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7日,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面对媒体关于“是否会在南非G20峰会安排与日本新政府领导层会面”的提问,发言人毛宁明确回应——没有相关安排。这句话不长,但释放出的意味极浓,让外界一下把目光集中到这场本已紧绷的中日关系之上。特别是在日本外务省高官刚抵达北京准备沟通之际,这个回应无疑让人想问:中方为什么会提前关上这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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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早苗上台后,连续在台海问题上挑衅中方。先是在APEC峰会上,中方与高市会晤时,高市做出重要承诺,然而转头,高市就高调与台当局代表会晤。对于中方的善意,高市拒绝了。
紧接着高市7日在国会发表了所谓的台海有事,日本将武力介入的错误言论。这是非常严重的挑衅,严重破坏了中日政治基础,给台独严重错误信号。既然高市如此挑衅,那么中方也就不再客气了。
中日关系急转直下,责任在高市的挑衅和无知。随即中方展开了一系列强硬反制,中国多个部门相继发布赴日提醒,理由是近年来日本国内针对外国人的个别极端事件引发关注,也包括部分舆论环境变得紧张。在国际关系中,民间往来也是重要一环。当这个层面的基础出现摇摆时,国家层面的接触同样会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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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外务省高官此时访问北京,本意当然是希望能够稳定局势,但从日本媒体的描述来看,此次访问更像是“说明”“解释”,而不是提出明确调整政策的行动性方案。换句话说,日本希望沟通,但没有打算在核心问题上主动释放新的政策信号。而这恰好是中方最看重的部分。
国际关系讲究的是“你怎么说,不如你怎么做”。高层沟通固然是外交的重要手段,但如果事前没有实质内容支撑,那么在多边大会上临时安排首脑会晤就变得没有意义。也正因如此,中方提前明确“不安排会谈”,既是态度表达,也是设定沟通条件:如果要谈,必须拿出实际内容。
从大的趋势看,中方对日本新政府的信心下降,并不是因为一个单独动作,而是多项累积因素叠在一起,让中方判断双方暂时缺乏推动关系改善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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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国内目前舆论呈现一种对外政策右移的趋势。多家日媒公布的民调显示,新政府在强硬议题上的支持度反而上升。这意味着日本政治生态正在“反向激励”强硬路线——越这样说,越有票。对任何国家而言,只要看到对方内部出现这种逻辑,就会明白:短期内很难靠沟通让对方调整立场。
其次,日本政府在涉华议题上缺乏统一步调。对于区域安全、经济合作以及历史问题,日本内部各派系本就长期存在不同意见。新政府上台后,这种多线矛盾并没有收敛,反而因为换届而被放大,中方很难判断当前日本政策是否稳固。如果对方政策不稳定,中方也就不会贸然用高层会晤来“背书”。
而且日本对“沟通”和“政策调整”的理解并不一致。中方更看重的是实质性承诺:有没有明确行动?有没有撤回模糊或风险较高的表态?有没有改善民间环境的措施?但日本在这方面并没有释放足够信号。外交官说明情况可以,但说明并不等于修正。没有修正的说明,对于国际关系来说,往往无法减少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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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局面,中方在判断后选择不安排会晤,是一种策略清晰的表达:要改善关系,必须回到最基本的政治互信上来。没有互信,见面只能流于形式。
日本此次遭遇的外交困境,其实与自身政治结构紧密相关。日本政治讲究“派阀制”,政客在议题上的取向往往受内部权力结构影响,而不是从国家长远利益出发。一旦公众情绪推动某个方向,政客就容易顺着走,形成反复的摇摆式外交。久而久之,邻国都会对这种“可预测性下降”产生担忧。
换句话说,日本内部的政治节奏很快,但外交需要的是稳定节奏,两者冲突时,邻国就只能采取稳妥方式来保护自身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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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此次本有机会通过G20与中方建立一个“重新起步”的窗口,但由于前期表态过于冲动、后续补救动作又太弱,这个窗口被自己提前关上了。中方的拒绝不是情绪反应,而是明确地告诉日本:如果希望关系走向稳定,就必须先拿出真正的政策内容来,而不是寄希望于一次象征性会面。
国与国之间外交的逻辑其实很简单:你的态度决定我对你的信任,你的行动决定我是否愿意继续与合作。否则任何高层会晤都只是一句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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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此次提前拒绝会晤,意味着中方暂时不再期待日本新政府能在短期内调整方向。未来是否还能重新打开对话窗口,关键不在中方,而在日本内部是否会出现真正愿意为改善关系承担政治成本的人。如果日本继续按当前的节奏推进,那么中日关系短期内恐怕难有转暖迹象。
这段路并不好走,但每一步都必须由日本自己来决定。中方把态度说得更清楚,也就等于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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