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EC峰会在韩国举办并结束后,出台了一份《庆州宣言》。和往年发布的宣言相比,这份宣言出现了一个明显不同之处,即删去了“多边主义”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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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是“多边主义”呢?不妨把它想象成一个由大家长主持的大家庭聚会。在过去几十年里,全球贸易就如同这样一个大家庭,世界贸易组织扮演着大家长的角色,制定出一套规则,所有成员国不论规模大小,都依照这套规则开展贸易活动,遇到事情大家一起商量解决,这就是“多边主义”。它所秉持的理念是人多力量大,在规则面前所有成员一律平等。
然而,此次的《庆州宣言》里,“多边主义”消失了,甚至连世界贸易组织(WTO)都未被提及。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呢?其实是全球贸易的大环境发生了变化。当下,全球贸易领域中,保护主义的势头愈发强劲,而美国特朗普政府的态度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大家或许都留意到了,特朗普前往韩国参加APEC会议时,心思显然没在会议上。他在和中国谈完双边贸易问题后,就提前离开了。
他向来习惯把关税当作谈判的筹码,更倾向于和贸易伙伴“一对一”地谈条件。这种单独施压、一对一谈判的风格,使得他对需要所有成员共同协商、达成共识的多边场合毫无兴趣。也正因如此,“多边主义”被从宣言中拿掉了,特朗普可以说是主要的幕后推手。这一变化反映出,全球贸易的“游戏规则”正在发生改变。对于美国而言,它现在可能更倾向于接受“亚太自由贸易区”这类框架。因为在这样的框架下,美国能够更灵活地向其他国家提出要求,比如要求对方降低市场准入门槛、多进口美国的商品,这显然与特朗普“美国优先”的政策思路相契合。
除了特朗普之外,还有一个不安分的“麻烦制造者”。日本新首相高市早苗在APEC峰会上,发表了一系列错误的涉台言论,这无疑是在向“台独”势力发出严重的错误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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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自然不会任由高市早苗如此胡作非为,于是中国外交部坚决回应,已经向日本政府提出了严正交涉和强烈抗议,并且要求日本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消除这些不当言论带来的负面影响。要知道,中国是日本最大的贸易伙伴,如果两国的经贸关系因为高市早苗的不当言论而受到冲击,那么对于早已承诺要加大对美国投资的日本经济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高市早苗的这番言论,真可谓是祸从口出。
虽然宣言中“多边主义”的缺失以及个别政客的挑衅行为让人感到担忧,但如果我们全面、客观地看待这次APEC峰会,就会发现《庆州宣言》也并非毫无积极之处。它依然强调要推动亚太地区的经济一体化进程,要加强供应链的韧性,还鼓励在数字经济、人工智能等新兴领域深化合作,并且首次将文化创意产业定位为区域发展的新动力。这些具体的合作方向,本身就在向外界传递一个信号,即各个经济体谋求发展的共同意愿依然存在,只是在现实环境的挤压下,合作的方式和侧重点正在发生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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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庆州宣言》删去“多边主义”这四个字,就如同一个晴雨表,它告诉我们全球贸易的风向已经发生了改变,从过去推崇“大家庭”式的集体行动,转向更多地依靠区域合作或者“一对一”的谈判。这对世界各国未来的发展路径都提出了新的考验,未来的路该如何走,是所有国家都需要共同思考的重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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