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病需要三十万,四个哥哥都推说没钱,只有二哥把房产证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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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妹,这是房产证,你先拿去用。”

二哥把一个红本子推到我面前,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透。

“二哥,这怎么行……”我的手在颤抖。

“别说了,救命要紧。”他转身走出病房,背影比往日佝偻了许多。

那一刻,我还以为自己终于在绝境中找到了依靠,

却不知道这份沉甸甸的恩情背后,藏着一个更加残酷的真相。



确诊那天,天空灰蒙蒙的,像是有人用脏抹布擦过。

医生摘下眼镜,语气平淡得像在念一份文件:“恶性肿瘤,中晚期。手术加后续治疗,至少需要三十万。越快越好,不能拖。”

三十万。

这个数字在我脑子里炸开,把所有思绪都炸得粉碎。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丈夫李建国握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

“医生,有没有便宜一点的方案?”他问。

“命只有一条,没有便宜的方案。”医生已经在写下一个病人的病历,“家属考虑清楚,尽快决定。”

走出医院,秋风刮在脸上像刀子。李建国扶着我坐上出租车,一路无言。我知道他在算账——我们的全部积蓄只有八万块,这是攒了十几年的钱。女儿还在读大学,每年学费生活费就要两万多。房子是租的,车子都没有。

“要不,找你哥哥们借借?”李建国试探着说。

我点点头。其实心里没底。

我有四个哥哥。大哥林建国在市里做建材生意,开着奔驰,住着别墅;二哥林建设在县城教书,日子过得平淡;三哥林建华承包了村里的鱼塘,听说年收入也有二三十万;四哥林建军在镇上开了家饭店,生意红火。

按理说,我这个唯一的妹妹遇到这种事,他们应该会帮忙。

可我又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因为是女孩,家里重男轻女,我从小就干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饭。好不容易考上高中,父母说没钱,不让我读了。是我自己去镇上打工,边打工边读书,才熬到高中毕业。

后来嫁给李建国,彩礼只要了八千块,还被大哥嘲笑:“你也就值这个价。”

这些年,我和几个哥哥来往不多。逢年过节去他们家,也总觉得自己是外人。

第二天,我给大哥打了电话。

“大哥,我得了癌症,需要三十万做手术……”我的声音在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小妹,不是大哥不帮你。你知道的,我这生意表面风光,其实都是贷款撑着。上个月刚还了银行两百万,现在账上真没钱。你找老二、老三他们问问吧。”大哥的声音很快,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套说辞。

我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又打给三哥。三哥接电话的时候声音很大,背景音嘈杂,像是在打牌。

“老三,我病了,很严重……”

“什么病啊?”三哥漫不经心地问。

“癌症,需要三十万做手术。”

“三十万?!”三哥的声音突然拔高,“小妹啊,不是三哥不想帮你。你知道的,我那鱼塘今年亏了二十多万,现在正想办法堵窟窿呢。你找老大、老二吧,他们比我有钱。”

又是推脱。

四哥的电话打了三次才接通。

“四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四哥打断我,“大哥给我打过电话了。小妹,不是四哥狠心,实在是拿不出来。饭店刚装修完,借了一屁股债。我要是有钱,肯定帮你。”

我握着手机,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只剩下二哥了。

二哥林建设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县城一中教数学,妻子刘梅在医院做护士。他们有个儿子叫林阳,今年二十六岁,正在谈婚论嫁。

我犹豫了很久,才拨通二哥的电话。

“二哥,我……”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先涌了出来。

“你慢慢说。”二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把病情和治疗费用的事情说了。电话那头安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

“我知道了。”二哥说,“你在哪家医院?我过来看你。”

第二天下午,二哥来了。他提着一袋水果,头发比我记忆中白了许多。坐在病床边,他一句话没说,只是看着我,眼眶有些发红。

“二哥,我不是想逼你,我知道你们家也不容易。林阳要结婚,嫂子身体又不好……”我说。

“别说了。”二哥打断我,从包里掏出一个红本子,“这是我家的房产证,你拿去抵押贷款。能贷多少是多少。”

我愣住了。

“二哥,这怎么行?这是你们住的房子啊。”

“命比房子重要。”二哥站起来,“我还要回去上课,就不多待了。你好好养病,其他的不用操心。”

他走得很快,像是怕我拒绝。

我捧着那个红本子,泪水模糊了视线。四个哥哥里,日子过得最紧巴的就是二哥,可偏偏是他,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伸出了手。

拿着房产证去银行,贷到了二十五万。加上我们自己的八万,凑够了手术费。

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如果恢复得好,配合后续治疗,我还能有很长的生命。

躺在病床上,我无数次想起二哥递给我房产证那一刻的表情。那种复杂、挣扎、心疼,让我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

出院那天,嫂子刘梅来接我。她比上次见面瘦了一圈,脸色很差。

“嫂子,你身体不舒服吗?”我问。

“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刘梅笑了笑,笑容很勉强。

回到家,李建国扶我躺下。他说二哥一家最近都不太对劲,林阳和女朋友好像闹别扭了,女朋友家里突然提出要加彩礼。

“加多少?”我问。

“听说要加十万。 本来说好二十万的,现在要三十万。 ”李建国说,“林阳为这事跟他妈吵了好几次。 ”

我心里一紧。

二十万彩礼,二哥一家早就准备好了。那是他们攒了好几年的钱,就等着儿子结婚用。可现在,那二十万和房子都被我拿去治病了。



我坐不住了,挣扎着要起来。

“你干什么?”李建国按住我。

“我要去找二哥,我要把钱还给他。 ”我说。

“你现在还不起。 ”李建国说的是实话,“而且你二哥既然借给你,就是真心想帮你。 你现在去说这些,不是让他为难吗?”

我躺回床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家休养,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还钱。李建国白天去工地干活,晚上还去夜市摆摊,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我也在网上接一些打字的活,一个字几分钱,做到半夜。

可即使这样拼命,一个月也攒不了多少钱。

有天晚上,李建国接了个电话,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挂了电话,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

“是你四哥打来的。”李建国说,“他说……你二哥家出事了。”

“什么事?”我一下子坐起来。

“林阳的女朋友跑了。因为彩礼的事,女方家一直催,你二哥他们拿不出来,女孩就跟林阳分手了。”李建国说,“林阳现在天天喝酒,把自己关在房里,谁的话都不听。你嫂子哭得眼睛都肿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

原来二哥给我的那二十五万,是林阳的彩礼钱。

那个房产证,是他们一家人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而我,像个吸血鬼一样,把他们儿子的婚事毁了。

“我要去看看二哥。”我挣扎着下床。

“你身体还没好。”李建国拦我。

“我必须去。”我推开他。

那天夜里下着雨,我打车去了二哥家。按了很久门铃,是二嫂开的门。她看见我,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侧身让我进去。

“林阳呢?”我问。

“在房里。”二嫂的声音很哑,“从昨天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

我走到林阳的房门口,敲了敲门:“林阳,是小姑。”

里面没有回应。

“林阳,你开开门,小姑有话跟你说。”

还是没有动静。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最后贴在门上说:“林阳,对不起。是小姑害了你。小姑一定会把钱还上,一定会。”

房门突然开了。林阳站在门口,眼睛通红,满身酒气。

“小姑,不怪你。”他的声音很低,“是我没本事。如果我能多赚点钱,就不会这样了。”

“不,是小姑的错。”我握住他的手,“你等着,小姑一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让你把媳妇娶回来。”

林阳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她已经跟别人订婚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扎进我心里。

从二哥家回来,我一夜没睡。

天刚亮,我就给李建国说:“我要去打工。”

“你疯了?医生说你要静养一年。”李建国说。

“静养一年,二哥一家就完了。”我说,“我欠他们的,必须还。”

接下来的日子,我白天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晚上在家做手工活。身体撑不住的时候,就吃两片止痛药。李建国劝不住我,只能拼命多接活,帮我分担。

三个月后,我们攒了五万块。我拿着钱去找二哥,他坚决不要。

“这是治你病的钱,不是借你的。”二哥说。

“二哥,你不收,我心里不安。”我说。

“你身体要紧,别为这个拼命。”二哥看着我消瘦的脸,“我看你这样子,比我还心疼。”

我跪在地上,给二哥磕了个头:“二哥,求你收下。要不然我没脸活着。”

二哥慌了,赶紧把我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是一家人,哪有这样的?”

“正因为是一家人,我更不能欠你的。”我把钱塞到他手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够,但我会继续还的,一定会把林阳的彩礼钱还上。”

二哥拿着那五万块钱,眼泪掉下来了。这个一辈子沉默坚强的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又过了半年,我和李建国一共还了十五万。这期间,我因为过度劳累晕倒过两次,李建国的腰也落下了毛病。但我们咬着牙坚持,因为心里有债,不敢停下。

这天,二嫂突然来我家。 她脸色很不好,说有事要跟我说。

“小妹,你别再还钱了。 ”二嫂说。

“为什么?”我一愣。

“我们家林阳,最近交了新女朋友。 人家姑娘很好,家里条件也不错,不要什么彩礼。 ”二嫂说着说着,眼泪流下来,“可是我们现在拿不出钱办婚礼。 人家不要彩礼,但婚礼总要办吧?可我们连三万块的婚礼钱都拿不出来。 ”

我明白了。 二哥为了救我,不仅把彩礼钱给了我,还把房子抵押了。 现在他们全家租房住,二嫂为了省钱,常年加夜班,身体也垮了。

“嫂子,你们怎么不早说?”我心如刀绞。

“建设不让我说。 他说你身体不好,不能让你操心。 ”二嫂擦着眼泪,“可我实在忍不住了。 林阳这孩子,为了你的病,把自己的婚事耽误了。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个好姑娘,我不能再让他错过了。 ”

“嫂子,你放心,婚礼的钱我来想办法。 ”我说。



“你哪有钱?”二嫂摇头,“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你别再还钱了。 你把身体养好,比什么都重要。 钱的事,我们自己想办法。 ”

二嫂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乱成一团。

晚上李建国回来,我把二嫂说的话告诉他。 他沉默了很久,说:“要不,把咱们这套房子卖了?”

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租的。 李建国说的,是他父母留给他的老房子,在乡下,不值多少钱,但好歹能卖个十来万。

“那是你唯一的念想。 ”我说。 那房子里住着李建国的童年,住着他父母的影子。

“你二哥能把房子押给你,我为什么不能把房子卖了帮他?”李建国说,“就这么定了。 ”

第二天,李建国就去找人卖房子。 最后以十二万的价格卖出去了。 加上我们手里的钱,一共凑了十五万。

我们拿着这十五万去找二哥。 二哥一开始说什么都不要,最后还是收下了。

“老二,我们是两家人一起走过来的。 ”李建国说,“你帮了我们,我们也要帮你。 ”

二哥握着李建国的手,千言万语都在那个握手里。

林阳的婚礼办得很简单,但很温馨。 新娘子是个幼儿园老师,温柔善良。 婚礼上,林阳握着话筒说:“我最感谢的人,是我的小姑和姑父。 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 ”

我坐在台下,眼泪止不住地流。 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愧疚。 我知道,林阳最应该感谢的人是他的父亲,是我的二哥林建设。

是他,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把儿子的彩礼钱给了我;是他,把全家唯一的房子押了出去;是他,用沉默承担了一切。

婚礼结束后,我去找二哥。 他一个人站在楼顶,看着夕阳。

“二哥。 ”我叫他。

“嗯。 ”他回头,对我笑了笑。

“这些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我说,“为什么是你帮了我?大哥、三哥、四哥,他们都比你有钱,可他们都说没钱。 ”

二哥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我知道缺钱是什么滋味。 ”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我得阑尾炎的事吗?”二哥问。

我想了想,好像有印象。 那年二哥阑尾炎发作,疼得在床上打滚,可家里拿不出钱送他去医院。 是二哥自己忍着,硬生生挺了过来。 后来病好了,但留下了慢性肠胃病,至今都要吃药。

“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有一天我有钱了,一定不能让家人因为钱耽误治病。 ”二哥说,“所以当你找到我的时候,我没有犹豫。 ”

我的眼泪掉下来。

“小妹,人这一辈子,钱没了可以再赚,房子没了可以再买,可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二哥说,“你是我妹妹,我不帮你,良心过不去。”

“可是林阳的婚事……”

“林阳的婚事耽搁了,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本事。”二哥打断我,“但要是因为没钱,眼睁睁看着你死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我抱住二哥,哭得撕心裂肺。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亲情,不需要言语,不需要表白,它就那样沉默地存在着,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给你最坚实的依靠。

又过了一年,我的身体逐渐好转,医生说康复得很好,只要定期复查,基本不会有大问题。

这一年里,我和李建国拼命工作,把欠二哥的钱全部还清了。不仅还清了钱,我们还帮二哥赎回了房子。

当我把房产证还给二哥的时候,他坚持不要。

“这房子你们留着。”二哥说,“你们这些年太辛苦了。”

“二哥,这是你的房子,必须还给你。”我说,“而且我们已经在市里买了一套小房子,虽然不大,但够我们住了。”

这是真的。靠着这两年的拼命,我们攒了些钱,再加上女儿大学毕业找到了工作,不用我们操心了,我们终于买了一套五十平米的小房子。

二哥拿着房产证,眼眶又红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二嫂去开门,进来的是大哥、三哥和四哥。

他们三个很少来二哥家。今天一起来,肯定有事。

“老二,听说小妹的房产证还给你了?”大哥开口就是这个。

“嗯。”二哥点头。

“那你现在手里应该有点钱吧?”三哥接着说。

“有什么事?”二哥问。

“是这样,我鱼塘扩建,差十万块钱。你能不能借我点?”三哥说。

“我饭店要进货,也差七八万。”四哥说。

“我那边有个项目,差二十万。”大哥也说。

二哥没说话。我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大哥、三哥、四哥,你们是认真的吗?”

“什么意思?”大哥皱眉。

“当初我病重,需要三十万救命,你们都说没钱。现在二哥手里有点钱了,你们就都来借了?”我的声音在发抖,“你们知道这两年二哥过得什么日子吗?他把房子押了,全家租房住。嫂子天天加班到半夜,身体都搞垮了。林阳的婚事因为没钱耽误了两年。他们一家三口,就为了救我这一条命,把所有的都搭进去了。”



“可是……”三哥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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