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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落的岁月挂着月光
方舒曾是与刘晓庆并称“北影双姝”的巅峰人物,7岁演“小萝卜头”成名,北影时期拿飞天奖,1986年春晚英语主持封神,29岁获百花奖影后,却在30岁为婚姻半隐退,37岁抵押房产支持屠洪刚,最终人财两空。
有人说她“恋爱脑”打烂好牌,可谁又能算清那些“糊涂”选择里的回甘?
本期就带大家走进昔日央视名主持人方舒的人生挂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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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载从童星到北电月光
1957年,方舒出生在天津一个高知家庭,外公曾是张学良部下,父亲是文化干部,母亲在中央音乐学院当老师。
7岁那年,她被导演水华选中,在《烈火中永生》里演“小萝卜头”,破棉袄裹着巴掌大的脸,镜头里含泪的眼睛让片场瞬间静音。
18岁考上北京电影学院,和张丰毅、张铁林成了同班同学,在校期间主演《有一个青年》,拿下飞天奖,奖杯被她随手当成了台灯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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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历银河与婚纱奶油糖
80年代的方舒成了挂历上的常客。1986年央视春晚,她穿一身墨绿旗袍站在舞台中央,开口一句“Dear viewers”让全国观众记住了这个英语流利的女演员。同年电影《日出》里的陈白露让她拿下百花奖影后,颁奖台上刘晓庆笑着拥抱她,台下闪光灯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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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挂历上总把她俩印在一起,左方舒右刘晓庆,底下印着“北影双姝”,谁家墙上没贴过一张。
她和北影同学陈国星从校服走到婚纱,1989年的婚礼只摆了四桌,奶油糖放在桌上没一会儿就化了,沾得手指黏糊糊的。婚后方舒片酬早就是圈内榜首,陈国星当导演还在拍小成本戏,聚少离多成了家常便饭,女强男弱的话传进耳朵,她总笑笑不说话,继续接戏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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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押房里的功夫野
1994年夏天的一个聚会,方舒认识了屠洪刚。屠洪刚比她小10岁,当时刚凭《霸王别姬》插曲在圈内有点名气,留着长发,说话带点痞气。没过多久,她就跟陈国星离了婚,带着女儿要跟屠洪刚结婚。
母亲从天津赶来劝她,“他比你小那么多,事业刚起步,你图啥?”外界也吵翻了,说屠洪刚借她上位,说她又陷进“女强男弱”的坑。她不管,照样领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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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帮屠洪刚做专辑,她把市区那套带阳台的房子抵押了,凑了80万。那会儿她怀着小女儿,大着肚子坐绿皮火车跑发行,去音像店跟老板磨,“这歌肯定火,您多进点”。1997年专辑《中国功夫》一出来,满大街都在放“卧似一张弓”,屠洪刚成了当红歌手。
可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半夜醉醺醺回来,问他去哪了,就摔门进书房。2002年春天,屠洪刚提了离婚,说过不下去了。她没争啥,签字的时候手有点抖。最后房子没了,存款也花光了,带着两个女儿搬进了老城区的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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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脸盆漏水成教材案例
离婚后剧组电话少了大半。以前是导演排队等她挑剧本,现在经纪人送来的都是小配角,演个母亲或者奶奶,镜头没几个。有回演个民初剧里的掌柜夫人,弹幕飘过"这谁啊?脸都松了",她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分钟,把手机塞回包里继续背台词。
带着两个女儿搬进老城区的旧楼,顶楼,夏天漏雨冬天透风。夜里天花板滴水,得放个脸盆在床头,滴答声吵得睡不着,女儿翻个身,她就伸手把盆往自己这边挪挪,怕水溅到孩子脸上。大女儿上初中住校,小女儿跟着她挤在小房间,书桌就是缝纫机改的,上面摆着课本和她年轻时的挂历,撕得只剩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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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北电的老教授找她,问愿不愿意回学校教表演,带00后的学生。她答应了,每周二下午两节课,骑着电动车去学校,车筐里装着水杯和教案。
学生们刚入学时没人认识她,看资料才知道"方舒"就是当年的百花奖影后,私下喊她"方奶奶",她听见了也不恼,上课教哭戏,让学生盯着窗外的树练眼神,说"角色不会背叛你,人会"。有学生问她当年为什么放弃演戏,她拿粉笔头敲敲黑板:"别学我,学角色怎么活,比学我怎么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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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中国电影资料馆放4K修复版《日出》,工作人员联系她到场,她没去,只录了段视频。
屏幕里她头发白了大半,穿件灰色毛衣,身后摆着几盆绿萝,叶子垂到镜头边,说"谢谢大家还记得陈白露,也希望你们记住,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命,演员也一样"。
视频放完,台下掌声响了很久,她在家哄小女儿写作业,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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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银河映女儿银狼奖
如今66岁的方舒在北电教室背脊还是挺得笔直,前两天有人在798看展碰到她,头发白了大半,穿件藏青色风衣,走路带风。
大女儿拍纪录片拿了阿姆斯特丹银狼奖,小女儿从央美毕业,装置艺术被尤伦斯收进了展厅。
家里墙上还裱着1986年春晚英文手稿,纸边都黄了,两个女儿路过总要用手摸一下,说像按确认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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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甘人生涨跌皆收益
方舒为心跳赌过,为孩子活过,当年抵押的房子没了,可现在北电教室的晨光、女儿们银狼奖的奖杯、墙上泛黄的春晚手稿,都是时光给的回甘。
她教00后演戏总说“角色不会背叛你”,其实是在说,自己选的路,哭着笑着走过来,就不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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