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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我,
而不仅是看见我的问题
—2025青少年作品公益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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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
是目光的落点
是发自内心的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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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我,而不仅是看见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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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0月10日是第34个世界精神卫生日,由渡过抑郁患者社区主办、灵北中国公益支持的2025世界精神卫生日绿丝带系列活动——“焕新认知,重回美好”公益科普活动暨抑郁症患者艺术作品展在北京红楼公共藏书楼成功举办。
活动旨在通过多渠道,多形式的权威呼吁和创意科普,共同推动公众对抑郁症的认知,提升公众对于学业失能、工作失能的年轻人群体的关注,帮助患者改善认知功能,协助他们重返社会,真正重回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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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者简介
Yuki
诗歌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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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用笔名深潜。
19岁,22年加入渡过,
23年开始在渡过投稿。
喜欢写作,打游戏,看书,画画,是一个爱好非常广泛的师范生,梦想是未来可以成为一名高中老师和一名优秀的创作者。
在22年6月被确诊为抑郁症,后经转诊,住院,陆续被确诊为疑似双向和焦虑症,在经历了很长时间糟糕的就医体验和不专业的咨询师后在25年2月停止了就医,现在依然在努力自我疗愈与成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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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的诗歌
所有人希望我考出好成绩,
只有他祝我一辈子开心。
——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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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的创作背景
去年的夏天,我经历了人生中,看似最重要的考试,高考。
而在高考到来前的三年,我过的并不顺利。
高一的时候,我以一分之差与全校最好的直升班失之交臂,以第一名的成绩进了我们这一届的重点班。
在我们全省重点高中,占据着八十八位全国重点大学的保送名额,即使不是全年级五六百名学生中最顶尖的那一批,但保持好成绩,拿到保送名额,似乎真的是我唾手可得的梦想。
也因此,所有人都对我寄予厚望,话里话外都是说你一定可以保送上重点大学云云。
我也觉得自己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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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式入学后,那些唾手可得的梦想,也开始分崩离析。
即使我入学的成绩是年级六十名左右,班级的第一,但高中课程开始后,我有了深深的无力感。完全听不懂的物理课,数学课,云里雾里的化学课,本就不擅长的文科,答题更是完全答不到点子上,那种无力感,深深击痛了我。
初中每次考试得分率都在90%以上的数学,在第一次月考,150的满分我只考了八十多,连格都没及。其他化学,历史,惨不忍睹似乎都无法形容,每科的倒数,不及格的成绩,远远超出了我对高中的想象。
第一次月考,我直接从班级第一的神坛跌落,跌到班级四十几名的“吊车尾”。
父母话里话外,都是说你怎么考这么差,你不是入学都是第一名吗,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好好学。
我不知道如何表达,如何形容。
月考前的每一天我都在努力听课,下课也在问老师企图将不懂的问题搞懂,平时作业也在认真写,也买了题刷,但我似乎真的没有用努力来换取好成绩的天赋,即使我花了所有时间去做我认为可以帮助我提升成绩的事,但月考总是能把我一巴掌打醒。
后面陆续参加了几次月考,成绩向前浮动了一些,终于到了班级的前二十名。
但似乎,我的高中,注定要在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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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第一个学期末尾的分班考,我考了一个非常差的成绩,和重点班以几分之差失之交臂,去了比重点班要差的实验班。
生活总是如此可笑,高中总能如此残酷。
几分之差,似乎可以把我的命运扭转,再扭转一次。
分班后离开了重点班,更好的师资自然没有给我们班,转而留下了一些新入职的老师。
新入职的老师不知道上课的重点,生物课的老师甚至在念课本,而高一下生物又是高中最难的那一部分。
我完全无法理解课本上的内容,父母又以“生物是副科”“省钱”为由,即使从高中开始前的暑假我就要求想报生物补习班,但直到我被无法理解的生物课与上课念书的老师逼到崩溃决定换学科组合去其他班的时候,我的父母依然没有给我报补习班。
开学后的第一次小测生物我只拿了四十多分,排名掉到了D,四十几分还是一堆选择题半蒙半猜里蒙出来的。
那之后我决定离开生物组合,我开始考虑年级里其他的学科组合,最后申请了换学科组合换班。
那时,已是2022年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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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就经历了第二次疫情大封控。
环境的变化,从集体环境,变为家庭的封闭环境,对于当时已经处于崩溃临界点的我,似乎是把一枚炸药放进了我心里。
它蠢蠢欲动,等着在某一个我脆弱的瞬间,引燃它把我击溃。
封控的那两个月我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崩溃的状态,无法集中注意力让我感到非常崩溃,那些高要求,老师家长的话里话外,希望我们保持在学校学习的强度,但情绪已经糟糕到极点的我,已经无法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学习上。
我常常学一会开始为学不懂崩溃,不得不花一些时间来冷静自己,但在冷静过后,却又开始为了休息了一会没有持续高强度学习来责怪自己,即使我当时已经算是非常自律的那一拨人,结束封控后的月考我也回到了年级前一百,但我依然会为自己偶尔的不专注来责怪自己。
在那两个月里,这一种情绪变成了恶性循环,反复横跳在责怪难受中崩溃,不得不停下来安定自己,却又为安定自己情绪浪费了太多时间而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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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月,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年多,但我依旧不敢想象当时的崩溃。
那种悲愤,对自己的悲愤,责骂,在此之前,父母老师说过的“不好好学习”难听的话两个月内无数次闪现在我的脑海里,一停下来,那些声音、话语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再在大脑里发酵,转为更难听的语言。
五月末回到学校后,我月考取得了班级第三,年级前一百的好成绩,我得到了老师的肯定和家长的赞赏,但那些远远不足以平复我当时的情绪。
我依旧歇斯底里,依旧疯狂。
我至今都记得一次因为找老师问问题迟到,被值班的班主任口头说了两句,那些细细小小的声音从大脑的每一个方向冒出来,都是在骂我的声音。即使我可能真的没做错什么,班主任也只是以迟到这个简单的小事批评我而已。
最后我被击溃了,我去了精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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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医生不专业,但我对我的状态终于找到了一个确切的答案,我这样,不是我的能力问题,是我病了。
但不会有人因此放过我,包括我自己。
药物和病症使我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嗜睡和恶心变得很常见,无法完全进入状态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但我依然认为我不够努力,不够拼命,来痛骂自己。
而家里人对我这个状态,以及对精神科就医,更不理解。
他们只认为看病耽误了我学习的时间,药物副作用带来的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降低了我的学习效率,那种“我的小孩在精神科看病”的病耻感,我不知道他们说了多少句“别和别人说你得了抑郁症,丢死人了”。
他们只在乎我光鲜亮丽的成绩,只在乎成绩单上那几个毫无意义的数字带给他们教育的肯定,挂在其他人眼中优秀教育的面子,那些毫无意义的事物。
却不在乎为了成绩单上那几个数字的我,无数次伤害自己,无数次崩溃、大哭,无数次想结束生命,无数次绝望,痛骂自己,无数个失眠,为痛苦崩溃的夜晚。
高二的时候,我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班级第一,年级前三十。但好的成绩,却让我陷入了更大的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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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数次觉得这一次只是运气好而已,无数次觉得只是改卷老师没看到我写的错误答案而给了我满分,尽管在这之前的两次考试和各种学科小测我一直都是前几,这就是我的实力,但我仍然无法停下来肯定自己。
而周围的人似乎给予了更大的压力与厚望,他们期待着你考上保送,期待着你进入重点大学,即使我现在明白这些早就毫无意义。
那之后,压力,各种期待,加上高二更深入的课程,我又一次跌下神坛。
即使周围的人依旧觉得我很厉害,依旧是班上的前二十,年级的前两百,但我对我自己的失落,和父母话里话外失望的话语,我失去了所有的信心。
在升入高三前,那块放进我心中的炸药,终于在我拼尽全力不让它燃烧之下,被隔起痛苦的大火点燃,在我的心中和生活中爆炸。
我变得疯狂,变得歇斯底里,生活的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会再爆炸心中的一个小炸药,同伴无意的话语让我觉得被冒犯,父母简单与我日常的交流都会让我崩溃,家里小狗玩耍时开心的叫声都会让我愤怒。
我大吼大叫,每天都像一个疯子一样,我已经没有办法学习,没有办法正常生活,那些过去近17年,被积压在心底无法喷涌而出的愤怒,痛苦,在那一段时间全面爆发。
我拿东西往手腕上造成伤害,在疾驰的自行车上歪身摔倒,直到现在身上依旧有这些点点斑斑的瘢痕,白而刺眼,似乎是在告诉我这一段时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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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当时投在渡过的一段话)
那之后,我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的住院部。
在住院部里,我觉得活着没意思过,很多次歇斯底里到无法控制,被强迫打过镇定剂,还做了8次的电休克治疗。因为住院和很严重的病情,我连保送考试都没有参加。
努力就有回报,拼命就能成功的信念,终于在这一刻崩塌。
在精神病院稳定了一点后,出院之后的那个周一,我回到了学校。
周围人终于开始降低我的要求,他们从“保送到全国重点大学”降低为了“活着就行”。
但,又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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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病院医生开的新药副作用非常大,我常常会嗜睡,中午服药后,下午会一睡两个小时,谁叫都叫不醒,而晚上服的药会使我剧烈恶心、呕吐,尽管我停药快半年了,但两年前的那些副作用,使我现在还在饱受胃病的折磨。
而电休克治疗,我失去了大部分记忆,连过去两年的知识点留下来的都所剩无几。这对于一个第二年就要高考的高三生来说,是一件很致命的事情。
更别提在此之外,我还有适应学习强度,适应课程的压力,还有各种周测,月考排名倒数的打击……
我崩溃,难受,心中的炸药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想休学,想休息一段时间,或者请长假。
但无一例外被我的父母,老师,全部拒绝。
“你就是在高中混到毕业就行,哪怕再复读一年也行。”
“我们都对你没要求了,在班上坐好一天,学习什么的无所谓了。”
说着不提要求,但字字都是要求。
那些优绩主义的思想,刻进了他们的骨髓,长在了他们的骨子里,编写进了他们的DNA中。
我不理解对于一个一心觉得活着没意思的孩子,一张高中毕业证有什么意义,或者退一万步,这个孩子就算拿到了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说着不给你定要求,混毕业就行,却时时刻刻把优绩主义挂在嘴边,希望你按时去学校,希望你按时上课,希望你做完作业,希望你参加各种周测、月考……
唯一的理由,是说不希望你掉队,直到我离开高中后,再问我父母他们当时是怎么想的,回答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医生说尽量不要休学,会影响社会功能。”
“尽量”的衡量标准是什么,是只是偶尔的情绪不好,时间短频率低的崩溃,还是在已经有自杀行为,很严重的觉得活着没意思的念头,情绪处于临界值的情况下,仍然希望这快要结束自己生命的人保持正常的社会功能,拿到高中毕业证与大学录取通知书吗。
我已经无法想象当时的我多无助,多痛苦,直到两年后我再写下这些文字,那些模糊的回忆所带的情感,依旧能让我感到崩溃。
在各种病症折磨下,在高考的极度焦虑下,我走过了高中三年,走出了高考考场。
但一切,没有结束。
高考我的分很低,平时我的分数都在一本线附近,但最后的分数却离一本线差了37分。
复读的事我们争论了很久,我周围的老师们都觉得我的状态不适合复读,但曾经可以保送重点大学水平的我真的很难接受去一个普通的二本院校。
父母也是怀着犹疑的态度,他们怕我再次崩溃,真的离开传统的教育体系,最后连大学都考不上,但或许也是为自己教育出一个上普通二本的垃圾小孩感到丢脸,希望再战一年重新回到原来考重点大学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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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我联系了老罗,我高中的物理老师。
我们接触的时间不多,他是我高一第一个学期的班主任,我对他印象也不深,无非是一个爱抽烟理科思维很强很佛系的物理老师。
但我离开重点班之后我们莫名多了很多接触,我会找他问我不会的物理题,他也会找我后来的班主任问一些我的情况,但他几乎不太知道我生病的事,我也从未向他提及。
那段时间脑子很乱,每天看着以前的志愿表,再看着实际上比估分差很多的分数,心里很失落,翻着列表,鬼使神差地给他发了信息。
“老罗,我考砸了,我打算去复读。”
“那就再努力一年,加油,一定可以。”
在数百次的争吵过后我们终于确定了一所民办高中,终于在交完学费后,似乎尘埃落定,又有了新的开始。
没有。
民办高中比我以前在的重点高中管理严很多,适应上出了很多很多的问题,但更大的问题,远不及于此。
踏进拥挤的教室,走进熟悉的四面土墙中,黑板,灯,书桌,空调,窗户,都太像了。
在我以为我终于可以逃离噩梦后,熟悉的场景,又把我拉回了噩梦之中。
高考考砸的主要是小三科,除了物理地理我几乎没有太大问题,习题上课都比以前要迎刃有余的多的多。
但课业理解负担的减轻,并没有改变我新的高三生活,熟悉的课、教室、内容,前三年以为已经醒来的噩梦,又一次开始重演。
我拼尽全力想与之对抗,告诉自己不是真的,不是原先的噩梦,是新的生活,但似乎完全没有用。
我崩溃,又开始陷入不想去学校的死循环。
在复读的两周中的第二次我提出我要请半天假,又接受到了我母亲一大片的牢骚后,最后说:“你还复读个啥啊,考这点分数,随便填个大专走了吧。”
似乎在这之前,那些安慰说考砸了没事,高中混混就拿个毕业证没事,大不了考砸了就复读没事,只是父母演出来的假象,能拿奥斯卡奖的他们,不过是演出一副接受无所谓的样子,然后再变相逼迫你按部就班做完他们希望你要做的所有事,而当发现手下的狗终于想要反抗,不再愿意按照他们所做的来时,又撕开那副顺从的假脸皮,露出真正的嘴脸,告诉你他的底线,那些不顾你死活只希望你留在学校,不为他们丢脸的底线。
很久之后,我仍努力想与他们讨论接纳的问题,但多年的经验使他们学会了说一嘴漂亮话,在说出一些可能他们自己都不相信可以做到的话,然后再在未来的行为和生活言语神态的细节上来体现约束与控制,披着羊皮的狼的故事他们学到了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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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读痛苦万分时,我又一次给老罗发信息。
看到我言语中的崩溃,老罗打了一个电话来安慰我。
我不太记得内容是什么了,或许简短的话语,才是最令人感动的力量。
在复读的第三个星期时,我收到了西安一所师范学校的录取通知。
那并不是很好的学校,也并不是我很想去的城市,但在重演的噩梦中,看似唯一可以逃离噩梦的救命稻草出现,我选择抓住了它。
我告诉了老罗,告诉他被录取的消息。
因为是师范类院校,也是师范类专业,我也一直想做一名老师,我和他打趣说,等我毕业来和你做同事。
他说,那你来我保你周全,到时候你再来教我小儿子。
然后,他突然说。
“丫头,一辈子都要开心哈”
看到那句话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我的父母,还有一些认识我的老师,在知道我生病,住院,经历了这么多痛苦的经历后,仍然希望我在学校好好学习,考取好成绩,正常高中毕业,上大学。
而他,一个和我接触并不多的老师,完全不知道我生病,痛苦经历的人,却靠我与他的只言片语,和为了保护我自尊心在我班主任那打听我的情况中,知道我不太开心,也在经历着一些很不愉快的事。
他没有说我要取得太出色的成绩,成为很出色的人。
却把真挚的祝福留在了那一句话中。
“一辈子都要开心哈”
那刻,强撑的外表被这句柔软的话击碎了。
原来我不需要很出色,不需要很努力。
我只要一辈子都要开心就可以了。
那些优绩主义都在这句话面前分崩离析,所有的期待,所谓的梦想,所有的约束与控制,在身边各种人的美化中,我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的是什么,也以为自己真的愿意牺牲身体与心理的健康,去走上高考的独木桥,去走那狭窄的轨道,去实现父母给我定义所谓好的人生梦想。
但祝福真的可以就这么简单。
一辈子开心就好了。
去做你想做的事,
成为想成为的人吧。
我希望你一辈子开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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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写下这句话时,我用的网名还是Nemo,而Nemo,是拉丁语中“孤独,迷失”的意思。
而“孤独,迷失”也是我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状态。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我想成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哪,要做什么。
我孤独,被很多人排斥,希望能被更多人理解,但总是被一次又一次推开。
甚至当时投稿用的笔名还是“深潜”,它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的寓意,只是我不知道取什么笔名,又不好用自己的真实姓名,看到一个朋友的网名是这个,就把它填了上去。
某种程度上,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也没有自己名字的一个人。
在得到祝福后的未来一年,我花了很多很多时间去寻找“身份”背后下的我。
我花了很多时间去定义我不同的身份,是学生,是创作者,是志愿者,是校级部门的工作人员……
在不同身份下,我发挥着不一样的作用,我也有了自己的“意义”,和“存在的意义”。
在经历了很多个乱开药乱下诊断的医生,以及很不专业的咨询师,我结束了就医,也停了药。
我不想美化痛苦,我也不想谈在离开治疗体系后,我取得了什么样的成就,或许会有人觉得我可以被定义为一个优秀的人,但生活不是爽文小说,我也从不是爽文女主。
我会依旧寻找自己的意义,依旧努力在这些痛苦中救赎自己,我也依旧期待未来有经济条件可以去北京,再一次面对我的问题并解决它。
谢谢你愿意读完我的文字,谢谢你愿意读完我的经历,愿我们都能在生活的海浪中,寻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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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过是中国深具影响力的抑郁患者社区和青少年抑郁完整解决方案平台。患者社区的核心价值是提供一个彼此看见、相互理解的同伴支持家园。同时他们还需要全社会的看见和理解,为此我们这场展览的主题是“看见”,希望大家看见日益严重的青少年精神健康问题,更要看见那个完整的、生动的、渴望被理解的人,只有深深地看见,才能消除病耻,改变疾病带来的认知偏差,推动全社会的力量联合起来,构建跨专业跨领域的整合解决方案,渡过也正是在这样的联合力量支持下,开始了医疗、心理和社会支持整合干预探索,构建了独具特色的青少年抑郁生态疗愈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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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渡过抑郁患者社区
公益支持|灵北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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