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彻底慌了！曾叫嚣“抹平莫斯科”，如今却守不住一座基地？

深夜警报划破比利时克莱纳布罗格尔空军基地的上空，雷达发现了一架低空慢速的无人机，速度大约为110公里/小时，高度不到150米，贴近地面绕飞核心区域，盘旋之后就消失了；第二天晚上又出现，直升机追不上，一旦发现目标就立即变向摆脱。两天两夜，这个北约核共享心脏之一的基地被反复挑衅。基地地底存有10-15枚美国B61战术核弹，平时挂载在比利时空军F-16上，双钥匙授权；防护层：PAC-3管中高空、NASAMS兜低空、毒刺和高炮作近程门闩，外加电子对抗。但是“堡垒”也出现了裂痕。

把目光放得更远一些，最近欧洲上空频繁出现“空中访客”：爱沙尼亚驻军区附近有不明无人机被击落；柏林勃兰登堡机场因可疑活动而改道；波兰、罗马尼亚领空被俄制无人机擦肩而过，波兰一天内就有19架无人机进入，其中3架直接冲向军演空域；丹麦霍尔斯特布罗基地遭遇了“空中+网络”的双重攻击，无人机降低高度进行侦察的同时，内部通信出现异常，疑似遭到远程黑客入侵。

又是怎样穿过看似无法跨越的防线呢？秘诀就是“低、慢、小”，高度压到150米以下，速度不超过120公里/小时，体型像大鸟，正好进入远程雷达盲区；操作不走专用电台而用民用4G/5G发指令，并且加入简单的电磁干扰；部分型号装有算法，可以根据环境自动绕行，一发现有人跟踪就立刻改变姿态、转向逃跑。

比利时国防部事后承认存在系统性漏洞：PAC3适合高速高空目标，单枚价格上百万美元，用来对付几千美元的无人机不划算；NASAMS对付低空目标有一定效果，但是对低慢小目标的探测成功率不到40%；电子对抗手段对于使用民用频段的无人机存在误判率高、反应慢的问题；操作人员可能在几百公里以外，甚至跨境，溯源难度大。

短板暴露牵涉到的不光是安保。核安全受威胁不在“核”而在“控”，指挥、供电、通信、出入通道任何一个环节被小炸药或者电磁脉冲破坏，风险就会迅速扩大；F16部署细节、停放位置、维护周期、训练路线一旦被看穿，北约空防的隐蔽性就会降低。基地正在准备换装F-35，进度、数量、训练计划都很敏感，如果这些画面被有意之人得到，后果难以预料。

从政治上来说更尴尬的是比利时坚持自己是“欧洲防空前沿”，提议扩大核共享，态度强硬；但是自家门口却被轻易试探了两次。民众对政府的信任发生动摇之后，引发了议会的质询、媒体的追问以及街头的讨论，形成了一个雪球效应；盟友也会算账：关键时刻能不能依靠？承担的比例够不够用？这并不是丢脸，而是被加上了问号。

更现实的是，欧洲所面临的无人机威胁已经从“改装玩具”升级为攻防一体：侦察、骚扰、配合网络入侵、干扰基础设施、甚至载荷攻击，虚实结合、钻缝贴地。传统的防空主要是针对速度、轨迹、雷达特征明显的对象，现在面对的是绣花针，用老办法拦截既花钱又费力，效果也不一定好。

北约也不是一成不变：国防部长会议正在推进“欧洲天空之盾计划”的升级版，在2026年之前安装100套低空监控与拦截设备，重点保护核设施、军事基地、边境要道；成员国间共享威胁情报、建立联合反应机制。

向前走，有三条路要并行：一是技术升级，要低成本、高效率的组合：激光定向能打近距小目标、微波压制、射频探测、网捕无人机等模块化、场景化的方案；低空监视网络要织密，传统雷达、被动探测、声学阵列并用，算法更聪明。二是战术上也要有所改变，做到分层防御：远看能发现、中间能拦截、近处能打击；巡逻、封控、诱饵、电子对抗和网络防护融为一体；出现持续盘旋的时候，响应节拍连起来、部署动态、路径可以追踪。三是战略定盘，把低空空域纳入集体防御：民航、公安、通信监管、军方平时就把接口打通，紧急状态才能拉得顺；统一威胁评估、透明资源分配、指挥权清晰。

核共享的威慑基础就是可靠，不只核弹头和载具，还包括周边体系可信。对手关注的不是嘴上功夫，而是能否被看透、扰乱、瘫痪。克莱纳布罗格尔的教训就是威慑不能靠“看上去很强”，而要靠“真正能坚持”。

另外，操作者有可能是跨境的，取证、追责、反制都比较困难，欧盟需要法律和外交工具箱：跨国执法路径、网络溯源信息共享、合法合规反制原则要明确，才能压缩对方的试探空间，厘清责任、形成忌惮。

欧洲过去靠高端平台来保持形象，现在应该用“针线活”把底座缝牢。无人机这两天的盘旋虽然时间不长，但是犹如一面镜子反映出传统的结构已经老化，而新的威胁却非常敏捷。下回再有类似情况，就别给它留机会了，打通“看见—反应—处置—溯源”的链条，这才是最好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