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福涛接着说道:“平哥,在我心里,你是真心对我好,让我懂了不少事——以后看人行事、说话,再也不敢冒失了,你这是教我做人啊!”王平河说:“我比你小,就叫你声大哥。”“别别别......”王平河一摆手,“你听我说完,我是瓦房店岗店的,以后不管你有什么大事小情,只要用得上我,尽管开口!有机会路过瓦房店,我请你吃饭!”“平哥,谢谢了,那我干了。”说完,段福涛一饮而尽。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王平河点头:“行,够意思。我走之后,别打他了,缺啥少啥就跟他说。你呢,也把大伙照顾好。”“放心!都是自家兄弟,我肯定照顾好!”段福涛说道。当天晚上喝完酒,第二天一早八点,王平河按流程签了字,顺利释放。走出大铁门时没人来接——虽说他在道上小有名气,但这阶段的他只敢打敢冲,还没真正攀上厉害大哥,段位不够。那时候电话没普及,联系不上人,自己打了个出租车回了家。王平河前脚早上走,号里后脚就变了样:段老三不收拾厕所了。倒不是他怕其他人,毕竟这五六天里,他又出钱又张罗伙食,大伙也不好意思再管他。王平河释放的当天晚上,段福涛就去了李管教的办公室,“李哥。”“哎呀,你姓什么的?”“李哥,我姓段。”’李哥说道:“对,姓段,段老三。对不住了。分公司的王队还特意给我打电话叮嘱,我在这边也没照顾好你,别挑理啊。”“不会不会,李哥,这就挺照顾了。平哥对我挺够用的。虽然他打了我,但是我不恨他。”“不恨就好。”段福涛说:“李哥,我理解。进看守所里哪有不挨打的。”
李哥点点头,“你能理解就行。你找我有事?”“想借个电话,给家里哥哥打一个。”段福涛说,“之前一直没机会打,惦记着跟家里报个平安。”李哥指了指桌上的座机:“让你打,现成的。给你十分钟够不够?我出去巡查一圈,正好溜达溜达。”“够!谢谢李哥!”段福涛连忙应道。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李哥转身走了出去,门“哐当”一声关上,走廊里的皮鞋声“吧嗒吧嗒”渐远。段福涛拿起电话,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米!是我!”电话那一端是米老鼠。在90年代的大连,少壮派里的狠角色,就算排不上头把交椅,也能进前五。他们这帮人抱团发展,当时也就三十一二岁,最大的不超过33岁,常年在大连市内混,有钱有势,为人处事狠辣,打架敢冲敢上,很受老一辈“道上人”的青睐。电话传来米老鼠的声音:“老三?你怎么打电话了?听说你进看守所了,这点事你哥没给你摆平?”“别提了,跟我打架的那小子也进来了,我俩还是手拉手进去的!”段老三咬牙,“我跟你说个事,你帮我办个人——瓦房店岗店的,叫王平河,外号小混子,你听过吗?”“王平河?多大岁数?”“估计二十八九,最多30。”“没听过。”米老鼠嗤笑一声,“咱大连周边,比他好使的我基本都认识,没名没姓的,肯定啥也不是!”“就是个穷横的!”段老三附和,又赶紧说,“我现在在看守所打电话,怕李哥一会儿回来,跟你长话短说——我给你拿两万,事成之后再补两万,你帮我收拾他!”“怎么收拾?你说。”段老三声音更狠:“把他右手的无名指、小拇指剁了!再把他膝盖打碎,让他这辈子站不起来!对了,再把他两脚筋挑了,最好找把大铁剪子,给他脚筋铰断一节,让他想接都接不上!”“行,这事儿我帮你办。”米老鼠应得干脆,“我明天就找他?”“尽快!”段老三急道,“趁我还在看守所里,这两三天就办了!等我出去,他就算怀疑,也抓不到证据——到时候我还能去‘看’他,装装样子!明白吗?”“明白明白。三哥,还得是你呀。”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哎呀,你是不知道呀,他用胶皮锤往我脑袋上砸,把我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差点给我打废了!”说着说着,段福涛都哭了。米老鼠:“哎哟,我艹。三哥,你放心,我明天就办,最多不超过两天!保证按你说的来,给他手指剁了,脚筋挑了,让他想接都接不上!”“谢谢你。老米,三哥一定不会亏待你。”“明白,好了,三哥。”段福涛挂了电话,正好李哥推门进来,看见段老三红着眼,愣了一下:“咋哭了?”“李哥,我还有三四天就放出去了,一想到能见到我哥,太激动了……”段老三抹着眼泪说。“行了行了,别哭了,我给你泡杯茶。”“不用了,李哥,我回去吧。”“行,我送你回去。”李哥心也软了,等把段老三送回号,自己回屋点了根烟,嘀咕道:“这小子虽说之前混,但重情重义,人挺好。”段老三回号后,更是装得像模像样,跟大伙感慨:“平哥这人是真不错,咱以后得跟他好好处。”大伙见他这么说,也跟着附和。王平河对此一无所知,根本想不到段老三会害他。另一边,米老鼠挂了段老三的电话,就召集身边兄弟商量:“三哥让咱收拾瓦房店一个叫王平河的,你们觉得咋弄?”
段福涛接着说道:“平哥,在我心里,你是真心对我好,让我懂了不少事——以后看人行事、说话,再也不敢冒失了,你这是教我做人啊!”
王平河说:“我比你小,就叫你声大哥。”
“别别别......”
王平河一摆手,“你听我说完,我是瓦房店岗店的,以后不管你有什么大事小情,只要用得上我,尽管开口!有机会路过瓦房店,我请你吃饭!”
“平哥,谢谢了,那我干了。”说完,段福涛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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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河点头:“行,够意思。我走之后,别打他了,缺啥少啥就跟他说。你呢,也把大伙照顾好。”
“放心!都是自家兄弟,我肯定照顾好!”段福涛说道。
当天晚上喝完酒,第二天一早八点,王平河按流程签了字,顺利释放。走出大铁门时没人来接——虽说他在道上小有名气,但这阶段的他只敢打敢冲,还没真正攀上厉害大哥,段位不够。那时候电话没普及,联系不上人,自己打了个出租车回了家。
王平河前脚早上走,号里后脚就变了样:段老三不收拾厕所了。倒不是他怕其他人,毕竟这五六天里,他又出钱又张罗伙食,大伙也不好意思再管他。
王平河释放的当天晚上,段福涛就去了李管教的办公室,“李哥。”
“哎呀,你姓什么的?”
“李哥,我姓段。”’
李哥说道:“对,姓段,段老三。对不住了。分公司的王队还特意给我打电话叮嘱,我在这边也没照顾好你,别挑理啊。”
“不会不会,李哥,这就挺照顾了。平哥对我挺够用的。虽然他打了我,但是我不恨他。”
“不恨就好。”
段福涛说:“李哥,我理解。进看守所里哪有不挨打的。”
李哥点点头,“你能理解就行。你找我有事?”
“想借个电话,给家里哥哥打一个。”段福涛说,“之前一直没机会打,惦记着跟家里报个平安。”
李哥指了指桌上的座机:“让你打,现成的。给你十分钟够不够?我出去巡查一圈,正好溜达溜达。”
“够!谢谢李哥!”段福涛连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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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转身走了出去,门“哐当”一声关上,走廊里的皮鞋声“吧嗒吧嗒”渐远。段福涛拿起电话,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米!是我!”
电话那一端是米老鼠。在90年代的大连,少壮派里的狠角色,就算排不上头把交椅,也能进前五。他们这帮人抱团发展,当时也就三十一二岁,最大的不超过33岁,常年在大连市内混,有钱有势,为人处事狠辣,打架敢冲敢上,很受老一辈“道上人”的青睐。
电话传来米老鼠的声音:“老三?你怎么打电话了?听说你进看守所了,这点事你哥没给你摆平?”
“别提了,跟我打架的那小子也进来了,我俩还是手拉手进去的!”段老三咬牙,“我跟你说个事,你帮我办个人——瓦房店岗店的,叫王平河,外号小混子,你听过吗?”
“王平河?多大岁数?”
“估计二十八九,最多30。”
“没听过。”米老鼠嗤笑一声,“咱大连周边,比他好使的我基本都认识,没名没姓的,肯定啥也不是!”
“就是个穷横的!”段老三附和,又赶紧说,“我现在在看守所打电话,怕李哥一会儿回来,跟你长话短说——我给你拿两万,事成之后再补两万,你帮我收拾他!”
“怎么收拾?你说。”
段老三声音更狠:“把他右手的无名指、小拇指剁了!再把他膝盖打碎,让他这辈子站不起来!对了,再把他两脚筋挑了,最好找把大铁剪子,给他脚筋铰断一节,让他想接都接不上!”
“行,这事儿我帮你办。”米老鼠应得干脆,“我明天就找他?”
“尽快!”段老三急道,“趁我还在看守所里,这两三天就办了!等我出去,他就算怀疑,也抓不到证据——到时候我还能去‘看’他,装装样子!明白吗?”
“明白明白。三哥,还得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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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是不知道呀,他用胶皮锤往我脑袋上砸,把我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差点给我打废了!”说着说着,段福涛都哭了。
米老鼠:“哎哟,我艹。三哥,你放心,我明天就办,最多不超过两天!保证按你说的来,给他手指剁了,脚筋挑了,让他想接都接不上!”
“谢谢你。老米,三哥一定不会亏待你。”
“明白,好了,三哥。”
段福涛挂了电话,正好李哥推门进来,看见段老三红着眼,愣了一下:“咋哭了?”
“李哥,我还有三四天就放出去了,一想到能见到我哥,太激动了……”段老三抹着眼泪说。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给你泡杯茶。”
“不用了,李哥,我回去吧。”
“行,我送你回去。”李哥心也软了,等把段老三送回号,自己回屋点了根烟,嘀咕道:“这小子虽说之前混,但重情重义,人挺好。”
段老三回号后,更是装得像模像样,跟大伙感慨:“平哥这人是真不错,咱以后得跟他好好处。”
大伙见他这么说,也跟着附和。王平河对此一无所知,根本想不到段老三会害他。
另一边,米老鼠挂了段老三的电话,就召集身边兄弟商量:“三哥让咱收拾瓦房店一个叫王平河的,你们觉得咋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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