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大奖,还能不能把观众请进来坐满一场?这事真不新鲜,我这两天一边啃着路边摊的煎饼,一边刷票房榜,越看越觉得扎心——奖杯在手,票房不等你。尤其到了十一月,影院里那股冷清味儿,比早上六点的豆浆摊还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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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具体点。舒淇的导演处女作《女孩》,前脚威尼斯主竞赛入围,后脚在釜山主竞赛拿了最佳导演,火热余温还在,片子一上院线,近半月票房只有440万元,照这势头,很可能过不了500万。这个数字,我反复确认了好几遍,确实是这个量级。
蔡尚君的《日掛中天》,演员阵容不差,辛芷蕾、张颂文、冯绍峰站在一起,话题有了,辛芷蕾还拿了威尼斯最佳女演员,曝光度不算低。上映一周,票房2000万元,业内给到的判断是大概率收在2400万上下。你看,热搜有,讨论有,票房这条线就是起不来。
接着要上的,是毕赣的《狂野时代》,定在11月22日。卡司挺亮眼:易烊千玺、舒淇、赵又廷、李庚希、黄觉;履历也好看:戛纳主竞赛入围,最后还拿了一个特别奖。尴尬就尴尬在这,前面两部遭遇“冷雨”,加上十一月影市本来就比较冷,市场对它的期待值,被压得很克制。有没有可能来个反弹?目前还没更多公开的市场反馈,具体表现,得等实际上映。
【奖项能带名,但票房未必买单】这句话,现在是真的越来越实在。
别说“文艺片天生不卖钱”这种一句话盖棺的结论。往前翻账本,能打的也不少。2011年《观音山》卖了7800万;2012年《二次曝光》破亿;2014年《白日焰火》破亿,年度票房榜还能挤进前七十;2015年《刺客聂隐娘》6100万,《山河故人》3200多万;2018年《江湖女儿》近7000万,同年毕赣的《地球最后的夜晚》2.82亿,跨年档杀出一匹黑马;2019年刁亦男《南方车站的聚会》2亿+,王小帅《地久天长》4500多万。再往近两年,《隐入尘烟》过亿,《河边的错误》3亿+,都能当成行业案例课件。
这几部的共通点?不太“端着”。犯罪、悬疑、爱情外壳,作者性也强,但入口更友好。观众进来不是被“教育”,是来体验故事、人物、氛围的。你给我一个钩子,我愿意花时间被你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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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琢磨一个事:今天的观众,究竟在电影院里找啥?我的感受很直白——要不就爽感,要不就共情,最好两样都有。类型片那点“套路”,真不是坏事,反而是观众的安全感。犯罪案子怎么破?爱情能不能成?悬疑到底翻不开哪道门?这些问题一摆,天然就有动力买票。
反过来,主题深沉的剧情片,如果缺了“钩子”,就很难破圈。《隐入尘烟》是个例外,它靠的是自来水,把那些细腻的日常、朴素的情意慢慢熬出来,没有刻意堆砌苦难,反而把人心拿住了。你说不出来哪一场最燃,但看完回家煮面时还会想起一个眼神,念叨一个动作。这个“后劲儿”,实打实能换票房。
【类型不是敌人,类型是桥】这句给爱拍作者电影的朋友们提个醒:外壳清晰一些,表达照样能到位。
回看《女孩》和《日掛中天》,问题并不一样,但落点都类似:观众缘薄。《女孩》显然更私人,能看到舒淇的真诚,也能嗅到她把自己的生命体验放在镜头前的勇气。可是观众进场时,心里会问一句:这是不是我的故事?不少人的答案,可能是“不是”。“不相干”的那种隔膜,一旦出现,就很难续上观影耐心。
《日掛中天》是另一种情况。辛芷蕾演得确实好,这个“好”,跟张颂文、冯绍峰一起,撑起了全片气场。但它是那种“表演大过剧本”的片子。车祸、顶罪、堕胎、流产、小三、癌症、情债……元素密度很高,看起来像现实,离大家日常又挺远。你说它尖锐吧,又没有真的戳到当下最切身的那个点;你说它温柔吧,观感偏苦,观众会本能退一步。
这两天看评论区,大概两派声音:一派点赞演员,“冲着辛芷蕾去的,演技真扛”;一派直言“看着发苦,离我太远,最近还是想轻松点”。我能理解,电影票也是一天打工换来的,大家更愿意挑一个“合胃口”的口味。
那《狂野时代》呢?毕赣的作者气质,太鲜明了,上一回《地球最后的夜晚》,爱情+悬疑+长镜头,营销把跨年的氛围做满,票房漂亮,但口碑反噬也不小。这回有易烊千玺、舒淇、赵又廷、李庚希、黄觉,阵容在线,戛纳主竞赛入围的履历也在。但这波市场心态很谨慎,十一月影市“底温”摆这儿,再叠加前两部的失利,大家更关注的是:它到底讲啥?类型钩子在哪?情感链接够不够真?目前物料和更多市场反应暂无相关信息,有待上映之后再看实际口碑走向。
【奖杯是锦上添花,不是票房发动机】这点,已经被一遍遍验证。
聊到这,我想说点“接地气”的。文艺片不是不能卖,它更像是你做家常菜:有营养,但也要好入口。几条小心得,送给还在片场反复试戏的创作者们,也送给想进影院的你我:
我不悲观。观众没变冷漠,只是更懂得挑。你给他真诚,他会用“自来水”回报你;你给他门槛,他就会转身去看一部能笑出来的片。回到今天这波讨论,奖项的光环还在,但热度不能自动转化为票房,这个现实,大家都得认。
那你怎么选?愿意给《狂野时代》一次机会,还是想等口碑再说?你更希望文艺片怎么拍,才能让你买票不犹豫?评论区聊聊,别憋着。
感谢大家的阅读,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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