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古穿今的穿越女。
离开前,爸爸许诺她会好好照顾我。
可不到三年,他就再婚娶了继母,又生了个妹妹。
妹妹在爸爸的偏爱下,抢我的玩具、撕我的作业,掐死我的小兔子。
十岁生日那天,又故意将滚烫的奶茶泼在我身上。
我疼得直冒冷汗,她却嚎啕大哭说是我推她。
爸爸连看都没看我红肿起泡的手,直接把我关进了零下四十度的冷库。
我冻得浑身发僵,从怀里掏出一根玉簪。
脑海中响起妈妈的声音:
阿凝,若日后你爹对你不好,就摔碎这簪子,它能将所有欺负你的人带到幽朝。
娘是女皇,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
我早已被冻僵,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扬起手,想把簪子摔碎。
可它只是轻轻砸在地上,依旧完好无损。
我匍匐着朝前爬去,刚要伸手,却有人率先捡起簪子。
叶月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冷库,叉着腰,满脸蛮横:
好哇,这么漂亮的东西你藏着掖着,都不给我。
她很自然地将簪子塞进口袋。
又来了,只要是我的东西,叶月月总会以各种方式抢走。
玩具、公主裙、就连爸爸的疼爱也是这样。
我感觉眼眶有些发酸,忍了忍,语气里带着讨好:
月月,那是姐姐的东西,还给姐姐好不好?
叶月月狠狠踩上我的手背,用力碾了两下:
什么你的,我妈说了,整个家的东西都是我的。
你妈那个老贱人想把你留下来占财产,想都别想。
看着她跋扈的模样,气得我不管不顾地扑上去:
不准你骂我妈妈。
我一口咬在叶月月的手臂上,她尖锐的哭声差点刺穿我耳膜。
叶凝,你反了天了!
紧随其后的爸爸看到这一幕,冲上来一脚踹在我的心口。
我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两米远,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那边的叶月月瘪嘴委屈,已经开始告状:
爸爸,姐姐说要杀了我,以后就没人跟她抢你了。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抢了我妈妈留给我的簪子。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忍着不肯掉下。
爸爸看着她口袋的簪子,微愣神。
继母见状,讪笑着打圆场:
凝凝,妹妹她还小,不懂事,我现在就让她把簪子还给你。
叶月月可怜兮兮地看着爸爸:
可是我真的喜欢这个。
爸爸回过神,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好,那就把它送给你。
不可以,那是妈妈留给我的。
我全身颤抖,尖叫着拒绝。
爸爸的眉头拧成疙瘩,眼里满是不耐:
我说送给她就送给她。
叶凝,我再警告你一次,要是再让我听见你提那个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
看着他眼里的厌烦,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儿往下掉。
明明爸爸以前那么爱妈妈,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甚至妈妈的名字,在这个家里都成了禁忌。
我将头埋在臂弯里,不再说话。
或许是我安分下来,爸爸的神情缓和了些:
行了,这事到此为止,别在冷库待着了。
叶月月积极地将我扶起来,凑到我耳边笑嘻嘻道:
看见没,在爸爸心里,我和妈妈才是最重要的,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鼻尖蓦地一酸,我罕见地没有反驳。
我拖着疼痛的身子,一瘸一拐走到房间。
想着终于能休息一会儿,就被继母拦住了去路。
她抱着胳膊,似笑非笑:
凝凝啊,真不好意思,这房间现在是月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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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吸鼻子,倔强地看着她:
为什么?
这个房间我才住了一个月,连装修都没搞,难道水泥墙叶月月也要抢吗。
继母看着楼下正在陪叶月月玩积木的爸爸,捂唇娇笑:
还不是你爸,说月月玩具太多塞不下,要把你这房间改成玩具房。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磨的我心口生疼。
我擦了擦眼泪:
那我睡哪儿?
继母指了指院子里的狗窝:
你就暂时住那儿吧,东西我都给你搬过去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争辩,认命地缩进狗窝,只想快点歇下来。
冷风从四面八方涌进来,冻得我瑟瑟发抖。
迷糊间,我仿佛看到妈妈笑意吟吟地站在我面前,摸着我的脑袋:
阿凝,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见面了。
哗啦——
刺骨的凉水泼到我脸上,我从睡梦中惊醒
叶月月看好戏地站在我面前:
还睡呢,蠢猪,你老师来家访了。
我盯着叶月月头上的那根簪子,满脑子只有抢回来的念头。
趁她转身的功夫,我猛地扑上去,却被她轻松躲过。
脚下一滑,我扑通摔进了旁边的泔水桶里。
污水顺着头发往下淌,弥漫着阵阵恶臭。
叶月月笑得极其夸张:
哈哈哈,蠢死了。
客厅里的爸爸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
为了根破簪子连脸都不要了,李妈,还不赶紧带她去换身衣服。
对上佣人嬉笑的眼神,我心里满是屈辱和难堪。
像个木偶似的被他们推进洗手间洗漱。
刚走到客厅,就听见爸爸对老师说:
不好意思啊陈老师,让你看笑话了。
陈老师尴尬地笑了笑:
叶先生,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说说叶凝同学在学校的情况。
她学习态度越来越差,不仅完不成家庭作业,还总在课堂上睡觉,成绩已经倒数了。
老师每说一句,爸爸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他看向局促地站在门口的我,声音冰冷:
还不快滚过来道歉。
我揪着衣角,脑袋低得像鹌鹑:
对不起,老师。
我交不出作业,是因为只要一写完,叶月月就会把作业撕烂或藏起来。
导致我总是要半夜起来再补一份作业。
我没有解释,反正爸爸永远不会站在我这边。
陈老师推了推眼镜,难为情地开口:
叶先生,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件事要跟您说。
叶凝同学现在才十岁,我发现她在学校跟一群男生走得很近,甚至有肢体接触…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按理说应该有性别意识了。
面对爸爸阴沉的眼神,我脸色煞白地解释:
不是的,是他们欺负我。
叶月月仗着宠爱,在学校也疯狂针对我,那些男生都是他的小跟班。
我经常被他们拖到厕所一顿殴打,走在路上也会被莫名泼湿一身。
爸爸根本不听我解释,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怒目圆睁:
叶凝,你要不要脸?
年纪这么小就跟你妈一样放荡,没有男人就活不成吗?
右脸传来火辣辣的疼,我当场愣在原地,这跟妈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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