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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人:佚名 评论:闻叔
闻叔好,我是你的忠实粉丝,以前看的是别人的故事,今天讲述的是我自己的遭遇,因为迷茫,所有求你给一个建议。
我叫小洁,90后,河北人,今年刚满 28 岁。去年夏天,我拎着装满夏装的行李箱,从齐河老家坐高铁来到东北,嫁给了张伟。现在回想起来,那趟高铁窗外的玉米地绿油油的,风里都带着热乎气,当时我还以为是奔向了暖烘烘的好日子,没成想,这日子比沈阳的伏天还闷,闷得我胸口发堵,连口气都喘不匀。
一、结婚:一场汗津津的 “热闹”
结婚那天是七月十六,天热得像个大蒸笼,太阳晒得柏油路都泛着油光。张伟家在城市一个老小区,六层楼,没电梯。迎亲的队伍来的时候,我爹跟在后面,手里的毛巾擦了又擦,汗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脸绷得紧紧的。我知道他舍不得,我是家里独生女,虽说初中就辍学在家,可我爹从来没让我受过委屈。
进了张伟家,屋里空调开得足,冷风吹得我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跟外面的热乎气一对比,反倒有点头晕。公爹张老根穿着半袖的蓝布褂子,褂子领口汗湿了一圈,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拽,那手糙得像老树皮,磨得我手心疼。“小洁啊,可把你盼来了!咱东北人实在,以后你就是老张家的人,别外道,缺啥少啥跟爸说!” 他嗓门大,震得我耳朵嗡嗡响,旁边张伟他妈忙着给我递雪糕,是沈阳老牌子的中街大果,奶味儿浓得发腻,化得快,汁儿顺着我手指往下滴。
婚礼办得挺热闹,请了个唢呐班子,台上演员吹得欢,台下亲戚们喝着冰镇的老雪啤酒,划着拳,“五魁首啊,六六六!” 的喊声此起彼伏,汗味儿混着酒气飘得满院子都是。张伟穿着租来的西装,站在我旁边,脸涨得通红,汗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流,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紧张。我偷偷碰了碰他的手,他赶紧缩了回去,低着头嘟囔:“别瞎动,人多。” 我心里当时就有点不得劲儿,可转念一想,他是老实人,可能就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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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送客人走的时候,天还没黑透,外面的晚风带着点热乎气,吹在脸上黏糊糊的。我跟张伟回了屋,那是个小卧室,摆着一张双人床,床上铺着大红的床单,绣着鸳鸯。我坐在床边,心里有点慌,也有点期待。张伟却没过来,他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刷短视频,里面是东北老铁拍的搞笑段子,他看得嘿嘿乐,手里还拿着根冰棍,咬得 “咯吱” 响。我等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问他:“你不困吗?” 他头也没抬:“困,等会儿再睡。”
就这么等啊等,我坐着都快中暑了,他才放下手机,脱了外套躺到床的另一边,背对着我。我犹豫了半天,伸手想抱他,刚碰到他的胳膊,他就跟被烫着似的一哆嗦,“别墨迹,我累了,要睡了。”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心里像被泼了盆热水,又闷又烫。那天晚上,我们就这么背对着背躺着,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着他的呼噜声,还有窗外知了的叫声,第一次觉得,沈阳的夏天,真闷啊。
二、婚后:张伟的 “无所事事” 与公爹的 “越界”
婚后第二天,按东北习俗该回门,可张伟说他昨天喝多了,头疼,不去了。我跟我爹打电话,我爹在电话里叹气:“算了,他既然难受,那就改天吧,你自己在那边照顾好自己,天热别中暑。” 挂了电话,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张伟他妈倒是挺疼他,早上特意给他熬了绿豆汤,让他就着油饼吃。张伟坐在餐桌旁,一边吃一边刷手机,汗把他的 T 恤都浸湿了,他妈问他:“伟子,你跟小洁打算啥时候找工作啊?” 他含糊地说:“不急,先歇阵子,结婚收了不少礼钱,够花一阵儿的。”
我这才知道,张伟结婚前就没工作,一直在家待着,花的都是他妈给的钱。婚后更是变本加厉,每天早上睡到九十点,起来就坐在沙发上刷短视频,要么就是出去跟楼下的老头下棋,要么去超市蹭空调,一待就是一下午,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个冰镇西瓜。有一回我跟他说:“张伟,咱不能总这么待着啊,礼钱总有花完的时候,我之前在药店、服装店都干过,要不咱一起找工作?” 他瞥了我一眼:“找啥工作啊,累得慌,天还这么热,我妈说了,她还能给我点钱。” 我看着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心里堵得慌,可又不知道该说啥。
更让我闹心的是公爹张老根。张伟白天总出去溜达,家里就剩下我跟公爹。一开始,公爹还挺正常,偶尔跟我说说话,问我在齐河老家的事儿,还会给我买根冰棍。可没过多久,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有一回是周六上午,张伟去楼下超市买西瓜了,说要给我尝尝沈阳的沙瓤西瓜,甜。我在厨房擦油烟机,东北的油烟机用久了,上面全是黏糊糊的油,我倒了点洗洁精,用抹布使劲擦,油沾得满手都是,黏腻腻的,加上天热,汗顺着我的后背往下流,难受得不行。正擦着呢,公爹突然从背后凑了过来,手里攥着个桃子,桃子还带着水珠,他说:“小洁,歇会儿,吃口果儿,看你累的,汗都把衣服湿透了。”
我赶紧回头,想接桃子,可他的手却没递过来,反而蹭到了我的胳膊上。他的手糙得很,还带着一股烟味儿,贴在我汗津津的胳膊上,我当时就一哆嗦,手里的抹布 “啪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溅起了几滴油星子。“叔,您别这样,我还得擦油烟机呢。” 我往后退了一步,后腰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茶几,“咚” 的一声,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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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公爹却笑了,那笑跟结婚那天的笑容完全不一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带着点不怀好意的劲儿:“咋地了小洁?爸疼儿媳妇还不行啊?你看你这胳膊,细皮嫩肉的,跟咱东北的水豆腐似的,一碰就软。” 他一边说,一边又往前凑了一步,那股烟味儿混着他身上的汗味儿,扑到我鼻子里,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叔,您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我声音都发颤了,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手心全是汗。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反抗,然后撇了撇嘴,把桃子往我手里一塞:“装啥正经啊,都是一家人,还跟爸见外。” 说完,他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看得我浑身发毛。
我拿着桃子,站在厨房里,心脏 “咚咚” 地跳,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手还在不停地哆嗦。透过厨房的窗户看楼下,沈阳的车水马龙晃得我眼晕,马路上的汽车鸣笛声、超市门口的叫卖声,还有远处传来的唢呐调子,全都混在一起,可我却觉得特别孤单,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还有一次,是月底,张伟他妈给了他五百块钱,让他去交水电费。张伟懒得动,让我去,我刚要出门,公爹说他也要出去遛弯,跟我一起走。下楼的时候,他走在我后面,楼梯间里又闷又暗,一股子霉味儿,我心里有点怕,就走得快了点。他突然伸手拽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攥得我手腕生疼,汗顺着他的手流到我胳膊上。“小洁,你跟张伟那事儿,是不是不太对劲啊?”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诡异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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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吓得浑身冰凉,使出全身的力气甩开他的手,尖叫道:“您疯了吧!我是您儿媳妇!” 我说完,转身就往楼下跑,跑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楼梯扶手烫得我手疼。到了楼下,我一边喘气一边回头看,没看见公爹跟下来,心里才稍微松了点。可一想到他刚才说的话,还有那恶心的动作,我就忍不住哭了,眼泪掉在滚烫的地面上,很快就没了踪影。
三、求助:张伟的 “沉默” 与娘家人的 “愤怒”
那天晚上,天还是很热,空调开着也不管用,我坐在床边,看着张伟躺在另一边刷手机,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跟他说。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张伟,你爸他…… 他今天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说那种不要脸的话。”
张伟刷手机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就跟我说了件无关紧要的事儿似的。“哦,知道了。” 他说完,又低下头看手机,过了半天才补充了一句,“我明天让他搬回老房子住。”
我当时都懵了,我以为他会生气,会问我有没有事,会去找他爸算账,可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眼泪掉在被子上,洇出了一小片湿痕。“张伟,你就这反应?他是你爸,可他对我做了那种事啊!你就不心疼我吗?”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点愤怒,汗和眼泪混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
他却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不耐烦地说:“你别小题大做了,我爸可能就是开玩笑,没别的意思。再说了,让他搬回去不就完了吗?你还想咋地?” 他说完,就把手机的声音调大了,里面的搞笑段子声、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扎得我心疼。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特别陌生。这个我相亲认识、以为是老实人的男人,在我受了委屈的时候,竟然这么冷漠,这么懦弱。我躺在床上,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公爹那恶心的样子,还有张伟那无所谓的态度。我想起了我爹,想起了齐河老家,要是在老家,我爹肯定不会让我受这种委屈,还会给我熬碗凉粥解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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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就给我爹打电话了。电话一接通,我就忍不住哭了,把公爹对我做的事,还有张伟的态度,一股脑儿地都跟我爹说了。我爹在电话里气得直骂:“这老王八蛋!还有张伟那个窝囊废!小洁,你别害怕,咱跟他离婚!爹这就去沈阳接你,谁敢欺负我闺女,我跟他拼命!” 我妈在旁边也哭,说:“早知道不让你嫁那么远了,天这么热,你还受这委屈,妈心疼。”
挂了电话,我心里稍微好受了点,至少还有娘家人疼我。张伟知道我给我爹打电话了,也没说啥,就跟公爹说了让他搬回老房子。公爹搬东西的时候,还瞪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小妖精,还会告状了。” 我没理他,我只想赶紧跟张伟离婚,离开这个让人恶心的家。
四、回忆: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
等着离婚的日子里,我总爱坐在窗边发呆。看着沈阳的夏天慢慢过去,楼底下的梧桐树叶开始有点发黄,偶尔有风吹过,还是带着一股子热乎气。我想起了我没结婚的时候,在齐河老家的日子,那些日子虽然浑浑噩噩,可至少没有这么多委屈和恶心。
我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别的小孩在外面疯跑的时候,我总爱躲在家里,吹着风扇看漫画。初中的时候,班里有几个女生总欺负我,她们把我的课本扔到厕所里,还在背后说我坏话,说我是 “没人要的孩子”。有一回,她们把我堵在学校的胡同里,抢我的零花钱,还推我,我摔在地上,膝盖都磕破了,流的血混着汗,疼得我直哭。从那以后,我就不敢去学校了,跟我爹说我要辍学。我爹一开始不同意,可架不住我哭,最后还是同意了。
辍学之后,我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关就是十几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在窗边看外面的玉米地。春天的时候,玉米苗绿油油的;夏天的时候,玉米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 “沙沙” 响;秋天的时候,玉米成熟了,金灿灿的。可我看着这些,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不知道自己该干啥,也不敢出去跟人接触,怕太阳晒,也怕跟人说话。
头两三年,我实在是觉得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就鼓起勇气出去找工作。第一份工作是电话销售,在一个小公司里,每天对着电话说:“您好,请问您需要了解一下我们的产品吗?” 大部分时候,电话那头要么是直接挂掉,要么就是骂一句 “神经病”。有一回,我给一个客户打电话,客户听我说完,就开始骂我,骂得特别难听,我当时就哭了,挂了电话之后,我就跟老板辞职了,那份工作我干了一个月,每天都热得浑身是汗。
后来,我又找了份在药店的工作,那是我亲自找的,我觉得药店的工作能安稳点,还有空调。可我记不住药名,有一回,一个老奶奶来买降压药,我拿错了,拿成了治感冒的药。老板知道了,把我骂了一顿,说:“你这孩子太木讷了,连药名都记不住,别再来了。” 那份工作,我干了半个月。
再后来,我去了一家服装店上班,老板娘人挺好,店里也凉快,可我还是紧张。有客人问我衣服多大码,我都紧张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汗把衣服都浸湿了。有一回,一个客人试了好几件衣服,问我哪件好看,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客人不耐烦地走了。老板娘叹了口气,说:“小洁,你太内向了,不适合干这个。” 那份工作,我干了一个月,也丢了。
那时候我就觉得,我是不是啥也干不好?我初中毕业,没技能,没朋友,连跟人说话都怕说错。我爹看着我这样,也挺着急,总劝我:“小洁,别灰心,慢慢来,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活儿。” 可我就是没信心,后来就又回了家,继续浑浑噩噩地过日子,直到去年,有人给我介绍了张伟,我爹说他是老实人,让我试试,我就同意了,没成想,却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五、迷茫:离婚后,我该往哪儿走?
离婚的事儿终于定下来了,财产啥的我也没心思争,就想赶紧离开这个家。我爹来沈阳接我的时候,看着我瘦了一圈,脸也晒黑了,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儿地说:“小洁,咱回家,以后再也不嫁这么远了,家里凉快。” 我抱着我爹,又哭了一场,这些日子的委屈,好像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坐高铁回齐河的时候,我看着窗外的风景,玉米地绿油油的,心里空荡荡的。我爹跟我说,等我歇阵子,就领我去济南找活儿,比如家政啥的,说:“先干着,总比待着强,济南离齐河近,有啥事儿,爹也能照应你,天热了还能给你送点凉的。” 我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没底。
我怕啊,我怕我又干不好。我想起了之前找工作的经历,电话销售被骂,药店拿错药,服装店不敢跟客人说话,我真的能做好家政吗?我初中毕业,没技能,没经验,连跟人打交道都怕,要是再被雇主说 “木讷”“没用”,我该咋办?
有时候,我会坐在老家的院子里,看着我家的玉米地,吹着晚风,心里会胡思乱想:我接下来该咋办啊?是再找个男人嫁了,凑活过一辈子?可我怕了,我怕再遇到像张伟那样的窝囊废,再遇到像张老根那样的恶心人。要是自己找份工作,一个人过,我又怕自己干不好,怕自己撑不下去。
我今年 28 岁了,初中毕业,没技能,没朋友,十几年的时间,加起来有效工作的时间就几个月,剩下的时间不是在家待着,就是帮我爹干点农活,夏天帮着掰玉米,汗流得浑身都湿透了。我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是不是只能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昨天晚上,我收拾行李的时候,翻出了结婚时穿的那件红裙子,裙子上还沾着当时的汗味儿,现在摸起来,潮乎乎的,跟我这段婚姻似的,一点干爽劲儿都没有。我抱着裙子,坐在床边哭了半天,哭完了,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也带着点热乎气,照着院子里的玉米杆,我还是不知道,明天的路该往哪儿走。
我爹说,让我别想太多,先跟着他去济南找活儿,慢慢来。可我心里的迷茫,就像齐河夏天的雾一样,浓得散不开。我真的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活儿吗?我真的能一个人好好过下去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就像站在十字路口,一边是可能再次受伤的婚姻,一边是充满未知的工作,我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评论:
破局婚姻困境:
冷暴力与性骚扰的应对之策
“先立己再爱人” 的清醒选择
小洁在东北盛夏里的婚姻悲剧,像一面粗糙的镜子,照出了无数女性在亲密关系中的隐秘挣扎:丈夫张伟的冷暴力像闷在蒸笼里的湿潮空气,让人窒息却抓不住具体的伤害;公爹张老根的性骚扰则如盛夏突降的冰雹,猝不及防地砸破所有 “家人” 的伪装。而故事结尾她 “是再找个男人将就,还是先找份工作” 的迷茫,更戳中了一个关键命题 —— 当婚姻成为困境的源头,女性该如何守住自我?答案从来不是 “再找一个婆家”,而是先攥紧 “能养活自己” 的底气,再慢下来寻一份不将就的感情。
一、冷暴力:别在 “等待改变” 里耗光自己
张伟的冷暴力,是小洁婚姻里最早的 “裂缝”,却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伤害。新婚夜背身而睡时的沉默,控诉公爹性骚扰时一句轻飘飘的 “哦,知道了”,甚至日常里刷手机时对妻子诉求的全然漠视 —— 这种 “情感缺席” 比争吵更伤人,它像慢性毒药,慢慢磨掉小洁的期待,让她在无数个夜晚对着身边人的呼噜声发呆,怀疑 “是不是自己不够好”。冷暴力的本质,是责任的逃避:张伟既不愿承担丈夫的情感义务,更不愿面对父亲犯错的事实,只能用沉默将问题推给小洁,让她独自消化委屈。
面对冷暴力,最该丢掉的是 “我能改变他” 的幻想。小洁最初以为张伟的 “老实” 是优点,后来又盼着他能为自己出头,可事实证明,一个连基本责任感都没有的人,不会因为你的妥协而觉醒。正确的应对,要分两步走:第一步是 “主动划清边界,拒绝自我内耗”。当冷暴力发生时,别默默流泪或自我反思,而要清晰地告诉对方:“你现在的沉默让我很受伤,我需要你和我好好沟通这件事”—— 如果对方依旧回避,就该明白,这不是 “性格内向”,而是 “不愿负责”;第二步是 “及时止损,不恋战”。当沟通多次无效,甚至冷暴力升级为对他人伤害的纵容(比如张伟对父亲性骚扰的漠视),就该果断抽身。冷暴力最可怕的地方,是让受害者逐渐习惯 “被忽视”,最终放弃自我诉求,而及时离开,才是对自己的救赎。
二、性骚扰:“零容忍” 不是口号,是具体的行动
公爹张老根的性骚扰,是小洁婚姻里最致命的 “暴击”。从厨房擦油烟机时故意蹭胳膊的油腻动作,到楼梯间反锁门后拽住手腕的强硬,再到那句 “你跟爸好” 的无耻暗示 —— 他利用 “长辈” 的身份不断越界,而小洁最初的犹豫与隐忍,其实是许多受害者的真实写照:怕 “家丑外扬”,怕被人说 “不懂事”,更怕破坏所谓的 “家庭和睦”。可恰恰是这种沉默,让施暴者更加肆无忌惮,觉得 “她不敢反抗”。
面对性骚扰,无论对方是 “家人” 还是陌生人,“零容忍” 都该是底线,而这份底线需要具体的行动支撑。首先是 “当场反抗,打破对方的侥幸”。小洁后来甩开公爹的手、尖叫着 “您疯了吧”,就是正确的第一步 —— 肢体上的挣脱、语言上的警告,能让施暴者意识到你不是 “软柿子”,及时阻止伤害升级。其次是 “保留证据,为自己留后路”。小洁向张伟求助时没有任何证据,导致对方能轻描淡写地 “和稀泥”;如果当时她能悄悄录音、拍下对方越界的动作,或向邻居、居委会反映情况,后续维权会更有底气。最后是 “找对求助对象,别独自扛着”。娘家人的愤怒与支持,是小洁敢提离婚的关键 —— 这也提醒所有女性:遭遇性骚扰时,别怕 “麻烦”,家人、朋友甚至法律,都是可以依靠的力量。沉默不是 “顾全大局”,而是对恶行的纵容;反抗也不是 “不懂事”,而是对自我尊严的捍卫。
三、先谋生再谋爱:经济独立是婚姻的 “安全垫”,不将就是幸福的 “底线”
故事结尾,小洁站在离婚后的十字路口,纠结 “是再找个男人,还是先找份工作”—— 这个迷茫的背后,藏着一个更本质的问题:女性该把婚姻放在人生的什么位置?答案很明确:先让自己 “立得住”,再谈感情;宁可不嫁,也不将就。
先找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不是 “委屈求全”,而是为自己攒下 “选择权”。小洁初中辍学后十几年 “浑浑噩噩”,没什么技能,只能把婚姻当作 “出路”,可当婚姻变成 “火坑”,她连离开的勇气都要靠家人给。其实她并非 “啥也干不好”:干过电话销售、药店、服装店,说明她有尝试的勇气,只是缺乏持续的机会。如果她能跟着父亲去济南做家政,从基础工作做起,慢慢积累经验,不仅能赚到房租和生活费,更能找回自我价值 —— 当她能自己决定买什么、住哪里时,就不会再因为 “怕没人要” 而将就一段糟糕的感情。工作带来的不仅是收入,更是 “我能靠自己” 的底气,这份底气,才是婚姻里最硬的 “安全垫”。
而 “年纪大了也不能将就”,是对婚姻最基本的敬畏。小洁 28 岁,在一些人眼里或许 “该着急了”,但比年龄更重要的,是婚姻的质量。她当初将就张伟的 “老实”,忽略了他的无担当,最终陷入困境;如果离婚后为了 “赶年龄” 再随便找个人,很可能重蹈覆辙,从一个 “火坑” 跳进另一个 “火坑”。婚姻从来不是 “到年龄就该完成的任务”,而是两个独立的人互相陪伴、共同成长的选择。28 岁、38 岁甚至 48 岁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为了 “别人的眼光”,把自己扔进一段没有尊重、没有温暖的关系里,消耗余生。
小洁的故事,从来不是个例。它提醒所有女性:面对冷暴力,别沉默;面对性骚扰,别妥协;面对婚姻,别将就。先让自己能养活自己,能挺直腰杆生活,再慢下来找一个懂得珍惜你的人 —— 这样的感情,才经得起岁月的考验;这样的人生,才真正属于自己。就像东北的盛夏总会过去,只要小洁攥紧 “自我立足” 的钥匙,终会迎来属于自己的、清爽而踏实的日子。(心事倾诉或有情感问题请私信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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