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瘸腿弟弟，18岁女做“福利姬”月入万，自曝：生意好，没下限

文/南风

1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一个叫“菜菜”的女孩，从她口中听说了一些关于“福利姬”的事情，听罢不觉感叹：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福利姬最初源自日本，姬，原本是公主的意思。

福利姬不单单是发些大尺度的照片或视频，它背后是一个完整的产业链。

菜菜，是她给自己取的网名，接触这个时，她才18岁，读大一，是做兼职时认识的一个叫白雪的女孩拉她入的坑。白雪手把手教她注册账号，告诉她如何拍照、修图、上传，以及如何博取男人的关注。

最初菜菜是想快点挣钱，所以每次拍照都挖空心思。

她穿着没几缕布的衣服，摆出夸张的动作，发到网上就有人私信她，有男人为了要一张她的照片，说尽甜言蜜语。

年少的菜菜，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中以为自己成了公主，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但是毕竟拍的是大尺度的照片，她心里害怕，担心被熟人看到。白雪一直跟她说没事，又不露脸。

为了呈现更好的照片效果，白雪帮她修的图。菜菜只觉得这个来钱真快，她站大街上发一天传单，也才60元。

怪不得有些人什么正经工作都不做，专业做这个。

她被白雪拉到了一个群里，群主是一个男人，菜菜只知道他的网名叫老檀。

群里有400多人，隔三差五就有女孩加进来。群里的女孩基本都是福利姬，老檀是中介，群里还有一大部分男网友，是所谓的“绅士”。

绅士，就是买大尺度照片和视频的人。

菜菜到现在也没明白，明明是一群猥琐的男人，为什么在这行里会被叫“绅士”。

群是付费群，进群的绅士们要交298元的进群费。

后来菜菜才知道，不同的群，群费不一样，能看到的照片和视频尺度也不一样。老檀手上运营着十几个这样的群，不停地招揽福利姬入群，和绅士们打交道、收取费用。

起初，老檀跟菜菜说卖照片和视频的钱，他们五五分，以后她的生意好了，再谈分成点，菜菜多点，他少点都没关系。

菜菜跟白雪说了，白雪也只是笑笑，让她踏踏实实地拍照挣钱。白雪还跟菜菜说，拍照要大胆，扭扭捏捏地反而效果不好。

不久后的一天，白雪微信菜菜，说：“菜菜，你可以在平台上出售自己的原味内衣。”

原味内衣？

菜菜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白雪见她完全是个小白，就说：“哎呀，就是你穿过没洗的内衣，那些老色批喜欢的很，价格几百几千，更高的也有。”

菜菜想想都觉得恶心。那些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才会买女人穿过的内衣，而且为了证明确实是穿过的内衣，内衣上得有点痕迹。

这就侧面说明，内衣越脏越受欢迎。

2

菜菜把自己穿过的内衣拍照上传后，竟真的有人来问价格，还特地问了穿几天。她根本想象不到网络的另一端跟她私信聊天的是个怎样猥琐的男人。

菜菜以300元的价格售出了自己的第一件原味内裤。

白雪听说后说她把价格卖的太低了，还让菜菜不要害怕要钱，这个男人不买，有的是男人买，如果换成是她，估计能卖七八百。

“你说那些男人多可笑，我买一条新内裤才十几块钱，穿过的竟然卖了三百，甚至可以卖更多。”菜菜说这话时，笑的很嘲讽，“要不说男人的钱好挣呢。”

这确实也是我没想到的。

人的欲望各种各样，什么东西都有人喜欢。

穿过的内裤放一段时间不洗，不知道要滋生多少细菌，可有人就偏好这种。

菜菜说群里每天都很热闹，尤其是晚上，聊什么的都有。因为好奇，夜深人静时她会把群消息都看一遍，里面聊女人的胸、私处、男女间的性……这些都是菜菜不曾接触过的，而那些人却可以口无遮拦地大聊特聊。

那些绅士甚至会在群里分享自己的性经验，谈自己跟多少女人滚过床单。似乎越多，越有成就感。

菜菜看的面红耳赤，竟还不知不觉湿了内裤。

同时，菜菜心里也有些反感，因为在那些绅士口中女人似乎是个玩具，而不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她做福利姬，其实也是把自己当商品。

老檀发在群里的照片，是经过处理的，那些绅士如果想看清晰照，就得付钱。

每当老檀发照片，群里的绅士就会聊，哪张照片更有看点，他们当然想买更能饱眼福的照片。

过了一段时间，老檀说菜菜拍照放不开，照片质感也不太好，绅士买的少。白雪让她多买一些性感的衣服，或者cosplay服装，最好把自己的女性气息都发挥出来。

菜菜没什么钱，都是从网上买一些便宜的衣服，还得小心翼翼地收着，以免室友看到。她拍照都是挑室友不在的时间，但这样的时间很少，她只能翘课。

她拍照通常是在寝室内的厕所里，空间狭窄也没关系，她在修图时会把背景虚化。有次她穿着性感巫女服拍照，忽然听到寝室的门被打开，紧接着就是室友说话的声音，她忙停下了拍照的动作。

很快室友就开厕所门，但菜菜一早就反锁了，室友问：“里面是谁呀，我拉肚子。”

菜菜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边支支吾吾地说在上大号，一边想换衣服，可她拿进厕所的全是拍照穿得衣服，每件衣服都性感风骚，她根本不敢让室友看到。

慌乱中，菜菜实在想不到办法，室友又在外面一遍遍地敲门。

听到这里，我都替她捏了一把汗，那时她还小，如果被别人看到她穿那样的衣服，她还怎么见人呢。

“你快点，我快拉裤子里了！”

在室友催促声里，菜菜急忙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匆匆打开淋浴头，弄湿自己的头发和身体。随后把所有的拍照服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打开门就冲出去，把拍照服塞进柜子里，又找了一个睡衣套上。

室友边进厕所边说：“你不是上大号吗，怎么在洗澡？”

“哦我，我先洗的澡，又上的大号，忘记拿要换的衣服了。”

菜菜每每想起这件事，都心跳加速。她想过放弃，但她需要钱，暂时不能回头。

这点我倒是很惊讶，她是大学生，怎么会这么急于用钱。

“我姐弟三个，我是大姐，弟弟最小，高考后我考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本来是件高兴事，可我带弟弟出去玩，车子骑到了沟里，摔断了弟弟的腿，医生说以后治好了可能也会留下坡脚的后遗症，通俗点说，就是瘸子。”

菜菜说着红了眼眶，“爸妈平时很宝贝我弟弟，我害怕，觉得自己毁了弟弟的一生，对不起全家人。我是悄悄跑出来的，但是没地方去，就跑到录取我的大学的城市，一边打工，一边等开学。”

她想挣钱，多挣点钱，将来用金钱弥补弟弟、弥补爸妈。

因为在寝室险些被室友撞破她做福利姬的事，她搬出了宿舍，在学校外面租了一间房子。

开支大了，她就更得想方设法赚钱，当然都是靠买照片和视频，她从网上学了很多搔首弄姿的动作，拍视频的时候可劲儿扭。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她是谁。

为了保持跟绅士们的粘性，她还要做直播，卖原味内衣时也会直播。她嫌脏的内裤，要拿起来闻，把自己内裤上的分泌物展现给绅士们看。

她觉得自己也变得恶心起来。

3

某天，白雪忽然给菜菜发消息说，要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

菜菜心里想拒绝的，可她看了那个男生的照片，有点韩系，属于比较帅的类型。男生叫苏畅，人帅，名字也好听。白雪让她先见面看看，互相了解一下。

面对白雪的热情，菜菜有些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见面后双方都觉得还不错，两人发展的也比较快，很快就如胶似漆了。但菜菜不敢让苏畅知道她做福利姬的事情，所以没敢说自己住校外的事情。

约会结束，苏畅会送她回宿舍。为免露馅，菜菜不拍照的时候就回宿舍住。

一个偶然的机会，苏畅知道了她住校外的事，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明显表现出了不开心。

菜菜因为撒谎，而心生内疚，就提前收拾好出租房，把拍照服都收了起来，才带苏畅去。

那天，苏畅没有回去。

菜菜在害羞、紧张、害怕、好奇等几种情绪的混合下，向苏畅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时候的自己是真傻，看不清白雪和苏畅的真面目。”菜菜说起这件事，就很后悔，“白雪真是害人不浅，所以她被抓也是报应。”

处于热恋期的菜菜忽然发现白雪的个签改成了：可约包邮，价钱好谈。

菜菜问白雪怎么回事，白雪却跟她说她们都被老檀骗了，她们辛苦拍照、拍视频挣的钱，百分之七八十都被老檀拿走了，老檀却还说是跟她们五五分。

所以白雪出来单干，除了照片、视频和出售原味内衣，白雪还决定和网友线下见面交易。

这意味着什么，菜菜懂。

所以当白雪问她愿不愿意合伙时，她拒绝了。虽然她想挣钱、攒钱，但她不想卖身。

可她也不甘心被老檀坑骗，谁知她刚问了老檀，老檀却说这个圈子很复杂，而却她傻的可以。

那时她才知道，白雪介绍她当福利姬，也是拿了人头费的。老檀给出的条件是介绍一个人，给白雪3000-5000元不等，具体给多少是看被介绍来的福利姬的身材和颜值。

身材越好，价格越高。

另外，菜菜每一次出售照片和视频，老檀也给白雪按业绩算提成了。

菜菜气了白雪一段时间，后来想想也是情理之中，她跟菜菜没有什么交情可言，怎么会无缘无故帮她拍照、P图、上传。

后来听说白雪和男朋友组成了情侣档，白雪当模特、她男朋友拍，有时候也会男女同框进行大尺度“表演”。

两人把拍好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网上，也发在了一些国外的社交平台，他们还组建了一个群，并设置了入群费，彻底撇开老檀，出去单干了。

群里有些绅士会提出拍摄要求，这就属于私人订制了，价格也会高一些，白雪也接。

菜菜看过白雪的大尺度视频，白雪和她男朋友的黄色视频画面很清晰。靠着黄色视频，听说短短两个月，他们就赚了七八万。

自从撒谎被苏畅发现后，苏畅就逼菜菜以后不准对他有隐瞒。

菜菜刚发誓没两天，苏畅就从菜菜的微信里看到了白雪的朋友圈，满屏都是各种大尺度照片和小视频，苏畅翻看聊天记录，发现菜菜竟然也在做福利姬。

两人不可避免地大吵了一架。

苏畅直言说这样的菜菜根本配不上自己，而菜菜也觉得自己配不上苏畅，但她又深深地爱着苏畅，为了不分手，苏畅说什么她都答应，让她做什么也都可以。

苏畅冷了她几天，才肯原谅她。

4

苏畅故意问了一些关于福利姬的事情，随后就跟菜菜说可以帮她拍照。

有人帮忙拍照，肯定是比自己拍出来的照片效果更好的。之前菜菜也听白雪说过可以约拍私房照，这样出片效果好，更容易得到男人们的关注，男人也更愿意一掷千金。

菜菜上网查了一些关于拍私房照的信息，发现这块其实也很乱，而且福利姬约私房照大多会伴随一些肉体上的交易。

她不想跟不熟悉的男人发生性关系，就一直都是自己拍。

其实她知道，做福利姬的女孩很多是未成年人，有些小女孩才十三四、十四五岁，什么还不懂呢就出来博男人关注。

“其实那时候我也什么都不懂，”菜菜说着叹息一声，说：“自从做了福利姬，什么都懂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耳濡目染后学起来很快，也会带偏人的三观，让人觉得只要能挣钱，什么脸面、尊严都可以放弃。”

要说什么是她最后悔的事，估计就是遇见白雪和苏畅了。

苏畅听说老檀要赚菜菜一半的钱后，就一直说菜菜傻，还让菜菜跟白雪一样独立单干。

菜菜没有资源，担心无人光顾她的生意。

苏畅说那就找资源。

菜菜在苏畅的怂恿下去蹭漫展，她跟coser一起混迹在漫展，但是她不敢跟coser们聊天，怕自己一开口就暴露，因为她即便对cos的角色做了一些功课，但掌握的很浅薄。

那些coser们一起聊天时，菜菜还听他们聊到过福利姬，说那些蹭漫展、钓男人的福利姬就是他们的圈子的癌细胞、狗皮膏药！

他们说其实来漫展的福利姬也很好辨认，她们大多是一个人，没有cp和团队，来的主要目的是加男人的微信，回去后就会给男人发露骨消息，一点点引诱男人。而她们通常一个人来漫展，也是怕别的福利姬来了会抢生意。

菜菜听的一阵脸红。

做福利姬确实挺让人不耻的，她们打着cos的名义，做龌龊的事情，难怪会被cos圈这么排斥。

菜菜在这样尴尬的境地，也不敢冒然主动去加男人的微信，同时她也担心有角色的粉丝来问她问题，让她当场暴露，漫展开始没多久她就回去了。

苏畅见她毫无所获地回来了，骂她没用。

如今，她也被苏畅骂习惯了，因为福利姬的身份，她总觉得自己在苏畅面前低人一等。

却没有发觉，苏畅正一点一点把她拉入深渊。

为了赚钱，苏畅开始在各个社交平台发布菜菜的大尺度照片，为了博眼球，他还偷偷拍了自己和菜菜在一起的视频发布网上，把菜菜包装成一个可以出卖肉体的浪荡女孩。

苏畅还在社交平台卖照片和视频，比如298元可买80张无码清晰照片、398元可买10个无码视频、98元可买一件原味内裤、198元可买一件原味内衣，还有袜子、cos服等。

菜菜发现自己在苏畅眼中也成了商品，而且赚的钱都进了苏畅的腰包，她成了苏畅赚钱的工具。

苏畅甚至还要让她跟白雪一样，线上可聊、线下可约，只要男人出的钱够多，他们可以全国各地赴约。

菜菜说：“要去你去，我还得上学。”

谁知苏畅竟说：“你那个大学上不去有什么关系？还不如好好赚钱，你做福利姬也是吃青春饭，就这几年好时光，可得把握住了，你看白雪赚多少钱了，你得放开些。”

“你不是嫌弃我做福利姬吗？”菜菜生气质问他，“为什么现在这么支持？你是我男朋友啊，竟然怂恿我出卖肉体去跟别的男人上床？”

“这怎么能是怂恿？”苏畅比她还生气，“你不是一心想赚钱吗，我这是在帮你赚钱！况且，照片、视频、内衣内裤都卖了，你还怕卖身？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你骂谁是婊子？”

“你跟古代那些青楼的妓女有什么区别？”苏畅推了一把菜菜，“你还不如她们呢，最起码她们还会吹拉弹唱，你只会嗯嗯啊啊！”

菜菜从来没被人这么侮辱过，她一巴掌打在苏畅脸上，换来的却是苏畅的拳打脚踢。最后，挨骂的是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也是她！

5

“做福利姬，是我最错误的一个决定。”菜菜说：“进圈容易，退圈难。”

她跟苏畅大打一架后，苏畅好多天没有联系她，似乎算准了她会主动求他原谅。可是菜菜骨子里也是个骄傲的女孩，不露脸是她的底线。

她偶然间在平台上发现了自己和苏畅在一起的视频，头皮顿时一阵发麻，有几段视频她的脸很清晰。

这个坑人的王八蛋。

她怒气冲冲地去找苏畅，发现苏畅竟然和白雪在一起。

白雪和苏畅在一起她也不稀奇，他们两个本来就认识，可让她惊讶的是，他们俩一前一后来开门，看情形，明显是刚“运动”结束。

菜菜跟白雪说：“你有男朋友……”

“像我们这样的人，就不要用世俗的道德标准来要求了吧？”白雪笑了笑，“反正就是玩，跟谁玩不是玩。”

无耻。

可菜菜跟她，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谁都不清白。

白雪拉着菜菜说，“我也算是你入圈的引路人，让你赚了这么多钱，你不知道感激，反而跟苏畅吵架。其实也是你自己想不通，我们走了这条路，你还那么清高干什么，弄得婊子不像婊子，贞洁烈女不像贞洁烈女。”

菜菜想了想，说：“我退圈。”

“你想退圈就退圈？”苏畅接话说：“你只要退圈，我就把你的视频、照片发到你们校园网上，看你那些同学怎么看你！你不但要好好拍照、拍视频，只要有人出高价，你还得去外地陪人家。”

苏畅还让菜菜跟白雪学习，白雪有时候出去还会带着男朋友一起，提前谈好，玩得更嗨。

赤裸裸地威胁！

菜菜不想被人拿捏，她想报警，苏畅说没关系，福利姬本来是擦边球，但她的账号上传了视频，已经违法了，报警就是自首啊。

菜菜明白了，白雪把苏畅介绍给她，原本就是一个坑。

她彻底掉在这个深渊里了。

6

幸好，白雪被网警查到了，她和她男朋友、苏畅因涉嫌传播淫秽色情视频被抓。

菜菜也被依法传唤了。

幸好菜菜聪明，留取了被白雪和苏畅威胁的视频和文字证据，虽然也脱不了干系，但被从轻处罚。

拘留了几天，她就被释放了。而白雪和苏畅等人情节较为严重，非法获利较多而被量刑。

菜菜被教育一番后，也明白了做福利姬终究不是正途，即便暂时挣了钱，也不能长久，而且确实会带坏小朋友。

回到学校后，菜菜因为大多心思都没用在学习上，挂科了几门后被辅导员谈话。菜菜再三保证，一定会好好补考，认真学习。

过年回家，她看到弟弟的腿，忍不住大哭，可是弟弟没有责怪她，反而安慰她，说她也不是故意把电动车骑进沟里的。

爸妈虽然还生气，但不仅气她摔坏了弟弟的腿，还气她一声不吭就跑出去，半年多也不打个电话回家。

爸爸还去菜菜所在的城市找她了，但是因为没记住她学校的名字，就先去高中找她老师查了学校，但又因为不知道她在哪个系、哪个班，只能一个教室一个教室问。

好不容易找到她的班级，透过窗户看见她，见她好好的，就回去了。

菜菜听后嚎啕大哭，在爸爸辛苦找她的时候，她可能正在镜头前没羞没臊地扭动身体，或者跟苏畅滚在一起。

都是她对不住爸妈、姐弟，对不住这个家！

妈妈叹着气，说：“以前的事都发生了，再说也没法子改变，往后你们姐弟三人都好好的，别惹事儿，也别犯事儿。”

菜菜每每想起妈妈说这话时的表情都忍不住难受，她总觉得爸妈什么都知道。虽然被拘留前，她跟辅导员请了假，只说家里有事，但她被拘留那么大的事情，不知道警察会不会联系她家人。

不管爸妈是否知道，她都不会主动去说这事，她要洗心革面，好好学习，做个正常的人，走正常的路。

人这一生，不是每个决定都是正确的，很多人会走弯路。有些人会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而有些人会迷途知返。

我看菜菜的神情，是真心悔改。她能把这段往事讲出来，也是坦然跟之前的自己和解了。

希望她往后的人生，不再走歪路。也许本本分分，不会成就大事，终其一生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但行得正、坐得端，内心就是平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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