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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剪我长发说克夫,六十大寿时我送上惊人“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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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在我午睡时,剪掉了我的长发。

丈夫拒绝用我的嫁妆,救我生病的母亲。

他们以为我是个任人宰割的傻子。

他们不知道,

我一直在记账,

记下每一次屈辱,

记下每一句恶毒的话,

记下他们侵占我六十二万嫁妆的证据。

三年后,婆婆六十大寿。

我精心准备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

和一份让她永生难忘的"大礼"。

那一天,她会知道——

有些债,迟早要还的。

01

三年前的秋天,我嫁进江家的时候,以为自己嫁的是爱情。

那时候的江城,温柔体贴,每天下班都会给我发消息,问我想吃什么。我们在一起两年,他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说过话。他说,他妈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很不容易,希望我能理解。

我当然理解。

我爸妈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卖掉了老家的房子,给了我六十二万,说是嫁妆,让我以后有个保障。我把这笔钱的事告诉了江城,他很感动,说等结婚了,他会帮我好好打理这笔钱。

婚礼那天,何翠花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笑得合不拢嘴。她拉着我的手,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晚晚啊,以后你就是我们江家的人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媳妇,我会把你当亲闺女疼的。」

我信了。

婚后第一个月,何翠花对我确实很好。她会给我做我爱吃的红烧肉,会在我加班回来晚的时候,给我留饭。江城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问我「累不累」。

我以为,这就是婚姻该有的样子。

转折发生在婚后第二个月。

那天,我下班回家,看到何翠花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铁青。她指着茶几上的一张银行卡,冷冷地说:「晚晚,你这工资卡,是不是该交给我管了?」

我愣住了。

「妈,这是我的工资卡,我自己用的。」

何翠花的脸马上沉了下来。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自己用?你一个女人,能花多少钱?你知道我们家现在每个月要还多少房贷吗?你知道江城在外面应酬要花多少钱吗?」

「你现在是江家的媳妇了,你的钱就是江家的钱!你还想藏私房钱不成?」

我看向江城,希望他能帮我说句话。

江城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小声说:「晚晚,要不你先把卡给我妈吧。我妈管钱比较有经验,咱们家开支大,统一管理比较好。」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

但我还是妥协了。我把工资卡交给了何翠花。

从那天起,我每个月只能拿到八百块的生活费。八百块,在江城这个二线城市,只够我上下班的交通费和午饭钱。我想买件新衣服,得提前一个星期跟何翠花申请。她会翻着白眼说:「你一个上班的,穿那么好看给谁看?你是想勾引谁?」

我的化妆品用完了,想买新的,何翠花会说:「你涂那些东西干什么?我们江家不兴这个。你要是有那个钱,不如给江城买两件好衬衫。」

我忍了。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等我们攒够了钱,买了更大的房子,日子就会好起来的。

但我错了。

婚后半年,何翠花开始挑剔我做的饭。她会当着江城的面说:「这菜怎么这么咸?你是想咸死我们吗?」「这肉怎么这么柴?你不会做就别做了,浪费钱。」

我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做饭。何翠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我把饭菜端上桌。江城回来得晚,我得先给他们母子俩盛饭。我必须站在旁边,等他们吃完了,我才能坐下。

有一次,我实在太饿了,忍不住先夹了一口菜。何翠花马上把筷子「啪」地一声摔在桌上:「苏晚!你懂不懂规矩?长辈没动筷子,你先吃上了?你家就是这么教你的?」

江城在旁边劝:「妈,晚晚她也是饿了,您别生气。」

何翠花冷笑:「我生气?我是为了她好!她现在不学规矩,以后怎么教孩子?」

我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没让它掉下来。

我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但更大的屈辱还在后面。

婚后八个月,我妈打电话给我,说她最近总是胸口疼,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可能是乳腺增生,建议做个小手术。手术费大概八千块。

我马上找到江城,说想从我的嫁妆里拿八千块给我妈做手术。

江城的脸色变了。他说:「晚晚,你那笔钱,我已经帮你买了理财产品,现在取不出来。」

「那怎么办?我妈需要做手术。」

「要不你先跟你爸商量商量?你爸不是还有退休金吗?」

我愣住了。我的嫁妆是我爸妈卖房子给我的,现在我妈生病了,他却让我去找我爸?

我去找何翠花。她正在客厅里剥瓜子,听到我的请求,头都没抬:「晚晚啊,不是妈不帮你。你妈那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拖一拖也没事。咱们家现在正在攒钱准备换房子,这八千块可是大数目。」

「再说了,你妈有你爸呢。你现在是江家的人了,得以江家为重。」

我站在那里,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最后,我找朋友阿敏借了八千块,给我妈做了手术。我妈躺在病床上,虚弱地握着我的手说:「晚晚,你过得好吗?」

我笑着说:「妈,我很好。」

但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江城在旁边玩手机。我问他:「江城,你觉得我们的婚姻,是什么样子的?」

他头也不抬:「挺好的啊。我妈对你也不错,你就是太敏感了。」

我闭上眼睛,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那一刻,我知道,我不能再指望任何人。

我只能靠自己。

02

那把剪刀,冰冷又锋利,是何翠花从厨房拿来的。

不是理发店用的专业剪刀,就是一把平时用来剪排骨、剪菜叶的普通家用剪刀。

那天是夏天,午后三点,窗外的蝉叫得人心烦。我刚下夜班,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我的头发很长,从十八岁开始留,一直留到现在,已经到腰了。我每次洗头,都要用掉半瓶洗发水,吹干要花半个小时。但我喜欢。我觉得长发是我身上唯一还算好看的东西。

睡梦中,我感觉头皮一阵刺痛。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何翠花站在床边,手里握着那把剪刀。她的脸离我很近,近到我能看清她脸上的每一条皱纹,还有她眼睛里那种扭曲的快意。

剪刀的刀刃上,挂着一缕缕我的黑发。

「妈!你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了调。我坐起身,伸手去摸自己的头发。右侧的头发,被她剪掉了一大块,短得参差不齐,像被狗啃过一样。

何翠花笑了。

那笑容让我浑身发冷。那不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爱,而是一种恶毒的、胜利者的笑容。

「干什么?帮你剪头发呀。」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摸着自己的头发,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这不仅仅是头发,这是我十年的心血,是我对美的唯一坚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声音在颤抖。

何翠花把剪刀「啪嗒」一声扔在床头柜上,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为什么?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每天把头发弄得跟狐狸精一样,你是想勾引谁?」

「拖得地上到处都是头发!洗澡还堵下水道!你知道通下水道要花多少钱吗?」

长头发的女人命硬,克夫!我这是给你去晦气!

我看着她,整个人气得发抖。我用自己的钱买洗发水,我每天都清理头发,我从来没有让她多花一分钱。

「这是我的头发!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我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

何翠花的脸马上沉了下来。她上前一步,那肥胖的身躯像一堵墙,堵住了卧室门口:「你的东西?你嫁到我们江家,你全身上下都是我们江家的!

「我给你饭吃,给你地方住,我就是你妈!剪你几根头发怎么了?」

你要是不服气,你就滚出去!看看外面有谁要你这个克夫的女人!

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扎在我心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是江城回来了。

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冲到门口:「江城!你快看你妈干的好事!」

江城进门,看到我披头散发、一边长一边短的样子,还有地上那一团团黑色的头发,愣了一下。

他没有第一时间走向我,而是先看了看他妈。

「妈,你又怎么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然后他转向我:「晚晚,你又闹什么?」

又闹什么。

他用了一个「又」字。

好像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我指着地上的头发:「你妈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把我的头发剪了!」

江城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叹了口气。那是一种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不得不和稀泥的,敷衍的叹气。

「晚晚,算了吧。头发剪了就剪了,明天去理发店重新修一下就行了。」

「妈也是好意,她年纪大了,你就多担待点。」

好意?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快要撕裂了:「江城,这不是理发!这是趁我睡着,偷袭我!这是羞辱!」

「如果你妈趁你睡着,拿刀在你脸上划一道,你也会说,算了,去医院缝一针就行了吗?」

江城被我的比喻吓了一跳:「你这说的什么话!妈怎么可能伤害我!头发又不是肉!你别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

他每次都这样,把我的痛苦说得轻飘飘的。

他每次都站在他妈那边。

何翠花见儿子帮她说话,马上更来劲了:「听见没有!江城都说你小题大做了!」

「我告诉你苏晚,这头发,我剪得对!你明天就给我去理发店剪个短发!清爽!利落!省水省电!」

我看着这对母子,一个霸道恶毒,一个懦弱无能。

我的眼泪止住了。反而是一种彻底的,寒冷的平静。

我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地上那团被剪下的头发。它很重,像我的十年青春。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好。」

我的声音很轻,轻到我自己都快听不见。

「我剪。明天,我就去理发店,剪一个你满意的短发。」

何翠花和江城都愣住了。他们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

「这就对了嘛。」何翠花得意地拍了拍手。「早这样,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江城也松了一口气:「这才乖。妈,你也少说两句,我去给你泡茶。」

我没有阻止他们。我只是静静地走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右侧短了一大截、左侧却依然是长发的滑稽样子。我打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我的脸。

我把那团头发摊开在洗手台上,一根根抚摸着。

那一刻,苏晚,你欠下的,我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我不会哭,不会闹,不会让他们看出任何破绽。

我会笑着,等着,记着。

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我会让他们知道,

什么叫——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03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去了市中心最贵的理发店。

发型师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她看到我的头发,惊讶地问:「姐,你这头发是怎么弄的?」

我扯了扯嘴角:「不小心被门夹了。」

她显然不信,但也没多问。她帮我把头发剪成了一个齐肩的短发,很普通,没有任何特色。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得像个路人。

我剪掉的不是头发,是我的"我"。

那个曾经为爱妥协、为亲情忍让的"我"。

回到家,何翠花看到我的新发型,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不就精神了?看着像个过日子的女人了!」

江城也说:「挺好的,晚晚,你这样看起来清爽多了。」

他们不知道,我剪掉的不只是头发。

从那天起,我的屈辱生活进入了"精细化"管理模式。

何翠花开始控制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吃饭的时候,我必须先给她和江城夹菜。她会当着江城的面说:「晚晚,你作为媳妇,得学会尊敬长辈。等你伺候好了我们,才能轮到你自己。」

我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做饭。何翠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我把饭菜端上桌。江城回来得晚,我得先给他们母子俩盛饭,站在旁边伺候着。等他们吃完了,我才能坐下。

但最大的屈辱还在后面。

婚后十个月,何翠花开始要求我必须在她面前换衣服。

那天早上,我正在卧室里换衣服准备上班,何翠花突然推门进来。

「晚晚,以后你换衣服,得在我面前换。」

我愣住了:「妈,为什么?」

「为什么?」何翠花冷笑,「我得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你每天出去上班,谁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万一你背着江城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江家的事,我怎么跟亲戚交代?」

你现在是我们江家的人,你的身体也是我们江家的。我有权利检查!

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踩在地上,碾得粉碎。

但我还是忍了。

我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带着我的尊严。

我开始做一件更重要的事——记账。

不是记家庭开支,而是记我的"受辱清单"。

每一次的冷言冷语,每一天的屈辱,每一次的羞辱,我都用手机备忘录详细地记录下来。时间、地点、人物、对话,我力求细节还原。

何翠花说我克夫的那句话,我记录了。

江城说我妈生病不关他事的那句话,我也记录了。

还有那次我半夜发烧,江城嫌我吵着他睡觉,让我自己去医院。我打着点滴,拍了一张病房的照片,配上了当时的心理感受。

这本日记,是我的精神支柱,也是我复仇的火药库。

我知道,光有清单不够。我需要筹码。我需要经济独立。

但我的工资卡在江城手里。

我开始想办法。

我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悄悄地联系了一些私活。利用午休和晚上何翠花睡着后的时间,我接一些简单的网站页面设计或者小程序的UI。

第一次,我赚了两千八百块。现金。

我把钱藏在衣柜最深处,一本厚厚的《经济学原理》里面。

每次看到那叠钱,我的心就跳得快一些。那是我的自由,那是我的尊严,那是我的武器。

我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在何翠花六十岁生日之前,我必须攒够十万块钱。这是我脱离江家的"赎金"。

江城和何翠花对此毫不知情。他们以为我每天晚上都在房间里看剧或者玩手机。他们从不关心我在做什么。他们只关心家里的水费有没有超标,何翠花的降压药有没有按时买。

有一次,我晚上忙到一点多,为了提神,泡了一杯咖啡。第二天早上,何翠花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咖啡渣。

她马上在饭桌上对我发难:「苏晚,你晚上喝咖啡了?」

「嗯,有点工作没做完。」

「工作?你那是什么狗屁工作?」她把筷子「啪」地一声摔在桌上。「大半夜不睡觉,偷摸摸地喝咖啡!你知道那咖啡多少钱吗?」

「我买的是速溶的。」我平静地说。

「速溶也浪费!那都是钱!江城,你看看你媳妇,她根本不知道过日子!」

江城低着头吃饭,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妈,少说两句。」

他不是帮我,他是嫌吵。

我看着他们,心如止水。

我心里想的是:咖啡渣?很快,你们会看到更多的"浪费"。

我的隐忍不是懦弱,是蛰伏。就像一只被压在巨石下的蛇,只是在等待那块石头开裂的瞬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小金库一点点丰满。

转机往往发生在最不经意的时候。

那天是周六。何翠花和江城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参加一个老同学儿子的婚礼。

我难得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周末。

我打开电脑,准备把所有的零散收入整理到一个隐蔽的电子账户里。我打开江城曾经帮我设置的电脑。他有一个习惯,喜欢把一些常用的文件放在桌面。

我一眼看到一个名叫"家庭账目"的Excel表格。

我心头一动。

这个表格,江城从来不给我看。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它。

表格打开了,里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标注。前面几页,都是正常的家庭收支。我的工资、江城的工资、房贷、物业费。

我扫了一眼,发现我的工资全都被标注为"家庭基金",而江城的工资,大部分被标注为"孝敬父母"和"投资理财"。

我的钱被用来还房贷,他的钱用来孝敬他妈。

公平?在这个家,从来没有。

我没有生气,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公。

我继续往下滑。直到我看到最后一行。

那是几个月前的一笔大额支出。

金额:六十二万。

备注:"何翠花投资失利,补窟窿。"

六十二万!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

何翠花哪里来的投资?她从年轻就没上过班,哪来的六十二万?

我赶紧去翻查最近几个月的银行流水。

我看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六十二万,不是何翠花的"投资本金",而是我爸妈几年前卖掉老家房子,存到我名下的那笔"嫁妆"!

我爸妈当时是怕我受委屈,这笔钱原本是他们留着给我应急的。他们怕我不会理财,就把卡交给了江城,让他帮我"打理"。

我当时傻,完全信任江城,连密码都没过问。

现在,江城竟然把这笔钱,全部拿去填了他妈的"窟窿"!

我开始疯狂地翻找桌面的其他文件。最后,在一个隐蔽的文件夹里,我找到了几份文件。

是何翠花的"投资协议"。

她竟然背着所有人,把家里的积蓄和江城的私房钱,全部投进了一个高风险的P2P项目。这个项目在几个月前已经彻底暴雷,人去楼空。

六十二万,只是用来补那个更大的、不知道多少钱的窟窿。

我的嫁妆,被江城拿去,填了他妈炒股失败的坑!

我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庭矛盾了。这是侵占财产!这是对我的家庭和我的父母的背叛!

我强迫自己冷静。我迅速地复制了所有的文件。Excel表格、投资协议,以及我爸妈给我转账的记录。我把它们全部上传到我一个新建的、加密的云盘里。

我看着那六十二万的数字,心中的屈辱一下子变成了滔天的怒火。

头发被剪,我可以忍。

尊严被践踏,我可以忍。


可是,我父母的血汗钱,你们也敢动!

我的反击,从这一刻,彻底开始。

04

我需要一个能证明江城和何翠花合谋侵占我财产的确凿证据。

虽然Excel和转账记录已经足够,但我需要一锤定音的对话,最好是录音。

我知道他们母子俩每周都会有一次"秘密会议"。就在周日早上,他们会去何翠花房间的阳台上,一边浇花,一边聊家里的事。他们以为阳台上没人能听见。

我在网上买了一个最微型的专业录音笔,只有指甲盖大小。这种录音笔可以连接手机APP,远程监听和录音。

周六晚上,我借口帮何翠花整理被子,悄悄地把录音笔粘在了阳台盆栽底下的阴影处。

周日早上七点,我躺在床上,打开手机APP,连接上了录音笔。

我戴上耳机,假装还在睡觉,实际上在远程监听他们的对话。

我听到了何翠花那得意洋洋的声音。

「江城,你说,苏晚是不是真的被我治服了?她现在乖得像只猫,每天给我买早点,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江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妈,你别老提这事了。她要是再闹,咱们的钱就真的打水漂了。」

「打水漂?那六十二万,不就是咱们填那个窟窿用的吗?」何翠花的语气很轻蔑。「要不是她爸妈当初非要给什么嫁妆,那钱也是苏晚赚的,反正都得是咱们江家的。」

「你快把那基金卡藏好,别让她发现了。到时候你就说是投资失败,也赖不到咱们头上。」

我听到这里,心跳几乎快要爆炸。

她那人就是个傻子,连自己卡里的钱是多少都不知道。」何翠花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江城,你说,她怎么就这么笨呢?我剪她头发,她都不敢吭声。六十二万,够咱们家换个多大的房子啊!」

江城叹了口气:「妈,你悠着点。苏晚最近乖,咱们也别太过分了。等咱们的新房首付付了,学区房买好了,到时候她有没有那笔钱,也就无所谓了。」

「她要是闹,你就说那钱是'共同财产',然后咱们再找个理由,比如,上次我爸生病,花了三十万。把账做平!」

「对,对!就说你爸生病了!」何翠花马上附和。

我浑身冰冷。

他们不仅侵占我的钱,还在密谋如何用谎言来掩盖这个罪行。

更可笑的是,他们竟然在讨论如何用虚假的"孝道"来为自己开脱。

我听到何翠花又说话了,她语重心长:「江城,你听妈的。一个女人,就得让她手里没钱,没工作,她才不会跑。」

苏晚现在有工作,我就怕她翅膀硬了。所以我才让她把工资卡交给你管着。

你以后要多防着她点,别让她有翻身的机会!等她给咱们生了孩子,她这辈子就跑不掉了!

江城笑了:「妈,我知道了。还是你高明。」

我关掉手机APP,保存了录音。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彻骨的寒冷。

我跟这样的两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的复仇,不能再等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花钱"。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地省着八百块生活费。我开始买东西。我买了很多昂贵但不实用的奢侈品。一个小小的吊坠,一个限量版的包包。

这些东西,都是用我那张"办公用"的信用卡刷的。

何翠花和江城很快就发现了。

「苏晚!你这个包多少钱?你疯了吗!」何翠花指着我新买的一个小手提包,气得脸色发白。

「妈,这个包才三千块,是高仿的,我在网上买的,很便宜的。」

我撒谎。这个包花了我的信用卡额度一万五。

「高仿也不行!三千块!能买多少米和面了!」何翠花气得直跺脚。「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又是新发型,又是新包,你是想干什么?勾引谁去?」

江城也在旁边帮腔:「晚晚,你最近花钱怎么这么厉害?那张卡不是说用来采购的吗?你别乱刷!」

「江城,你放心,我所有的账目都有记录。」我平静地看着他。「我只是想对自己好一点。我每天为你妈洗衣服做饭,我拿我自己的钱买个包怎么了?」

何翠花一听,我的话里带着刺,马上火了:「什么叫'为我洗衣服做饭'?你嫁进来了,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以为你买个包就能高人一等了?」

我笑了一下,那笑容让何翠花和江城都感到了一丝不安。

「妈,别生气。我只是想在过年的时候,也给你买个新包。你看你那菜篮子都用旧了,我给你买个新的。」

我的"孝顺"行为让他们马上偃旗息鼓。他们以为我只是"物质欲"膨胀了。

他们不知道,我的真正目的是透支。

我透支信用卡的额度买下这些东西。等到我离婚的那一天,这笔债务就是我们的共同债务。

我所有的私房钱都安全地躺在我的新卡里。

而他们,在为我未来可能欠下的巨额债务打下基础。

何翠花六十岁生日快到了。我开始张罗生日宴。

我主动提出要办一个盛大的生日宴。

「妈,六十岁大寿,得风光体面。您在亲戚朋友面前也得有面子。」

何翠花被我奉承得心花怒放:「晚晚啊,你终于懂事了!还是你理解妈的心意!」

江城有些担忧:「晚晚,办大寿很花钱的。咱们现在正在筹学区房的首付呢!」

「没事,江城。」我温柔地抱住他。「我认识一个酒店的朋友,能拿到最便宜的价格。就当是给妈的一个心意嘛。」

何翠花马上拍板:「办!就听晚晚的!请最好的酒店,请最好的亲戚朋友!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江家过得多好!」

我笑得更开心了。

请最好的酒店,请最好的亲戚朋友。

没错,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看到你们过得多"好"。

生日宴定在了一个月后,市中心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所有的细节,我都亲自敲定。从请柬到菜单,再到流程。

江城和何翠花完全放心地把这件事交给了我。他们沉浸在即将到来的虚荣中。

这天晚上,我给我的律师朋友宋律师打了一个电话。他是一个专业的离婚律师,经验丰富。

我告诉他,我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证据。包括录音、转账记录,以及对方的亲口承认。

宋律师听完,沉默了很久。

「苏晚,你是我见过最冷静的当事人。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一旦在生日宴上公开,你们家就彻底撕破脸了,再无转圜余地。」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余地?」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在我躺在床上被她剪掉头发的时候,在我妈躺在病床上他们拒绝拿出我嫁妆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余地了。」

「我要的不是和解。我要的是正义,是彻底的、连根拔起的报复。」

宋律师叹了口气:「好吧。明天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我们把离婚协议和诉讼文件全部准备好。」

「苏晚,记住,你永远比你自己想象的更强大。」

我挂了电话。我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剧烈。

我打开电脑,开始制作我的"大礼"。我准备了一个U盘,里面装着我的所有心血。

我微笑着。

何翠花,你的六十岁生日,将是你人生中最盛大的一次——告别仪式。

而我,就是那个亲手送你上路的人。

可就在我整理文件的时候,我无意中点开了一个江城很久以前的照片文件夹。

那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何翠花,大概七八岁的江城,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我愣住了。

那个男人,我太熟悉了。

我通过社交媒体和新闻报道,经常看到他的照片。

他是陈锦荣——江城市著名的企业家,锦荣集团的董事长。

照片的背景被我放大,是一栋豪华别墅的门口。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纪念我们最珍贵的一天,1999年7月12日。"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何翠花和江城,怎么会和陈锦荣合影?何翠花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江城更只是一个小公司的职员。他们之间怎么会有如此亲密的合影?

而且,照片上的陈锦荣抱着小江城的样子,竟然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慈爱。

我开始秘密调查。我通过网上的公开信息和新闻报道,查到了陈锦荣的基本资料。

陈锦荣的个人信息显示他有一个女儿,名字叫陈思琪。他的配偶栏写着:林曼。

没有儿子。

但我没有放弃。我托做HR的朋友阿敏帮忙,通过一些渠道查到了当年的户籍资料。

1999年,陈锦荣和林曼有过一次离婚记录。但在三个月后又复婚了。

而更巧合的是,江城的出生日期是在1991年。

我找到了江山河——也就是我公公的旧照片。江山河和江城长得毫不相像。这一点我早就怀疑了。

江城身材高大,皮肤白皙。而江山河矮小精瘦,皮肤黝黑。

但谁会去怀疑自己的老公不是亲生的呢?

直到我看到了陈锦荣。

我把江城和陈锦荣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

眉眼间有七八分的相似!特别是那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里形成了。

江城根本不是江山河的儿子。他是陈锦荣的私生子!

而何翠花就是利用这个秘密来勒索陈锦荣。

那六十二万根本不是什么P2P投资,而是陈锦荣给何翠花的封口费!或者是何翠花偷偷从陈锦荣那里拿到的补偿金!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年轻的何翠花、七八岁的江城,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著名企业家陈锦荣。

我放大照片,仔细对比江城和陈锦荣的五官。

眉眼、鼻梁、轮廓……相似度超过八成。

我的手开始颤抖。

我原本想攒够十万块再离开,可现在,我有了更好的武器——那六十二万的证据,还有这个足以摧毁他们的秘密。

原来,这个家族最大的秘密,不是六十二万嫁妆,而是江城的血脉。


他根本不是江山河的儿子,他是陈锦荣的私生子!

而何翠花,一直在用这个秘密敲诈勒索陈锦荣。

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证据都上传到加密云盘。

我的复仇计划,刚刚升级了。

05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扮演一个"完美"的媳妇。

我每天早上给何翠花买她爱吃的豆浆油条。我主动提出周末陪她去公园散步。我甚至在家族群里发了一张我给她炖汤的照片,配文:「妈,您辛苦了,女儿孝敬您。」

江城后来告诉我,那天晚上何翠花看着我发的照片,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拉着他的手说:「你看看,晚晚这孩子终于开窍了!我就说嘛,女人就得好好调教。」

江城也觉得我变好了。他晚上会主动抱抱我,在我耳边说:「晚晚,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以前都是小摩擦,过去就过去了。」

我抱着他,闻着他身上那股让我作呕的烟草味。

「对,我们是夫妻,永远不会分开。」

我说着违心的话,心里却在倒计时。

还有十五天。

还有十天。

还有五天。

我需要一个能在生日宴上一击致命的完整证据链。

我已经有了:

我爸妈给我的62万转账记录

江城的Excel表格(侵占记录)

何翠花和江城的秘密录音

那张1999年的旧照片

江城和陈锦荣的相貌对比

但我还缺一样东西——江山河的态度

我需要知道,我的公公对这个秘密知道多少。

那天下午,我借口去超市买菜,绕到了江山河工作的五金店。

江山河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皮肤黝黑,身材矮小,常年在五金店里修修补补。他和何翠花的关系很冷淡,两人几乎不说话。江城从小就不亲近他,更喜欢黏着何翠花。

我走进五金店,江山河正在修一个坏掉的电风扇。他抬头看到我,愣了一下。

「晚晚?你怎么来了?」

「爸,我想跟您聊聊。」

江山河放下手里的工具,给我搬了个小板凳。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沧桑。

我坐下,深吸一口气,决定直接切入主题。

「爸,江城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江山河的手猛地一抖,他手里的螺丝刀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我继续说:「我在整理江城的旧照片时,发现了一张他和妈、还有陈锦荣的合影。江城和陈锦荣长得很像。我查了一些公开资料,发现1999年陈锦荣和他妻子有过一次离婚记录,正好是江城出生后的那段时间。」

「爸,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江山河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最后,他抬起头,眼眶通红。

「我知道。」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从江城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了。那年他生病,需要输血,我去医院验血,发现我和他的血型对不上。我偷偷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他不是我儿子。」

「我拿着那份报告,回家质问何翠花。她跪在地上求我,说她年轻的时候糊涂,跟陈锦荣有过一段。陈锦荣当时还没结婚,何翠花怀孕了,但陈锦荣不愿意娶她,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打掉孩子。」

「何翠花舍不得,就嫁给了我。她说孩子是早产,我当时也没多想。」

江山河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晚晚,我忍了三十多年。我看着一个不是我儿子的孩子叫我爸,我看着何翠花用陈锦荣给的钱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我想离婚,但我没有证据,何翠花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说出去,她就告我家暴。」

「我这辈子,就是个笑话。」

我的眼眶也红了。

原来,在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沉默的受害者。

「爸,您还留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吗?」

江山河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发黄的牛皮纸袋。他把它递给我,声音坚定:「晚晚,我知道你在准备什么。我都听说了,你要在何翠花生日宴上做点什么。」

「我帮你。」

「这三十年,我忍够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何翠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接过那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一份1996年的亲子鉴定报告。

报告结论:江山河与江城,无血缘关系。

我握着江山河的手:「爸,谢谢您。」

「不用谢我。」江山河苦笑,「我该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翻身的机会。」

我多了一个盟友。

一个隐忍了三十年的盟友。

生日宴的前一天晚上,我把所有的证据整理成一个精美的PPT。

PPT的标题是:《六十二万嫁妆去哪儿了?》

第一页:我爸妈给我转账62万的银行流水,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苏晚个人婚前财产」。

第二页:江城的Excel表格,62万的支出赫然写着「何翠花投资失利,补窟窿」。

第三页:何翠花和江城的秘密录音。

第四页:那张1999年的旧照片,以及江城和陈锦荣的相貌对比。

第五页:江山河的亲子鉴定报告。

我把这个PPT命名为:《潘多拉的魔盒》

我还准备了一份离婚协议和财产分割承诺书。

明天,一切都会改变。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江城在旁边打着鼾。我看着天花板,心里异常平静。

我想起三年前,我穿着白色婚纱,挽着爸爸的手走进婚礼现场的样子。那时候的我,眼里有光,心里有爱。

我以为婚姻是两个人的相互扶持,是风雨同舟。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有些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而我,只是这场骗局里最好骗的那个人。

但从明天起,我不再是。

06

生日宴那天,阳光明媚。

酒店大堂金碧辉煌,我提前两个小时到场,检查每一个细节。音响设备、投影仪、PPT播放器,我都亲自测试了三遍。

何翠花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旗袍,化着浓妆,脸上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她拉着我的手,在亲戚们面前炫耀:「你们看看我这儿媳妇,多懂事!这次生日宴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亲戚们纷纷恭维:「何姐,你真是好福气啊!」「这媳妇孝顺,以后你就等着享清福吧!」

何翠花笑得合不拢嘴。她完全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江城今天也穿了一身新的西装,在人群里穿梭。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得意。他以为他彻底驯服了我。

宴会开始了。

主持人是我特意请的,一个经验丰富的婚礼主持人。他先说了几段恭维的话,然后请江城上台。

江城拿着话筒,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他给他妈写的生日贺词:「妈,您辛苦了。您为我们江家操劳了一辈子,您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我们一家人,永远都是最和睦的。」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坐在主桌上,看着江城那张虚伪的脸,胃里一阵恶心。

终于,到了"送礼"环节。

主持人拉长了声音:「接下来,有请寿星的儿媳妇,江家最贤惠的女人,苏晚小姐,为大家献上她精心准备的压轴大礼!」

我站起身。

我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连衣裙,齐肩的短发干净利落。我的气场和以往的懦弱截然不同。

全场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接过话筒,没有急着送礼,而是先对着何翠花鞠了一个躬。

「妈,祝您六十大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何翠花笑着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晚晚,快把礼物拿上来吧!别耽误大家吃饭。」

我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个精美的黑色丝绒盒子。

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条金色的长发项链。

全场哗然。

这不是一条普通的项链。**这是用我被剪下的长发编织而成的。**我特意请人做了防腐处理。

我平静地说:「妈,这条项链,是我十年的心血。是您亲手,在我睡着的时候,剪下来的。」

「您说,长头发的女人命硬克夫。这条项链,就代表我将所有的'克夫'和'晦气',都留在了您的身边。」

「祝您,长命百岁,永享孤独。」

何翠花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江城猛地站了起来:「苏晚!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没有理会江城,我走到舞台中央,将手中的丝绒盒子交给了主持人。

「主持人,请您播放我准备的PPT。」

主持人愣住了,他看向江城。

江城冲上台,想要抢话筒。但我的动作更快。

我对着话筒大喊:「大家别急!接下来的内容,比这头发项链更精彩百倍!」

酒店的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

大屏幕亮起。

PPT的标题:《六十二万嫁妆去哪儿了?》

第一页,是我爸妈给我转账62万的银行流水。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苏晚个人婚前财产」。

第二页,是江城的Excel表格。62万的支出,赫然写着:「何翠花投资失利,补窟窿」。

第三页,是何翠花和江城的录音。

(何翠花的声音,带着尖酸刻薄的得意):

「那六十二万,不就是咱们填那个窟窿用的吗?她那人就是个傻子,连自己卡里的钱是多少都不知道。」

(江城的声音,带着懦弱的默认):

「妈,你悠着点。等咱们的新房首付付了,学区房买好了,到时候她有没有那笔钱,也就无所谓了。」

录音循环播放。

全场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何翠花的脸已经由红转青,再转成了死灰色。

江城冲过来,想要拔掉电源。但他被几个我提前安排好的酒店保安拦住了。

我对着话筒,声音平静,但掷地有声:「各位亲朋好友,我苏晚,嫁入江家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忍受了三年的婆婆羞辱,忍受了三年的经济控制。我妈生病,他们拒绝拿出我的嫁妆来救急。」

「他们不仅侵占我的财产,还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你们现在听到的,是他们母子俩亲口承认的侵占和欺骗。请大家做个见证。」

我的话音刚落,江城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苏晚!你胡说八道!那都是家庭共同财产!那都是我妈的钱!」

我冷笑:「江城,你还想狡辩吗?」

「那么,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的儿子?」

我点开了PPT的第四页。

07

第四页,是那张1999年的旧照片。

年轻的何翠花,七八岁的江城,和著名企业家陈锦荣。

照片的背景被我放大,是陈锦荣当年买下的第一套别墅。

我平静地说:「各位,这位站在江城和何翠花身边的,是我们江城市著名的企业家,锦荣集团的董事长陈锦荣先生。」

「大家可能觉得,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合影。可是,请看第五页。」

第五页,是江城和陈锦荣的对比照片。我特意找了专业的修图师,将两人的五官进行了对比。

相似度超过百分之八十!

全场又是一阵惊呼。

亲戚们开始窃窃私语。

「不像老江啊!」

「是啊,老江长得那么黑那么矮,江城怎么长这么高?」

「难道……」

何翠花终于彻底慌了。她猛地站起来,冲着我大吼:「苏晚!你个贱人!你住口!这是诽谤!这是假的!」

她的声音带着最后的绝望。

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情感。

「妈,如果你不想让我继续说下去,就请你马上承认,那六十二万是你偷的我的嫁妆,并且马上签订这份文件。」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

那是:《离婚协议书》和《财产分割承诺书》

「签了它,财产归还我,我们和平离婚。我不会把这份亲子鉴定的报告发给陈董事长。」

我用谎言来恐吓他们。因为我手里确实没有江城和陈锦荣的亲子鉴定,只有那张旧照片和相貌对比。

可是我知道,他们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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