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慌张的马经理说:“平哥,我想起个事,头几天太忙忘了说,您别怨我。”“啥事儿?”“咱这条街上的歌厅,您熟吗?”马经理凑近了说,“尤其街头上那家‘大世界歌舞厅’,老板你认识不?”“不认识。”王平河皱了皱眉,“啥意思?”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这老板有个外号叫‘四哥’,是这条街的纯黑老大。”马经理压低声音,“他平时不怎么跟社会上的人打交道,但底下养着一帮人,买卖做得特别精,他家歌舞厅常年爆满,天天排队,不服都不行。”马经理接着说:“我查了下,这条街大大小小近200家歌厅,小的几十平、百八十平,大的几千平、上万平,得有一多半都得听他的。还有50来个小歌厅,连房子都是租他的——您想想这势力多大。”王平河没说话,等着他往下说。马经理有点着急说道:“我还以为您跟他认识呢。咱这么大动静,盘下8000多平的场子,也没跟他打个招呼,明天就试营业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给您提个醒。您在社会上有名有号,但这行当不一样,不跟他搞好关系,咱买卖怕是不好做。”“他能怎么样?”王平河语气很平静,“过来找茬?还是动手砸店?他但凡混过社会,能不知道这店是我王平河开的?”“平哥,现在都啥年代了,哪还用砸店啊?”马经理急得摆手,“这行当最忌讳的是‘没人来’——他要是有本事让客人不敢来咱这,只去他家,那比打咱、砸咱还难受!您想想,客人不来,咱这店不就废了?”王平河一听,“他有这本事?”“我也说不好,但不得不防啊。”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老弟,你的好意我明白。”王平河语气笃定,“咱先干着,你记住平哥一句话——要是前怕狼,后怕虎,什么事都干不成。”他顿了顿,眼里透着狠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遇着事咱就办,没那么多弯弯绕。他真敢来砸店,我把他脑袋拧下来!”马经理被这股霸气镇住,连忙点头:“行!我听平哥的,明天正常试营业,我这就去忙活!”说完就转身去筹备了。第二天试营业,马经理果然没让人失望。他干了这么多年夜总会,手里攒了大量老客户,当天挨个打电话通知:“咱这边新开了家大夜总会,女孩多、场地大,今晚过来玩,酒水打折、房费优惠,过来看看热闹!”当时的促销力度很实在:房费打七折,酒水免费一部分;女孩陪玩的价格也明码标价——50块钱两小时,这在1991年已经算高消费了。但来玩的人根本不觉得贵——只要进了包房,喝着酒、唱着歌,跟朋友笑着闹着,三四个小时眨眼就过去,谁还会纠结时间?而且那时候的消费,远不止房费:两三个人玩一场,点上酒、叫上果盘,不算硬菜都得花五七八百,要是人多或者点了硬菜,千把块跟玩儿似的。再看包房费,更是阶梯分明:中包380块,大包580到680块,豪华大包直接880块。加上必须点的果盘,随便一场消费就上去了——这也是夜总会挣钱的关键。马经理提前跟王平河汇报:“平哥,今晚我能叫来七八十个老客户,都是能消费的主儿,保准撑场面!”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王平河自己也没闲着,挨个给兄弟打电话,第一个就打给了三哥。“三哥,忙啥呢?老长时间没联系了。”“瞎忙呗,你有事说。”“三哥,我开了个买卖,想让你晚上过来捧个场。”段三哥一听,“你开啥买卖?跟三哥还藏着掖着?”“夜总会,在中山,叫‘华兴’,就是原来那家大歌舞厅,我盘下来了。”“,真的假的?那地方可有七八千平!你花多少钱盘的?”卧槽“不到300万,换设备、招人收拾了下,具体数我忘了。”“你小子!开这么大买卖才跟我说!”三哥笑骂道,“晚上我肯定去,你等着!”王平河笑着说:“全大连都知道你是我三哥,‘大连及时雨’不是白叫的。今晚你多存点钱在这,我还指望你帮我回回本呢!”段三哥听得高兴——自己兄弟能开起8000多平的夜总会,比之前的虎豹的“一步天”还大,以后出去说“王平河是我兄弟”,脸上也有光。挂了电话,段直接吩咐司机:“取50万,晚上去‘华兴’消费,别给我省着!”王平河挂了三哥的电话,没再联系别人——他知道,有三哥在,其他兄弟不用自己叫,三哥自然会招呼。段二哥向来讲究,之前给王平河投资一两百万都不犹豫,听说王平河开夜总会,比段三哥还激动。“真的假的?在哪开的?叫啥名?”“在中山,叫‘华兴’,二哥你晚上一定得来。”“必须到!”段二哥拍板,“我今晚本来有个饭局,吃完就带二十来个外地哥们过去——去哪玩不是玩,必须去你那撑场面,你看我咋做就完了!”连段老大也一口答应:“肯定去!”王平河早有盘算:不能让段三哥、段二哥和段老大凑一个包房——他们仨聚到一起,消费反而放不开;分开坐,一人一个豪华大包,各自带朋友玩,才能花出三份钱,各自存各自的消费,互不干扰。他特意跟马经理嘱咐:“把他们仨分开安排,老大、二哥、三哥各一个豪华大包,他们自己的朋友也单独分桌,别凑一块。”
神色慌张的马经理说:“平哥,我想起个事,头几天太忙忘了说,您别怨我。”
“啥事儿?”
“咱这条街上的歌厅,您熟吗?”马经理凑近了说,“尤其街头上那家‘大世界歌舞厅’,老板你认识不?”
“不认识。”王平河皱了皱眉,“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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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板有个外号叫‘四哥’,是这条街的纯黑老大。”马经理压低声音,“他平时不怎么跟社会上的人打交道,但底下养着一帮人,买卖做得特别精,他家歌舞厅常年爆满,天天排队,不服都不行。”马经理接着说:“我查了下,这条街大大小小近200家歌厅,小的几十平、百八十平,大的几千平、上万平,得有一多半都得听他的。还有50来个小歌厅,连房子都是租他的——您想想这势力多大。”
王平河没说话,等着他往下说。马经理有点着急说道:“我还以为您跟他认识呢。咱这么大动静,盘下8000多平的场子,也没跟他打个招呼,明天就试营业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给您提个醒。您在社会上有名有号,但这行当不一样,不跟他搞好关系,咱买卖怕是不好做。”
“他能怎么样?”王平河语气很平静,“过来找茬?还是动手砸店?他但凡混过社会,能不知道这店是我王平河开的?”
“平哥,现在都啥年代了,哪还用砸店啊?”马经理急得摆手,“这行当最忌讳的是‘没人来’——他要是有本事让客人不敢来咱这,只去他家,那比打咱、砸咱还难受!您想想,客人不来,咱这店不就废了?”
王平河一听,“他有这本事?”
“我也说不好,但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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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的好意我明白。”王平河语气笃定,“咱先干着,你记住平哥一句话——要是前怕狼,后怕虎,什么事都干不成。”他顿了顿,眼里透着狠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遇着事咱就办,没那么多弯弯绕。他真敢来砸店,我把他脑袋拧下来!”
马经理被这股霸气镇住,连忙点头:“行!我听平哥的,明天正常试营业,我这就去忙活!”说完就转身去筹备了。
第二天试营业,马经理果然没让人失望。他干了这么多年夜总会,手里攒了大量老客户,当天挨个打电话通知:“咱这边新开了家大夜总会,女孩多、场地大,今晚过来玩,酒水打折、房费优惠,过来看看热闹!”
当时的促销力度很实在:房费打七折,酒水免费一部分;女孩陪玩的价格也明码标价——50块钱两小时,这在1991年已经算高消费了。
但来玩的人根本不觉得贵——只要进了包房,喝着酒、唱着歌,跟朋友笑着闹着,三四个小时眨眼就过去,谁还会纠结时间?而且那时候的消费,远不止房费:两三个人玩一场,点上酒、叫上果盘,不算硬菜都得花五七八百,要是人多或者点了硬菜,千把块跟玩儿似的。
再看包房费,更是阶梯分明:中包380块,大包580到680块,豪华大包直接880块。加上必须点的果盘,随便一场消费就上去了——这也是夜总会挣钱的关键。
马经理提前跟王平河汇报:“平哥,今晚我能叫来七八十个老客户,都是能消费的主儿,保准撑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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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河自己也没闲着,挨个给兄弟打电话,第一个就打给了三哥。“三哥,忙啥呢?老长时间没联系了。”
“瞎忙呗,你有事说。”
“三哥,我开了个买卖,想让你晚上过来捧个场。”
段三哥一听,“你开啥买卖?跟三哥还藏着掖着?”
“夜总会,在中山,叫‘华兴’,就是原来那家大歌舞厅,我盘下来了。”
“,真的假的?那地方可有七八千平!你花多少钱盘的?”
卧槽
“不到300万,换设备、招人收拾了下,具体数我忘了。”
“你小子!开这么大买卖才跟我说!”三哥笑骂道,“晚上我肯定去,你等着!”
王平河笑着说:“全大连都知道你是我三哥,‘大连及时雨’不是白叫的。今晚你多存点钱在这,我还指望你帮我回回本呢!”
段三哥听得高兴——自己兄弟能开起8000多平的夜总会,比之前的虎豹的“一步天”还大,以后出去说“王平河是我兄弟”,脸上也有光。
挂了电话,段直接吩咐司机:“取50万,晚上去‘华兴’消费,别给我省着!”
王平河挂了三哥的电话,没再联系别人——他知道,有三哥在,其他兄弟不用自己叫,三哥自然会招呼。
段二哥向来讲究,之前给王平河投资一两百万都不犹豫,听说王平河开夜总会,比段三哥还激动。“真的假的?在哪开的?叫啥名?”
“在中山,叫‘华兴’,二哥你晚上一定得来。”
“必须到!”段二哥拍板,“我今晚本来有个饭局,吃完就带二十来个外地哥们过去——去哪玩不是玩,必须去你那撑场面,你看我咋做就完了!”
连段老大也一口答应:“肯定去!”
王平河早有盘算:不能让段三哥、段二哥和段老大凑一个包房——他们仨聚到一起,消费反而放不开;分开坐,一人一个豪华大包,各自带朋友玩,才能花出三份钱,各自存各自的消费,互不干扰。他特意跟马经理嘱咐:“把他们仨分开安排,老大、二哥、三哥各一个豪华大包,他们自己的朋友也单独分桌,别凑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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