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德云社的创始元老徐德亮对郭德纲说:“一场商演,你拿40万,分150我元,这是打发要饭的吗?”郭德纲回了他一句话。可是没多久,徐德亮就做了一件轰动相声界的事情。
那天,郭德纲和于谦在前面说着段子,掌声一阵一阵钻进后台,有人小声嘀咕:“又满场了,票价涨得飞起,可咱们工资没见动过。”
而徐德亮拎着个黑色小包,坐在化妆间的折叠椅上,一句话没说,他低头翻手机,偶尔抬眼,目光落在墙上那张贴了好几年的演出安排表
徐德亮听着,心里翻江倒海,到了晚上,他终于没忍住,趁着散场人还没走光,把郭德纲叫到一边,两人站在后台的小楼梯上,灯光昏黄。
徐德亮说:“德纲,这样下去不行啊,一场下来你兜里几十万,我和王老师两百块都不到,你说咱们是兄弟,我怎么就成了外人,你不觉得这分法拿不出手吗?”
郭德纲没笑,语气却透着火药味:“徐哥,德云社不是慈善,谁挣钱多谁吃得多,这规矩你不是头一天知道。”
徐德亮盯着他几秒,没再说话,他没想到,郭德纲能掏出这么直白的一句话,他本想找个说法,结果却像一拳打进了棉花里。
当天回家,徐德亮一夜没睡,天还没亮就把这事和王文林说了:“老王,这活干下去,咱得饿死。”
王文林点了根烟,没说话,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不是头一回碰钉子,只是没想到,这回钉子这么硬。
第二天一早,徐德亮干脆利落地在网上丢下一句话:“我和王文林离开德云社。”没有解释,没有挽留,也没有告别,消息像冷水泼进锅里,整个相声圈都炸开了锅。
有人在后台低声嘀咕:“徐德亮这是明着跟郭德纲叫板啊,真不怕把路走死了?”也有老演员摇头:“他这性子,迟早要出这事。”
但就算有人说徐德亮冲动,也没人忘得了他在德云社那些最寒酸的日子。
那会儿,郭德纲咬着牙扛着剧场,徐德亮帮着抄段子、贴海报、甚至自己去拉观众,三更半夜还在数那点儿散票钱,说白了,德云社能有今天,老徐算是掏心掏肺的那批人。
可现在,剧场里人挤人,票价翻着倍涨,后台却变得越来越沉闷,大家都懂,每一场下来,钱进了谁的腰包一清二楚。
不声不响的新面孔越聚越多,后台角落里偶尔能听到不服气的窃语:“咱们拼命跑场,挣的还不如前头那俩新徒弟。”
徐德亮看在眼里,心里却越发不是滋味,他发现,自己和那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已经隔着一道沟,他们上台一回,朋友圈就吹一年,没几个人还记得德云社最苦的时候是谁在撑场子。
更让人心里梗着的,是郭德纲的变化,以前大家是哥们,说段子、喝酒、唠嗑,谁都没把自己当外人,可现在,郭德纲成了“郭老板”,进出都是助理前呼后拥,说话也不带表情。
后台一出事,大家都在看他的眼色,徐德亮有时候跟他打个招呼,郭德纲只是点点头,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这种冷淡和距离感,比钱还让人难受,徐德亮明白,自己在德云社的日子,已经走到头了。
有人说,德云社的规矩越来越多——不能自由接活,不能问别人拿多少钱,演出分成也一刀切,徐德亮心里憋着气,却找不到合适的出口。
其实徐德亮不是不想留下,他也知道,离开德云社,外面没有多少机会等着他,可他咽不下那口气,更不能看着王文林老人家跟着自己吃苦,老王年纪大了,靠相声养家,挣的却比外面打零工还少。
徐德亮和王文林离开德云社后,没多久就成立了“海淀相声俱乐部”,刚开始还有点热闹,但很快就冷了下来。
观众不多,票价便宜,场地也简陋,有时候一场下来,俩人分的钱还不够请场地的,徐德亮笑着和王文林说:“比在德云社还惨,起码咱们自由。”
王文林苦笑:“自由也得吃饭。”这期间,郭德纲在台上照常说相声,有媒体问他怎么看徐德亮离开的事,他只说:“德云社没有干过对不起他的事儿,谁说的好观众都看在眼里。”
这句话很快传遍了整个相声圈,有人觉得郭德纲太绝情,有人说他讲的是实话,后台的演员们开始更加小心,谁也不敢多问钱的事,谁也不敢再提分配。
后面,郭德纲调整了德云社的管理方式,演员的收入和演出的级别以及场次、上座率挂钩,说得好就挣得多,大家都安心一点。
几年后,徐德亮把重心转到了写作和剧本创作上,偶尔还会在小剧场演出,但再也没回到过德云社,有人问他后悔吗,他摇摇头:“人啊,总得有点自己的底线,哪怕最后什么都没有。”
多年以后,德云社依然红火,郭德纲成了相声界的“活招牌”,徐德亮也过上了相对安稳的生活,写书、做讲座、偶尔演出,朋友圈里晒的最多的是书和茶,两人的路,彻底分开了。
如果你问相声圈的老人,这场风波谁对谁错,他们大多会摇头:“江湖事,江湖了。”
直到如今提起来这件事都还有人说徐德亮太轴,没看清大局,但是也有人支持他的做法,认为是金子总能发光,各位看官,不知道您对他们的选择有何见解?
信息来源:徐德亮暗讽郭德纲是“野狗”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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