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2014年8月的云南师宗县,酷热难耐。
刘成途坐在自己那辆破旧的面包车里,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欠条,眼睛死死盯着远处大查拉村的方向。
车里弥漫着一股狗肉和血腥味。
三十多岁的刘成途,从文山马关县来到师宗县已经五年了。
靠着收狗、杀狗、卖狗肉的生意,他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勉强站稳了脚跟。
论手艺,他确实有一套——杀狗干净利落,从不浪费一点肉。
论人品,村里人对他的评价却很复杂。
「这人啊,生意是好生意,就是脾气有点怪。」
但刘成途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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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只要能赚钱,什么都无所谓。直到他遇到了陶付林。
陶付林是大查拉村的村民,三十出头,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这人有个特点——爱占小便宜,还特别会说话。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镇上的集市。陶付林看中了刘成途的狗肉生意,主动找上门来。
「兄弟,我看你这狗肉生意不错啊。我们村里人都爱吃这个,要不咱们合作合作?」陶付林满脸堆笑。
刘成途当时觉得这人挺实在,就答应了。合作模式很简单:陶付林负责在村里找客户,刘成途负责供货,利润五五分成。
刚开始,生意确实不错。陶付林嘴皮子厉害,很会哄人,村里不少人都从他手里买过狗肉。刘成途也挺满意,觉得找了个好合作伙伴。
但好景不长。
合作的第三个月。按理说,陶付林应该给刘成途结算两万三千块钱的货款。但到了约定的日子,陶付林却说:
「兄弟,最近手头紧,能不能缓几天?我保证,一个礼拜之内一定给你。」
刘成途虽然心里不爽,但想着大家都是做生意的,缓几天也正常。于是就答应了。
一个礼拜过去了,陶付林又说:「再等等,我正在催别人的账。」
半个月过去了,陶付林还是那句话:「快了快了,这两天就给你。」
一个月过去了,刘成途彻底坐不住了。
「陶付林,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给钱了?」刘成途直接找到陶付林家里。
陶付林这次换了个说法:「兄弟,你别急嘛。其实我觉得咱们之前的账算得不太对。你那狗肉质量有问题,好几个客户都投诉过。这个损失你得承担一部分。」
刘成途气得脸都红了:「什么质量问题?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说过我的狗肉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客户说了算。」陶付林态度开始变得强硬,「再说了,我帮你卖了这么多狗肉,也没少费心思。这个辛苦费你得算进去。」
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最后陶付林甩下一句话:「要么你就按我说的办,要么咱们就别合作了。反正我现在没钱给你。」
刘成途当时就想动手,但想到毕竟是在人家村里,只好忍了下来。
从那以后,陶付林开始在村里到处说刘成途的坏话。
「你们别跟那个刘成途买狗肉了,那人不老实。说好的价格,事后又要涨价。」
「他那狗肉不卫生,我听说是病死的狗。」
「这种外地人就是不可信,专门骗咱们本地人的钱。」
这些话传到刘成途耳朵里,他简直要疯了。
本来他在师宗县的生意就不太稳定,全靠口碑维持。
现在陶付林这么一搞,他的客户开始流失,生意越来越难做。
而且陶付林竟然还找了别的供货商,继续做狗肉生意。
「我不给你钱,你能把我怎么样?」陶付林在电话里嚣张地说,「你一个外地人,在这里能翻起什么浪花?」
刘成途握着电话,手都在发抖。
他想过报警,但两万多块钱的欠款,派出所说这是经济纠纷,让他去法院起诉。他又想过找人调解,但陶付林根本不买账。
他的生意越来越差。原本一个月能赚七八千,现在连三千都不到。
房租、生活费、进货成本,样样都要钱。
8月8日晚上,刘成途坐在出租屋里,看着桌上那堆账单,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陶付林,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吗?」他咬着牙说。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毕竟,他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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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8月9日,凌晨2点30分。
刘成途从床上爬起来,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他几乎一夜没睡,脑子里反复想着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去找陶付林?
「管他的,反正已经没退路了。」他咬着牙说。
他换上一身黑色的衣服,把那把杀狗刀用毛巾包好,塞进腰间。然后又拿了一把小锤子,那是他平时敲狗骨头用的。
「只是去谈判,只是去谈判。」他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腰间的刀子。
2点45分,他开着面包车出发了。
从他住的地方到大查拉村,开车需要二十多分钟。一路上,他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汗。
「如果陶付林肯好好说话,事情就到此为止。」他想,「但如果他还是那个态度...」
他没有继续想下去,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3点10分,他把车停在距离陶家两百米外的一个小土坡后面。
车熄火后,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他下了车,深吸一口气,朝陶家走去。
陶家是一个典型的农村院子,外面围着一圈两米高的砖墙,院子里有正房和两间侧房。正房里住着陶付林一家六口:陶付林的父母、陶付林夫妇,还有两个儿子。
刘成途站在院门外,心里开始紧张。
陶家的院门是铁门,上面挂着一把大锁。他推了推,纹丝不动。
「怎么锁得这么严实?」他皱着眉头。
他原本以为,农村人家晚上最多就是插个门栓,没想到陶家这么小心。
他绕着院墙转了一圈,想找个能翻进去的地方。但院墙比他想象的要高,而且墙头上还有一些破玻璃渣子,显然是防盗用的。
「这老小子,防得还挺严。」刘成途心里更加愤怒,「做了亏心事就是不一样。」
他在墙根下找了一块石头,垫在脚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墙头。玻璃渣子划破了他的衣服,还划伤了他的手,但他顾不上那么多。
翻过墙头,他轻手轻脚地落在院子里。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一条狗链子拴着的黄狗,看到有人进来,开始低声呜咽。
「别叫,别叫。」刘成途小声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肉干扔给狗。
狗嗅了嗅,开始啃肉干,不再叫了。
刘成途松了口气,开始观察房屋的结构。
正房有三间,中间是客厅,两边是卧室。他知道陶付林的父母年纪大了,一般住在东边的卧室,陶付林夫妇应该住在西边。
他先摸到了正房的门,轻轻推了推,门锁着。
「看来得从窗户进去。」他心想。
正房的窗户都装着防盗网,但他发现西边卧室的窗户虽然关着,但没有完全关死,留了一条缝。
「就是这里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窗户推开,防盗网的间隙刚好能让一个人钻过去。
他先把头伸进去,屋里黑漆漆的,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应该是陶付林夫妇。」他想。
正当他准备钻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咳嗽声。
「咳咳咳...」
然后是脚步声,有人起床了。
刘成途吓了一跳,赶紧把头缩回来,贴着墙壁不敢动。
「怎么回事?怎么有人起来了?」他心里开始慌张。
隔壁房间的灯亮了,有人在走动。
「不行,不能从正房进去了,太危险。」
他开始寻找其他的入口。
院子的北边有一间侧房,那是陶家的厨房。厨房的窗户没有防盗网,而且有一扇窗户是虚掩着的。
「就从这里进去。」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窗户边,小心地把窗户推开。
窗户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屋里没有任何动静。
他钻进了厨房。
厨房里有一股油烟味,还有一些剩菜的味道。他摸黑在厨房里站了一会儿,听着外面的动静。
正房里的灯灭了,脚步声也消失了,看来那人又回去睡了。
他从厨房走到客厅,客厅里摆着一套旧沙发和一台老式电视机。
他对陶家的房屋结构不太熟悉,在黑暗中只能摸索着前进。
他的目标很明确:找到陶付林的卧室,把他叫醒,然后两人单独谈判。
「陶付林,这次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他在心里说,「要么还钱,要么道歉,要么...」
他摸了摸腰间的刀子,心里涌起一股杀意。
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谁?谁在那里?」
是一个老头的声音,听起来很警惕。
刘成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回头一看,东边卧室的门开了,一个老头拿着手电筒站在门口,手电筒的光正好照在他身上。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老头大声喊道,「有贼啊!有贼啊!」
刘成途暗道不好。
「完了,全完了。」他心想,「现在该怎么办?」
老头的喊声惊醒了全家人。正房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开始开灯。
「爸,怎么了?」这是陶付林的声音。
「有人闯进来了!」老头还在喊。
刘成途站在客厅中央,被手电筒照得无处可躲。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慢慢地把手伸向腰间的刀子。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别怪我了。」他咬着牙说。
03
3点17分,陶家的客厅里灯火通明。
刘成途站在客厅中央,手里紧握着那把杀狗刀,眼睛通红地盯着面前的一家人。
陶付林穿着一条大裤衩,光着上身,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挡在妻子和孩子前面。
他的妻子抱着7岁的小儿子,10岁的大儿子躲在妈妈身后,眼里满是恐惧。
陶付林的父母站在一旁,老头手里还拿着手电筒,老太太吓得浑身发抖。
「刘成途?你怎么会在这里?」陶付林认出了他,声音里带着震惊,「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刘成途冷笑,「我想要回我的钱!」
「钱?什么钱?」陶付林明知故问,「你大半夜闯进我家,这是犯法的!」
刘成途的声音越来越大,「你欠我两万三千块钱不还,还到处说我坏话,这就不犯法了?」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陶付林还在狡辩,「我们之间的账早就算清了!」
「算清了?」刘成途气得浑身发抖,「陶付林,你还要脸不要脸?」
「爸,我怕...」小儿子开始哭了。
「别哭,别哭,没事的。」陶付林的妻子紧紧抱着孩子,「叔叔很快就会走的。」
刘成途听了更加愤怒,「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哪都不去!」
「你到底想怎样?」陶付林举起木棍,「我警告你,现在马上离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报警?好啊!」刘成途狞笑着,「等警察来了,我就把你欠钱的事说清楚。看看到底是谁怕!」
「你...你神经病!」陶付林骂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别人家里闹事!」
刘成途彻底被激怒了,「我是神经病?那你呢?欠钱不还,还污蔑我,你是什么东西?」
陶付林也来了火气,「我说的都是实话!你那狗肉就是有问题!」
「你放屁!」刘成途大吼,「老子干这行十几年,从来没有人说过我的狗肉有问题!」
「现在就有!」陶付林也吼了回去,「不信你问问村里人,谁还敢买你的狗肉!」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刘成途心中的怒火。
「都是因为你!」刘成途眼睛充血,「都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
「你骂谁王八蛋?」陶付林也急了,「我家里有老人孩子,你嘴巴放干净点!」
刘成途冷笑,「那我呢?我也有家人要养!你毁了我的生意,我的家人怎么办?」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关我什么事?」陶付林毫不示弱。
就在这时,陶付林的父亲突然开口了:
「小刘,你们有什么矛盾可以慢慢谈,但你不该深更半夜闯进别人家里。这样不对。」
刘成途转头瞪着老头,「他欠我钱不还,还到处说我坏话,这就对了?」
「年轻人,做生意有赔有赚,这很正常...」老头还想劝。
「闭嘴!」刘成途突然爆发。
「我说你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刘成途大声重复,「老的不要脸,小的也不要脸!」
「我跟你拼了!」陶付林举起木棍就要冲上来。
就在这一瞬间,刘成途的理性彻底崩溃了。
他看到陶付林冲向自己,看到全家人都在敌视自己,看到那些恐惧和愤怒的眼神...
刘成途举起了手中的刀子。
「啊!」陶付林的妻子尖叫起来,「他有刀!他有刀!」
「快跑!快跑!」陶付林大喊。
但已经晚了。
刘成途多年杀狗练就的身手,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他的刀子又快又准,根本不给任何人反抗的机会。
「不要!不要!」陶付林的妻子抱着孩子拼命往房间里跑,但还是被追上了。
「妈妈!妈妈!」孩子们的哭声撕心裂肺。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陶付林的父亲想要阻止,但一把年纪的老人怎么可能是刘成途的对手。
整个过程不到20分钟。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陶家的客厅里一片狼藉。
04
3点40分,刘成途站在陶家的客厅里,看着满地的血迹,大脑一片空白。
「我...我杀了人...」他喃喃自语,「我真的杀了人...」
他的双手还在颤抖,衣服上溅满了血迹。那把杀狗刀掉在地上,刀刃上还有血珠在滴落。
突然,他听到远处传来一声狗叫,这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不行,我得赶紧走。」他心想,「不能让人发现。」
他匆忙在屋里转了一圈,想要清理痕迹,但看到满地的血迹,他知道根本清理不干净。
「算了,先跑再说。」
他捡起那把刀子,又拿了那把小锤子,然后从后门跑出了院子。
一路跑回自己的面包车,他的心跳得像要爆炸一样。
「快走,快走!」他发动汽车,踩下油门,车子呼啸着冲进了夜色中。
4点30分,他赶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飞快地收拾了一些必需品,然后把带血的衣服塞进一个袋子里。
「得处理掉这些东西。」他想。
他开车到了城外一个偏僻的地方,把带血的衣服和那把刀子都扔进了一个废弃的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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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这些,他开车连夜赶回了老家文山州马关县。
一路上,他不停地告诉自己:
「没人看到我,没人知道我去过陶家。我只要咬死不承认,警察拿我没办法。」
8月10日上午,他到了老家。
他的父母看到他突然回来,有些奇怪。
「你怎么回来了?生意不做了?」他妈妈问。
「生意不太好,先回来休息几天。」他强装镇定。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他爸爸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
他在家里待了一天,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但内心却极度不安。他不敢开电视,不敢看新闻,怕看到关于陶家的报道。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8月10日下午,陶付林的叔叔陶大爷像往常一样来看望哥哥一家。
「付林,开门啊!」陶大爷在门外喊。
没有回应。
「奇怪,这个时候应该在家啊。」陶大爷觉得不对劲。
他敲了半天门,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心里开始着急。
陶大爷绕到后院,发现后门虚掩着,这更加让他不安。
「付林?付林?」他一边喊着一边推开门。
然后,他看到了这辈子最可怕的一幕。
「啊!」陶大爷惊叫一声,差点昏倒。
客厅里,六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
「杀人了!杀人了!」陶大爷跌跌撞撞地跑出院子,一边跑一边喊。
很快,整个村子都知道了。
村民们赶来围观,有人报了警。
师宗县公安局接到报案后,立即出动了所有警力。
「这是一起恶性刑事案件!」现场指挥官看着惨状,脸色凝重,「立即成立专案组,全力侦破!」
曲靖市公安局也派来了专家组。一百多名警察开始了紧张的办案工作。
「死者一家六口,从老人到小孩,都没有放过。凶手心狠手辣。」刑警队长分析。
「这不是仇杀,就是财杀。」另一个警察说。
通过走访调查,警察很快锁定了刘成途。
「陶付林最近和一个叫刘成途的人有经济纠纷。」村民提供了重要线索。
「这个刘成途是文山马关县人,以贩狗为生。」
「听说他们因为钱的事情闹得很凶。」
警察立即调取了刘成途的身份信息和住址。
「他昨晚开车离开了师宗县,方向是文山州。」一个目击者说。
8月11日,专案组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在现场取证,一路赶往马关县抓捕刘成途。
晚上8点,警察包围了刘成途的家。
「刘成途,你被逮捕了!」警察破门而入。
刘成途正在吃饭,看到警察进来,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还想狡辩。
「搞错?8月9日晚上,你去过陶付林家吗?」警察问。
「没有,我一直在家。」刘成途否认。
「那你车上的血迹怎么解释?」
刘成途一听就慌了。他以为自己清理得很干净,没想到车上还有血迹。
「我...我不知道...」他结结巴巴。
面对警察的步步紧逼,刘成途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我...我承认...」他瘫坐在椅子上,「是我杀了他们...」
「为什么要杀死陶付林一家?」警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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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欠我钱不还,还到处说我坏话...」刘成途哭了起来,「我就是想要回我的钱,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8月12日,刘成途被押解回师宗县,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而陶付林一家六口,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起案件让两个家庭彻底破碎。陶付林一家六口死于非命,刘成途也将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他的家人也因此蒙受巨大的羞辱和痛苦。
两万三千块钱的债务,最终换来了六条人命和两个家庭的毁灭。
这个代价,实在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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