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盟要求官员：对中国，口气软一点

文︱陆弃

欧盟这波操作，看得人差点把咖啡喷到屏幕上。嘴上说着强硬，心里却慌得像丢了钥匙的邻家大叔。尤其是最近那句“对中国口气软一点”，真是把情绪写在脸上。上一秒荷兰还在强抢中国企业，下一秒欧盟就开始嘴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稀土和芯片的命脉彻底掐断。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怕了。

最妙的是，这次不是中国出手，是欧盟自己把自己玩进了死胡同。荷兰九月底突然以“国家安全”为理由，硬生生接管安世半导体，还摆出一副姿态：抢你企业我有理，你敢吱声算我输。结果呢，没过多久全球汽车供应链就开始咔咔响，欧洲车企慌，美国车企急，日本也跟着抖。事情闹到这份上，欧盟现在终于意识到，他们不是撕破中国的底牌，而是戳破自己的金身。

于是就出现了这么魔幻的一幕：一边把“去风险”喊得震天响，一边在内部嘱咐外交官“措辞温和一点”。嘴要硬，姿态要软，心里要怂，政策要狠。欧盟这套“小学生吵架策略”，看着活像是在说：我打你没商量，但你能不能别太生气，不然我也不好下台。

稀土供应这件事更是让他们陷入真正的焦虑。中国四月发布出口管制后，欧洲工业立刻觉得自己像被掐住了脖子。芯片、马达、电机哪个不需要稀土。欧盟自己深知，稀土不是白菜，全球能大规模供应的就那么几家。偏偏这几家的龙头是中国。于是从夏天开始谈判，一直谈到初冬，结果荷兰突然跳出来当搅屎棍，把安世半导体抢走了。中国能不烦你们吗。

更搞笑的是，欧盟一方面让官员闭嘴别乱说，另一方面却在推动对中国的“更强硬政策”。嘴巴软，刀子亮，政策狠，动作急。说白了，他们想转移依赖，又离不开现有依赖。想独立自主，但钱包、产业链、技术储备都不允许。于是就玩起“两面策略”，仿佛自己是国际舞台上的策略大师。

欧盟的算盘清得很。嘴软，是为了稳住中国的出口许可和芯片供应；政策硬，是为了让自己能在未来不那么依赖中国。听上去像是计划，实际上像是在说：你先别生气，我先把家里能锁你的锁都换了。

“扩音器外交”这个词倒是说得准确。欧洲近几年动不动就拿扩音器对着中国喊，似乎嗓门大一点，现实问题就能自己解决。但现在他们终于意识到，嗓门大解决不了稀土，喊话也补不上芯片供应。工业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他们才学会把扩音器关掉。

最尴尬的是，欧盟内部也知道说一套做一套会让关系更复杂。你一边让我措辞温柔，一边往我后背塞刀子，这妥妥的精神搭档式外交。中欧关系能不复杂吗。

比如他们最近又开始搞电商免税政策改革，把低于150欧元的免税取消。说是为了“公平竞争”，结果谁都知道是在针对中国电商平台。还有对华为的持续施压，不停喊要把华为排除在5G网络之外。德国甚至还拉着法国一起讨论，仿佛这是欧洲科技振兴的关键步骤。可问题是，你们自己的替代品呢。

欧盟还打算推出“工业加速器法案”，要让来欧洲投资的中国企业把技术转移给欧洲公司。你说这话的时候自己脸上不烫吗。以前殖民时代的那套强制技术转让思维，现在还真敢拿出来吹。欧洲以为世界还在用上世纪的剧本，然而现实已经换代更新。

欧盟的这些操作让我想到一句话：既想吃中国的饭，又想砸中国的锅。吃得上瘾，砸得认真。当中国外交部说“欧方个别人士被虚假信息裹挟”，其实已经算很委婉了。欧盟现在最缺的不是供应链，而是认知能力。你不能一边说合作，一边做破坏合作的事。你说你要稳定关系，却又每隔几个月推出一个针对性政策。你说你不是针对中国，那对不起，行动比话更诚实。

真正让人感慨的是，欧盟的焦虑确实真实存在。产业下滑，能源危机，通胀压力，技术空心化。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供应链稳定，而中国恰恰是那个最稳定的节点。他们当然不愿放弃，但又不想在政治上显得“弱”。于是就有了今天这样割裂的场面：嘴上说温和，政策上强势，行为上矛盾，效果上灾难。

而中国面对这一切，态度始终是那套：你要合作我欢迎，你要挑事我不惯着。欧盟自己也知道，如果谈判真的破裂，如果中国在稀土、芯片、供应链上全面收紧，他们根本扛不住。于是就有了那句耐人寻味的“我们必须保持接触并开展对话”。表面是外交辞令，背后是现实压力。

未来的中欧关系会怎样，很难说。欧盟还会继续嘴硬心软，中国还会继续务实冷静。倒是欧盟得明白一件简单的事：你和中国打交道，靠嗓门没用，靠小动作也没用。想合作就认真，想对抗就彻底，别总想一边讨好供应链，一边讨好自己的政治姿态。

到最后，欧盟会发现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施的每一个政策、做的每一次选择，都会反作用在自己头上。而中国不会因为几句软话就忘掉荷兰强抢企业，也不会因为所谓的温和措辞就忽略欧盟的“强硬政策”。中欧关系不是表演秀，是现实世界的利益交织。

这世界最难的是装样子，因为总有一天会露馅。欧盟现在就站在这个尴尬的节点上。想骂不敢骂，想硬不够硬，想柔不够柔。只要他们还想靠“双重战略”应对中国，这种矛盾就会继续膨胀。而中国，只会照着事实说话，照着利益行动。其他的，让欧盟自己焦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