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败退时有多惨？一个中国农民回忆：苏军对日本女人最狠

1931年夏天的东北，天跟锅盖一样扣着，闷得人喘不过气。大半夜，日本人的火车“咣当咣当”开过去，那动静震得人心直发毛。村里人都听惯了皮靴子踩土路的声音，心里明白，好日子到头了，大祸不远了。自家门口这片黑土地，后来会埋下那么多冤死鬼。

这日子，说一个“难”字都觉得太轻了！

关东军一到，连不懂事的小孩都知道，这帮穿大皮靴的家伙不好惹。街上贴着新告示，说要征兵征粮，其实就是明抢。不给就一顿大嘴巴子，家里有男丁就直接抓走，连女人在家烧个火做饭，都有人瞪着眼珠子在旁边盯着。

哈尔滨城外头，有个地方冒着白烟，挂着“防疫给水”的牌子，鬼知道是干啥的，反正没人敢凑过去瞅一眼。

后来才知道，那地方叫731部队。有人说，那楼里白天黑夜都有人喊叫，有小孩的哭声，也有大老爷们撕心裂肺的吼声。到底死了多少人，没人说得清，只知道进去的，就没一个能囫囵着出来的。

这笔血债，拿啥算？日本人的实验报告里，那些被拉去做实验的人，连个名字都没有，就是一个个冰冷的记号。没人敢去查，也没人想去查，查了又能咋样？活着就不错了。

1945年8月，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炮声，震得村口的柳树叶子都掉光了。关东军那帮家伙想跑，把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一把火烧了，黑烟冒了好几天。他们炸了锅炉，把档案烧得一干二净，跟那些烂在地里的尸骨混在一起，想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8月9号，苏联红军的坦克开进了东北，那铁链子在马路上拖着，“哗啦哗啦”响了一整天。老百姓也分不清这到底是来解放的，还是来抢东西的，反正原来那帮日本人的旗子是倒了。

这才几天工夫，几十万关东军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全蔫了。他们扔下枪就往火车站跑，抢着票想把老婆孩子送回日本。可那时候，人命还不如一张车票值钱。日本女人挤在站台上，反手就被自家的宪兵推到铁轨底下，活活碾死。

那些跟着丈夫来东北“开拓”的日本女人，刚把豆子种到地里，转眼就成了自家男人逃命路上的累赘。

有人问了，苏联红军不是来解放的吗？咋还干出欺负人的事儿？

这话得分两头说。打仗嘛，哪有绝对的好人坏人？红军里头，有纪律严明的，也有喝多了就犯浑的。他们从欧洲一路打过来，见了太多纳粹的残暴，心里那股火憋着呢。到了东北，看着这些跟着关东军占了咱们地盘的日本人，新仇旧恨加一起，有些人就失控了，觉得这是报应。

哈尔滨中央大街，日本侨民会馆外面，红军士兵把门堵了三天。里面关着23个日本女学生，出来的时候一个个眼神发直，跟丢了魂儿似的。墙上也不知道是哪国字，乱七八糟写了一堆。一个屋子里，装满了两个国家的仇和恨，这笔账，谁也算不清。

道外区有个姓张的大娘，隔着窗户看见两个苏联兵把一个日本女人拖走了。她敢怒不敢言，只能死死咬着牙，把自家的娃搂得更紧了。不是她怂，是这世道，谁都身不由己。

这事儿也不能全怪苏联兵。战争把人都变成了鬼，关东军在中国干的那些事，比这狠多了。南京城里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还有731部队里被当成畜生一样对待的活人，他们找谁说理去？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最倒霉的，永远不是那些当兵的，也不是那些当官的，而是那些被卷进来的普通老百姓，特别是女人和孩子。他们就像风里的草，谁刮倒了都得认命。

开拓团的日本女人，死了一大半，剩下的老人孩子，尸体就扔在野地里。火车站、难民营，到处都是被丢下的亲人。那时候，没人有空喊冤，谁家的痛都只能自己咬着牙往下咽。

一个叫铃木美代子的日本女人，跪在地上，旁边是她9岁的孩子。火车开过去，只留下一片衣角。有个心善的中国人，偷偷把她们埋了。那会儿的哈尔滨，铁轨枕木上都沾着血。

我姥爷家是黑龙江的，叫刘万元，一辈子就在土里刨食。九一八之后，他被日本人抓去修工事，说是修路，其实就是给鬼子的炮楼挖地基。1945年那天，他正在地里锄草，听见平房那边“轰”的一声巨响，黑烟窜得老高。

他赶紧收拾家伙，把自家娃都锁在屋里，不让出去凑热闹。那年头，活着比啥都重要。

后来日子好了，他在土炕上跟我们小辈唠嗑，说的还是哪年雨水大，哪年麦子长得好。对于当年那些事，他讲不明白。他就觉得，日本人里也有好有坏，有的人连自己老婆孩子都杀，有的兵也挺可怜。战争这玩意儿，把所有人都搅和进去了，谁也说不清。

战争留下的，不光是地上的尸体和烧焦的房子，更多的是心里头那块永远好不了的疤。硬要分个谁对谁错，那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东北这片黑土地，不知道埋了多少人的血和泪。但不管咋样，人活着就得吃饭，天亮了就得下地。风雪再大，春天总会来，麦苗总会绿。没人喜欢天天扒拉旧伤疤，活着的人，都被时间推着往前走。这条路再难，咱中国人也挺着腰杆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