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保安亭后墙根,指甲抠着陈强制服上的"43号"胸牌,王姐的香水味从门缝里钻出来:"强子,你昨儿在监控室可太猛了。"手机在兜里震得发麻,业主群弹出新消息:"4栋李婷怀孕,孩子爸是那个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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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强的巡逻记录本摊在茶几上,5月20日那页画着颗歪心,旁边记着"王姐家水管漏水,修到凌晨"。我摸着去年他救火时烧伤的手臂,疤痕还硌手,可现在他袖口沾着李婷的口红印,比救火时的烟熏妆还艳。
网友在评论区炸开了锅:"这保安是时间管理大师!""女业主们图啥?图他穿制服帅?""我小区保安也这样,后来发现他同时撩三个寡妇。"最扎心的是条私信:"我姐就是其中之一,现在挺着肚子要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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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陈强跪在厨房擦地,王姐送的保温杯还冒着热气。他抹着汗说"都是业主抬爱",可去年我发烧时他连杯水都没倒。窗外的麻雀扑棱棱飞过,他手机屏幕亮着:"强哥,今晚值班室见。"
午夜的风刮得保安亭铁皮响,我摸着门缝里漏出的避孕套包装纸,陈强的呼吸声混着李婷的笑声,比监控器里的警报声还刺耳。他总说"要给我安全感",可现在他的安全裤带松着,露着半截纹身,是王姐名字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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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站在妇产医院门口,B超单上的黑影像把刀。李婷说"孩子是你的",可陈强昨天在业主群发语音:"王姐家的床比值班室软乎。"我摸着后颈的疤,想起那年他抓小偷被划的口子,现在却成了撩女人的勋章。
今早整理衣柜,发现陈强藏的日记本,2018年3月15日写着:"今天帮王姐搬家具,她摸我手了。"配图是张皱巴巴的超市小票,背面用圆珠笔画着个穿制服的小人。窗外的蝉鸣突然哑了,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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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王姐蹲在楼道里哭,假睫毛粘着泪:"他给我揉脚时说,你是最特别的那个。"李婷抱着肚子冷笑:"他说我比你会来事。"陈强蹲在中间抽闷烟,烟灰落在我织的毛衣上,烧出个黑洞。
今夜陈强要搬去值班室,说"方便照顾业主"。我摸着炕头凉透的被窝,想起新婚夜他蜷在我怀里说"要当一辈子英雄"。窗外的月亮圆得像个谎,照着保安亭里晃动的人影,陈强的制服扣子散着,露出王姐送的金链子。
此刻坐在业主大会现场,陈强正在台上讲"安全防范"。王姐在第一排抹口红,李婷在第三排织毛衣,我攥着离婚协议书,后颈的疤又开始发烫,像那年被小偷划伤时,陈强的血滴在我脸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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