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接连撕裂南亚的天空。11月10日傍晚,印度首都新德里地标红堡附近一辆汽车突然化作火球,13人当场死亡,血腥味尚未散去;不到20小时,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法院外再次响起自杀式爆炸巨响,12具尸体横陈街头。两国首都核心区在24小时内相继遇袭,恐怖阴云直接笼罩南亚次大陆。
印度警方火速控制现场后抛出初步结论,称车主乌马尔·纳比医生可能是在转移爆炸物时操作失误引发意外。但这条看似技术性的通报根本压不住燎原之火。印度媒体集体将矛头转向老对手巴基斯坦,军方背景的《印度防务评论》更是公然叫嚣启动“辛杜尔行动2.0”——这个代号指向2019年印军越境空袭巴目标的军事行动,复仇意味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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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的反弹来得更猛烈。虽然“巴基斯坦塔利班”(巴塔)第一时间认领了伊斯兰堡的袭击,但总理夏巴兹·谢里夫直接在电视讲话中指控这是“印度支持的恐怖袭击延续”,防长胡瓦贾·阿西夫随即宣布国家进入战争状态。更值得玩味的是,巴方特意点名阿富汗塔利班政权纵容恐怖分子,暗示印度正通过阿富汗渠道对巴实施“代理人战争”。
两场爆炸就像照妖镜,瞬间照出印巴之间深不见底的信任裂痕。印度边防部队开始向克什米尔实际控制线增派T-90坦克群,巴基斯坦则把JF-17枭龙战机中队前置到旁遮普省的野战机场。社交媒体上流传的卫星图片显示,双方在边境地区的军营灯火通明,这种剑拔弩张的氛围很容易让人想起今年5月那场震惊世界的空中对决——当时印度六架战机被巴军击落,包括三架号称精锐的“阵风”战机,而巴方实现零战损。
莫迪政府的强硬姿态背后藏着难言之隐。就在爆炸发生前一周,印度失去了经营二十年的塔吉克斯坦艾尼空军基地,这把新德里北上中亚的战略钥匙突然断裂。更让民族主义者憋屈的是,推动塔吉克斯坦收回基地的竟是印度传统盟友俄罗斯。分析人士指出,莫迪急需通过对外强硬来转移国内矛盾,而巴基斯坦始终是最现成的“泄压阀”。
不过军事层面的现实可能让印度三思而后行。巴基斯坦空军近年来列装的歼-10C和JF-17 Block3机型,搭配中国提供的空警-500预警机和防空体系,已在5月空战中展现出压倒性优势。印度虽然拥有数量更多的“阵风”和苏-30MKI,但在体系对抗中却像散兵游勇。这也是为什么新德里最近开始炒作“可控冲突”概念——所谓炮击边境哨所、发射巡航导弹等低强度行动,既能安抚国内情绪,又避免再度上演空中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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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缘棋局里突然杀出的第三方势力让计算更复杂。阿富汗外长穆塔基在10月初高调访问印度,双方宣布恢复全面外交关系。这个时间点相当微妙,因为巴基斯坦正与阿富汗塔利班就跨境反恐问题闹得不可开交。伊斯兰堡方面坚信,印度正在复制冷战时期的“战略纵深”战术,利用阿富汗领土牵制巴基斯坦。而喀布尔则乐见其成,塔利班政权迫切需要打破国际孤立,与印度走近可同时平衡巴基斯坦和中国的影响。
中方的表态虽然简短但分量十足。外交部发言人郭嘉昆在11月12日的记者会上明确表示:“中方坚决反对一切形式的恐怖主义,将一如既往坚定支持巴基斯坦打击恐怖主义。”这句话看似常规,放在当前语境下却暗含深意。有巴基斯坦网友在社交媒体上解读:“中国这是在提醒印度,巴铁不是孤军奋战。”确实,中巴经济走廊的数千亿投资绝不容有失,瓜达尔港、能源管道等关键项目都穿越巴境内敏感区域。若印巴开战,印度很可能以反恐之名空袭这些设施,这是北京绝不愿看到的局面。
更值得关注的是中印边境的联动效应。虽然今年以来中印双方在边界会谈中取得进展,但印度陆军近期突然向拉达克地区增兵。军事观察家认为,莫迪政府可能企图“东线示强西线施压”,通过对华强硬来弥补对巴挫折。不过这种两面作战的冒险极其危险,印度2020年在加勒万河谷的教训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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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最现实的威胁其实来自非传统安全领域。俾路支分离主义武装一直视中巴经济走廊为眼中钉,若巴基斯坦政府因印巴对峙无力维持治安,这些组织可能趁机发动袭击。而印度情报机构在中亚的活动网络早已不是秘密,德国媒体曾披露印度通过迪拜的幌子公司向巴塔训练营输送资金。这种“灰色战争”比正面冲突更难防范。
南亚的火药桶会不会爆炸?从理性角度看,印巴都是拥核国家,全面战争代价谁也承受不起。但危险往往源于误判——印度以为可以打一场“可控冲突”,巴基斯坦可能判断需要先发制人。再加上阿富汗、大国博弈等变量,局势就像在钢丝上跳舞。或许正如伊斯兰堡那位冒着硝烟清理残骸的警察所说:“我们每天活着都在赌命,谁知道明天爆炸声会在哪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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