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我家的这本经,简直是直接用火燎过的,一碰就灰飞烟灭。1980年的那个冬天,雪下得跟不要钱似的,我揣着一肚子火气回家,推开门一看,好家伙,我那青梅竹马的丈夫傅知言,正让那个整天缠着他的许娇,舒舒服服地躺在我们的婚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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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婚一月,喜床变病榻**
我当时脑子“嗡”地一下,血全冲到了头顶。结婚才一个月啊!这床还是我妈当年陪嫁的,喜气还没散呢,就换了主人?我指着床上那个装睡的女人,声音抖得像筛糠:“傅知言,你什么意思?她许娇是没家还是没床,非得睡我们这儿?”
傅知言推了推他那副金丝眼镜,慢悠悠地站起来,那表情好像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泼妇。“星辞,你小题大做了。许娇她喝多了,我总不能把她扔雪地里吧?你向来懂事,就当可怜可怜她。”
“可怜她?”我气笑了,“那我呢?我这个新婚妻子算什么?傅知言,你敢说你没看出来许娇那点心思?”
他眼神躲闪了一下,就这一下,我心里那点仅存的念想,“咔嚓”一声,断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在装傻,在逼我“大度”。我甩开他冰凉的手,撂下狠话:“这个家有她没我,你自己选!”
我冲进风雪里,没跑多远就被他追上。他抱着我,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听在我耳朵里,比刀子还扎人。就在这时,许娇像个幽魂一样跟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星辞姐,是我不要脸,我得了癌症活不了几天了,就想在死前尝尝被知言哥疼的滋味……”
傅知言抱着我的胳膊,瞬间就松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许娇假意起身,却暗中用力一推!我们俩一起往后倒,傅知言伸手去扶,你猜怎么着?他下意识地,先稳稳地接住了许娇!而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雪地里,左手腕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二、玉碎情断,众口铄金**
手腕的剧痛,远不及心里的寒。我躺在雪地里,看着傅知言抱着那个“柔弱”的许娇,那一刻,我钢铁厂厂长女儿的骄傲,碎了一地。
我是在医院醒来的。没等我缓过神,就听见门外许娇她哥许云枫跟傅知言的对话。“兄弟,你都先接住她了,等于给了她希望。她没几天了,你就不能成全她吗?你对她,也不是没感觉吧?”我死死盯着门板,心沉到了谷底。然后,我听见我丈夫,那个我曾以为最温润如玉的男人,轻轻说了一个字:“好。”
一个“好”字,判了我婚姻的死刑。我拖着打着石膏的手,疯了一样跑回大院。那天是傅奶奶六十大寿,家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可我一进门,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我不管不顾,冲上楼,推开我们卧室的门——傅知言正抱着许娇,轻声安慰。
许娇看见我,非但不松手,反而哭得更凶,抄起一把剪刀就朝我冲过来,嘴里喊着:“时星辞,你逼我!我跟你拼了!”
千钧一发,傅知言转身挡在了我身前,剪刀扎进了他的肩膀。我当时就慌了,可他呢?他推开我,捂着流血的伤口,去抱那个吓傻了的许娇,嘴里还念叨着:“别怕,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成了那个唯一的恶人。傅奶奶发话了,为了家丑不外扬,让傅知言在房里陪着许娇。一众亲戚也围上来劝我:“星辞啊,你就大度点嘛,许娇多可怜啊,你又不缺爱。”“你爸是厂长,你条件这么好,就当行行好,把知言‘借’她几天。”
我看着傅知言那沾着血却去安抚别人的手,看着他责备我的眼神,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可笑。我冷笑一声:“傅知言,我们离婚。”
**三、家道中落,念想成灰**
我跑出家门,才发现自己竟走到了娘家楼下。我本想扑进我爸怀里大哭一场,却听见他在屋里为了钢铁厂的尾款,低声下气地求人。原来,那个我引以为傲的、作为厂长女儿的靠山,已经快塌了。我爸一夜白头,却为了不让我担心,一声不吭。
我怎么能再给他添堵?我想起了我妈留给我那只帝王绿的玉镯,那是我们家最后的值钱东西了。我回去想拿镯子,却在许家门口撞见了许娇。她得意洋洋地晃着手腕上的绿镯子,那是我妈的遗物!
“还给我!”我扑过去抢,许娇却在我耳边阴森地说:“我就是看不惯你过得好!凭什么走丢的不是你这个没妈的野种!”说完,她举起玉镯,狠狠砸在墙上!
“哗啦——”一声,玉镯碎成了几片,那声音,像是我心碎的声音。紧接着,她尖叫着滚下台阶,傅知言冲出来,看都没看我一眼,抱着她就走了。所有人的指责都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时星辞你太恶毒了!”“许娇都快死了你还推她!”
我站在冰天雪地里,抱着几块碎玉,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们说我恶毒,说我小气,可谁又问过我,我的委屈该向谁说?
**结尾**
六年了,整整六年。我没有闹,没有吵,安安静静地离了婚,陪着我爸度过了最难的日子。我用那几年,把自己活成了一棵扎根在悬崖边的树,坚韧,且冷漠。
而傅知言呢?他如愿以偿地照顾了许娇六年。可讽刺的是,许娇的“癌症”奇迹般地“痊愈”了。那个他倾尽所有去守护的“白月光”,在身体好了之后,头也不回地跟一个富商跑了。
如今,傅奶奶老了,傅家也败了。当年那个指责我不懂事的婆婆,竟找到了我,老泪纵横地跪在我面前,求我复婚。她说:“星辞,知言知道错了,这些年他心里只有你……”
我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平静地扶起她,把那几块用金子重新镶嵌好的碎玉镯放在她手里。
“阿姨,碎了的东西,就算补好了,裂痕也永远都在。”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有释然,也有对过去的告别。“有些错,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有些伤,也不是时间就能治愈的。当年你们全家逼我大度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人心不是客栈,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的善良和宽容,曾经被他们踩在脚下,如今,我只想留给自己。这世上最可笑的,莫过于当初亲手将你推入深渊的人,多年后却怪你为什么没有原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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