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清朝末年,大刀王五刺杀慈禧太后失败,被大内侍卫打了一掌,身受内伤,急需人参治病,危在旦夕。可慈禧已下令没收京城所有人参,没想到一只小狗却救了王五的命。
王五这人,真不是一般的狠角色,大刀王五,江湖上混了半辈子,河北沧州土生土长,刀子一挥,没人敢跟他较劲。
可说到底,他其实是个有恩必报、有仇必清的硬汉,这年头,谁还敢惹上慈禧太后?可他偏不信邪。
时间是光绪二十五年,腊月的一天,北风刮得跟刀子一样,王五在城里蹲着,身上那口大刀靠着墙,眼里却全是火。
那会儿,朝廷里满是风声鹤唳,谭嗣同死的时候,王五就发了狠心,嚼着牙说:慈禧不除,天理难容。
可你说刺杀慈禧,说得轻巧,真动手那可就是把脑袋拴裤腰带上,那天夜里,他翻进宫里,指甲缝里全是泥,脸上也蹭了血。
刚摸到重地,就被大内侍卫发现,几个黑影一闪,王五刀还没拔起来,就让人家一个掌风拍在胸口,顿时五脏六腑都像翻江倒海似的。
王五嘴里一股腥甜,眼前发黑。可人没倒,他知道自己要是倒了,这条命就算交代在这儿了,他咬咬牙,强撑着跑了出来。
夜色下,他缩在一条破巷子里,浑身冷汗直冒,胸口痛得厉害,喘不上气。
脑子还清楚得很——内伤,不治就得死,可这京城,慈禧刚下令,所有药铺人参一律没收,谁敢藏,灭门。
王五这口气咽不下去,可这时候,江湖朋友都避得远远的,有人说,王五疯了,敢刺慈禧,他这命是不要了。
只有老镖局的几个兄弟偷偷来探过他,说:“五哥,您再硬,也得保命啊。”王五摇摇头,笑了一下,嘴角还带血:“我命硬,看老天怎么收我。”
可真到了命悬一线那天,没人敢再来,王五藏在破庙里,肚子饿得贴着脊梁,胸口疼得睡不着,嘴唇都咬破了,还是一句话不吭。
那天夜里,破庙外头突然有动静,他一提刀,吓得浑身一激灵,结果,是一只脏兮兮的小黄狗,嘴里叼着个布包,眼巴巴地看着他。
王五这时候,真是没力气再管狗,小狗把布包放下,摇着尾巴往他身边凑,王五皱着眉,随手一拨,包散开了,里面竟然露出几根人参。
王五愣了,直觉这玩意比金子还宝贵,他先尝了尝,觉得没毒,才小心地嚼着。
那人参一进肚子,整个人像被火烧了一样,疼得直冒汗,可过了这阵,他觉得胸口的闷气竟然散了些,气也顺了。
这一夜,王五头一次没咬牙睡着,第二天醒来,那小狗还趴在他脚边,歪着头,像在等他醒。
那场内伤,人参只是吊命,真正的大难还在后头,慈禧下令追查刺客,城里风声鹤唳,王五一边藏着,一边还得防着同伙出卖。
其实江湖就是这样,今天你是英雄,明天就可能当叛徒,王五靠着庙里的破被子裹身,天天提防外头的脚步声。
小狗成了他唯一的“朋友”,有时候钻进城去,嘴里还叼点馒头皮回来,王五心里明白,这狗不是一般的狗,命里带着点灵气。
可天不遂人愿,过了十几天,王五的伤才稍好,可风声越来越紧,慈禧悬赏捉拿,他在城里的老朋友都装聋作哑。
王五没怪他们,心里明白,都是小人物,谁也负不起这份责任,可有些事,他也拧不过自己这口气。
有一晚,老镖局的兄弟悄悄进来,喘着气跟他说:“五哥,外头传你死了,慈禧也松了点劲,你要能活下去,以后再聚。”
王五点点头,心里却没打算再藏,第二天一早,他擦了擦刀,跟小狗说:“咱们走吧,不能总缩着。”
后来王五带着小狗,去了西什库教堂附近,那时八国联军进城,洋兵横行,王五躲在人堆里,专挑那些落单的洋兵下手。
每次得手,他都在墙上划个“五”字,算是给自己留个念想,小狗跟着他,每次行动前都先在附近转一圈,仿佛在打探风声。
王五的名声,渐渐又传了起来,有人说他是疯子,也有人说他是“活鬼”,怎么都死不了。
可王五自己最清楚,这条命早不是自己的了,那阵子,他常常和小狗聊天,说些没人懂的江湖话,晚上,他一边磨刀,一边给小狗分饭,小狗静静地趴着,每次都听得专心。
直到1900年秋天,王五的好运终于到头了,那天,他正准备离开城郊,突然被清兵包围,有人说,是熟人出卖了他。
王五没挣扎,抬头看看天,心里一点波澜没有,清兵把他押到城外,交给了洋兵,王五被绑着,身子还挺得直直的。
行刑前,王五看了眼天,笑了一下,带着点自嘲:“这一生,救过人,葬过兄弟,也砍过洋鬼子,够了。”
王五命硬,脾气硬,最后还是没能逃过命运,可他活着的时候,真没白活,江湖上传的那些事,大多真假难分,人这一辈子,到头来靠的不是天,不是地,反倒是一点意外的善意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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