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四次参加科举都落榜,却最终掀起了足以撼动大清根基的太平天国运动。他就是洪秀全。
那么,洪秀全科举四度落榜,他的书法到底有多烂?考官怎么会因为一手字,拒绝给他一个登朝为官的机会?
故事要从洪秀全小时候说起。洪家并不贫寒,父亲洪仁玕有些田产,自去冠冕,以发覆面。
七岁那年,洪秀全入私塾读书,家里人都说他勤奋,念书时握着笔,总是连写带画,批改作业到深夜却没见有一点停笔的迹象。十三岁那年,他参加县试,成绩不错,被授予秀才,这时候的洪秀全雄心壮志,觉得自己前途无量,亲朋邻里都来祝贺,他笑得像花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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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乡试的考场,并没有给他想象中的天地。第一次到广州参加府试,洪秀全提笔便写,字迹飞白,一边写一边咬笔芯,急得考官在旁边催:“洪秀全,行文请遒劲一些!
”他却稳不住手,只能硬写出一行又一行模糊的字迹。考官看不清他文章的立意,连带着对他才学心生怀疑。
索额图从一个侍卫,跃居高位,他的升迁速度,简直无人可比;洪秀全却连个府试都没过,字多处糊成一片,连“春风”二字都像两条蜿蜒的虫子。落榜通知下来,洪秀全才知道,原来书法在科举里,连带着人生都要被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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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洪秀全不信命运。他回家打工,做过茶农,也帮人收割稻谷。
那时,他常常自嘲:“要是我写得像苏轼那么多潇洒,考官一定会多看我几眼。”不过他并没学会苏轼的笔法,只是更加埋头苦练。
第二次、第三次府试依旧落榜——考场上的宣读名单里,再也没有他的名字。洪秀全一次次在夜里点灯复习,写字写到手指起泡,可是字迹依旧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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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落榜后,他累得直不起腰来。一次病回老家,昏迷了两天两夜,正是在这段时间,他梦见一个声音说:“奉天之命,下凡降妖除魔。
”这声音洪秀全听得真切,他醒来后觉得自己天命已定。这时的洪秀全,思想发生了急转弯:他开始怀疑清朝的科举制度,不再觉得是自己功底不够,而是考官吃里扒外、贪污腐化,才不让他成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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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大清,内忧外患交织,府试和会试都靠金钱和关系。可洪秀全只信上帝呼唤,根本没心思再写那一手断断续续的字。
相反,他拿着那本被考官打了“潦草”小红花的试卷,对着熟睡的朋友说:“我书法烂到这份上,还指望他们给我几文俸禄?不如让更多人听听天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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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洪秀全放弃了仕途,开始东跑西颠传教。他翻译圣经,用广东话和客家话轮换讲道,强调“人人平等,不分汉满贵贱”。
洪秀全靠着那本奇怪的梦,拉来了大批失业秀才、贫苦农民,太平天国的旗帜一下子就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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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看他的起义,一边是他不堪入目的书法,让考官根本不愿意读他的卷子;一边是他离经叛道的神学理念,又给了无数底层人一个翻身的理由。这个反差,多尖锐啊。
有人问:“洪秀全的平等观念,是革命还是叛乱?”有人又问:“洪秀全四次科举没过,究竟是书法拖了后腿,还是他本就不是读书人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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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的势头越来越猛,甚至一度威胁到清朝腹地。那时候的洪秀全,当上了天王,坐在金殿里,下属都得给他磕头。
他看着眼前这些扛枪的兵,心里却时不时地想起那一张张写着“雍亲王”的诏书,看着自己当年那几个大歪字,呐喊一声:爹,你害的我好苦啊!但他再也回不到府试考场,只能把目光放在那条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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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这起义最终会在内部纷争和腐化中走向破败。洪秀全死在天京之变的仓库里,尸体发现时,旁边还散落着他那些没写完的文件和墨迹斑斑的手稿。
那手稿上字迹依旧潦草,像被水淋湿的稻草堆,根本看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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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到了今天,回头追问,如果洪秀全的书法能过得去,会不会被朝廷录用?他会不会留在中央,反而成为一个“洋务派”的发起人?
或许他学有所成后,会把大量资源投向教育,而不是烧杀抢掠。但是书法这关卡,一关就拦住了他。
太平天国虽然失败了,但它对大清王朝的冲击实在太大。正如现在的高考,第一印象决定一切。
洪秀全的字迹潦草,考官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把文章当回事。他错失了入朝为官的机会,然后用另一种极端方式打开了自己的命运。
科举制度对书法的重视,并非个别现象。从唐朝的进士到清朝的会试,都是“字如其人”,书法硬朗,就意味着学养深厚;书法潦草,就可能被扣上“不敬”之名。
洪秀全在书斋里被判了“潦草”,在战场上却被推举为“天王”。这种权力的反转,才是太平天国最耐人寻味的地方。
有人说,历史就是一连串的假设,如果洪秀全的笔迹工整有力,他的试卷或许能多留1分、2分,也就多了一丝被录取的可能;可现实里,正因为他的字写得像乱草,考官根本不肯好好看看他的文章,才让他走上了另一条血与火的路。太平天国的枪声和笔尖的潦草,最终奏出了一曲改变中国近代史的悲歌。
参考资料: [1] 吕思勉:《太平天国史稿》,中华书局,2003年。 [2] 黄仁宇:《万历十五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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