。”关宁勉强笑了笑。



都督府里,关宁的到来引起一阵骚动。

“关大人来了。”有人低声说,语气中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关宁习惯性地拱手:“诸位,早。”

大部分人点头示意,也有人转过身去。同僚王脩走过来,表面客气:“关大人,昨日的案卷可曾看完?”

“已呈上。”

“那就好。关大人办事向来谨慎。也难怪,毕竟...身份特殊。”王脩意味深长地笑了。

关宁面上不显,心中却是一沉。他知道王脩在说什么。这次升迁,原本有王脩的名字,后来被划掉了,换成了他。

坐在小厅里处理公务,案头堆着一摞文书。关宁一件件仔细审阅,不敢有半分疏忽。三年来,他就是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活。每件事都做到尽善尽美,每句话都思虑再三。他不能出错,一点都不能。

“关大人,杜大人有请。”副官的声音打断思绪。

杜预站在窗前,听到脚步声才转身:“关宁,坐。听说今早有蜀中故人来访?”

关宁心中暗惊:“是关府老管家,送来先父遗物。”

“就这些?”

“就这些。”

杜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关宁,你跟了我三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这次升迁,我力排众议保举了你。”

“多谢大人栽培。”

“别急着谢。”杜预摆手,“我想问问,你在新朝为官,可曾后悔?”

这问题太直接。关宁沉默片刻:“大人,卑职从不后悔。国已不存,卑职有妻有子,关家血脉不能断。”

“还有呢?”

“卑职以为,天下归晋是大势所趋。卑职在新朝为官,也是要证明,蜀汉旧臣同样可以为晋朝效力。”

杜预满意地笑了:“好,有这觉悟就好。朝中有人弹劾你,但我信你。七日后正式上任,好好把握。”

02

回到家中,关宁把升官的消息告诉李氏。妻子高兴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太好了!咱们日子能过得更好,彦儿也能请更好的先生。”

关宁看着妻子期待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那晚,小儿子趴在他膝头:“阿爹,夫子说关云长是天下第一武将。阿爹,关云长真的那么厉害吗?”

关宁心猛地一紧,抱起儿子:“彦儿,关云长是你曾祖父。”

“真的吗?那阿爹一定也很厉害!”

“阿爹...”关宁喉咙发紧,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氏连忙抱过儿子哄他睡觉。等儿子睡下,她回到房中,看到关宁独自坐在窗前:“郎君在想什么?”

关宁沉默良久:“娘子,你说我对得起祖父吗?”

“郎君别这样想。您降晋是为了保住关家血脉,老太爷临终不是说了吗?让您好好活着。”

关宁闭上眼睛,泪水滑落。他知道妻子说得对,可心里那道坎,始终过不去。

消息传出那天,整个都督府炸了锅。

“关宁要升户部郎中?四品官啊。”

“听说是杜大人力保的。”

“一个蜀汉降臣,凭什么?”

王脩迎面走来,脸色阴沉:“恭喜关大人高升。”

“不敢,还未正式任命。”

“不必谦虚。”王脩冷笑,“关大人降晋才三年,就升到四品,简直平步青云。我等苦读数十年,也不过如此。看来投降也是条捷径。”

这话说得极其难听。关宁脸色变了,拳头握紧又松开。

“王大人慎言。关某在新朝为官,从未懈怠。此次升迁,是杜大人看中,关某自当尽心竭力。”

“尽心竭力?”王脩讥讽,“你祖父关云长若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宁死不降的英雄,后人倒在新朝当官当得不亦乐乎。”

“够了!”关宁怒喝。

“吵什么?这里是都督府!”杜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两人连忙行礼。杜预扫了一眼:“王脩,回去写北疆屯田策论,三日内交给我。关宁,你跟我来。”

书房里,杜预背对着他:“关宁,你要学会忍耐。你的身份注定会有人说闲话,若每次都动怒,只会授人以柄。”

“是,卑职知错。”

“你代表的是所有蜀汉降臣。你做得好,别人才会认为降臣可用。你若出了岔子,所有人都要跟着遭殃。”

关宁心中一凛:“卑职明白。”



接下来几天,关于他升官的议论越来越多。有人说他靠关羽名声得重用,有人说杜预糊涂。更让关宁难受的是,一些蜀汉旧臣也开始指点。有人在酒肆里公然说:“关宁此人,早已忘了旧主,一心只想在新朝立足。”

这些话像魔咒一样在脑海回荡。

就在关宁准备赴任前一天,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打乱了所有计划。

03

那天正值深秋,洛阳城下起绵绵细雨。

关宁正在书房整理文书,管家慌慌张张跑进来:“老爷!大事不好!街上都在传,刘后主...薨了!”

关宁手中的毛笔掉在地上,墨汁溅了一地。他腾地站起:“你说什么?”

“刘后主昨夜病逝,享年六十五岁。朝廷已下旨,追谥安乐公。”

关宁身子晃了晃,扶住桌案才没摔倒。李氏闻声赶来,看到他脸色煞白:“郎君,您怎么了?”

“旧主...没了。”关宁喃喃自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画面。十岁那年,父亲带他进宫觐见。刘禅拍着他的头说:“好孩子,你生得像你祖父,将来定是好将军。”那时的蜀汉还在,成都宫殿巍峨壮丽。谁能想到,短短十几年,这一切都化为泡影?

蜀汉灭亡后,刘禅被带到洛阳,封为安乐公。听说他在洛阳的日子并不好,虽然锦衣玉食,终究是阶下之囚。

“郎君,节哀顺变。”李氏劝慰。

关宁摇头,转身走出书房。他来到演武场,拔出青龙偃月刀,在雨中舞了起来。

刀光闪烁,雨水混着泪水。他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要把心中郁闷都发泄出来。

李氏站在廊下,看着雨中挥刀的丈夫,眼泪也流了下来。这三年,关宁表面平静,实际一直活在煎熬中。

舞了不知多久,关宁终于停下。他将刀插在地上,仰天长啸。那声音凄厉悲凉,回荡在小院上空。

当晚,关宁没吃饭,一个人坐在书房,点着一盏孤灯。桌上放着父亲留下的玉佩和那张泛黄的纸。他一遍遍看着上面的字。

“人可以向生活低头,但不能丢了骨气。”

可什么是骨气?在新朝为官,还谈什么骨气?

李氏推门进来,端着一碗热粥:“郎君,吃点东西吧。”

关宁摇头:“我吃不下。”

“郎君...”李氏欲言又止。

“娘子,让我静一静。”

李氏叹气,放下粥碗离开。

整整一夜,关宁都没合眼。明天就要正式上任户部郎中,这是他在新朝的又一次晋升。可旧主死了,他还有什么脸面接受这个官职?

如果不接受,又该如何?拒绝朝廷任命,那就是抗旨,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还要连累家人。

可如果接受,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地下的祖父和父亲?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秋风呼啸。

天快亮时,关宁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关宁没去都督府报到,而是径直去了刘禅停灵的地方。

洛阳城南,简陋院子里,刘禅的灵柩安放在正厅。几个蜀汉旧臣已在吊唁,见到关宁,都沉默地点头。

关宁跪在灵前,磕了三个响头。

“陛下,臣关宁来晚了。臣...臣对不起您。”声音哽咽。

身后有人低声啜泣。关宁转头,是当年蜀汉老臣谯周,如今七十高龄,须发皆白。

“谯老。”关宁起身行礼。

“关将军。”谯周叹气,“陛下走得安详,临终还在念叨蜀中故人。”

“陛下...可曾提到关某?”

谯周看了他一眼,缓缓点头:“陛下说,关家世代忠良,关宁能在新朝立足是好事。让你不必内疚,好好活着。”

关宁眼泪簌簌而下。



“关将军,你我都是亡国之臣,活着已经不易。”谯周拍拍他的肩,“陛下不怪你,你也不必怪自己。”

可关宁怎能不怪自己?他在新朝为官三年,步步高升,过得越来越好。而旧主呢?在异乡孤独终老,死后连像样的葬礼都没有。

在灵堂呆了一个时辰,关宁才离开。走出院门,看到杜预的副官站在门外。

“关大人,杜大人找您。”

杜预正在书房等他,脸色不好:“关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今天是你上任的日子,你不去赴任,反而来祭拜刘禅?”

“大人,卑职...”

“你不必解释。”杜预打断,“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要分清形势。刘禅已死,蜀汉早亡。你是晋朝官员,要为晋朝效力,不要沉溺过去。”

“大人说的是。”

“朝廷给刘禅的葬礼规格已定,你该去吊唁就去,但不要太过。更不要影响自己前程。”

“是。”

“明天正式赴任,不要再出岔子。”

走出都督府,关宁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洛阳城繁华依旧,人来人往,可这繁华都与他无关。

04

他是蜀汉遗臣,是关羽孙子,却在新朝都城为官。这本身就是讽刺。

傍晚回家,李氏准备了晚饭,还特意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

“郎君,快吃吧。”李氏殷勤地夹菜。

关宁看着满桌饭菜,突然没了胃口:“娘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我...不当这个官了,你会怎么想?”

李氏的筷子停在半空,愣了好一会儿:“郎君,您什么意思?”

“如果我辞官,我们回蜀中,过普通人的日子。”

“辞官?”李氏声音都变了,“郎君,您疯了吗?好不容易有今天的地位,怎么能说辞就辞?”

“可旧主死了,我...”

“旧主死了又怎样?”李氏打断,眼泪直流,“郎君,我知道您难受,可您想过我和孩子吗?我们在洛阳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彦儿也在读书,日子刚有点盼头。您要是辞官,我们以后怎么办?”

关宁沉默。

“郎君,我知道您重情重义,可您也要为这个家想想。”李氏哭着说,“咱们家能有今天不容易,您不能因为冲动,就毁了这一切。”

“我不是冲动。我只是觉得,这样活着,对不起祖父,对不起父亲,也对不起旧主。”

“可您也要对得起我们这一家人啊!”李氏几乎喊出来。

关宁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心如刀绞。他知道李氏说得对,不能只顾自己感受,还要为家人负责。可心里那道坎,真的过不去。

“娘子,对不起。”

“郎君,您答应我,不要做傻事。”李氏握着他的手,“咱们好好过日子。”

关宁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住妻子的手。

那晚又失眠了。躺在床上,脑海不断闪现各种画面。祖父关羽的威武,父亲关兴的嘱托,刘禅的孤独背影,还有妻儿期盼的眼神。

天快亮时,关宁突然坐起,点亮灯,拿出纸笔开始写字。

李氏被惊醒:“郎君,您写什么?”

“写一份奏折。”关宁头也不抬。

“什么奏折?”李氏心中不安。

关宁没回答,只是一笔一画地写。等到天光大亮,他终于写完。

李氏凑过来一看,脸色煞白。

奏折上只有一行字:“臣关宁恳请辞去官职,愿为旧主守墓五年。”

“郎君!您疯了吗?”李氏声音颤抖,“您这样做,会毁了自己的!”

“我知道。”关宁平静地说,“但我必须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李氏哭着问,“旧主都死了,您守墓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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