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水浒片场，潘金莲扮演者突然捂鼻落泪，导演问：李强冒犯你了？

1998年，《水浒传》拍摄现场，饰演潘金莲的王思懿突然捂鼻、流泪，导演冲上去问：“小王，李强是不是冒犯你了？”

导演口中的“李强”，就是西门庆的扮演者。当时，导演组正在拍潘金莲和西门庆的亲热戏，没想到王思懿，突然有了这样的反应。

这场意外，藏着 98 版《水浒传》最波折的选角故事。

1996 年，央视开始筹拍《水浒传》。导演张绍林定了规矩：“每个角色都要长在观众想象里。” 这部剧拍了四年，主创团队对每个细节都抠得很细。

但筹备初期，潘金莲和西门庆两个角色成了烫手山芋。潘金莲背着 “浪荡” 的骂名，西门庆是典型反派，演员们都怕影响自己戏路。

西门庆的选角先有了转机。副导演张纪中看中 183cm 的李强，他自带正直气场，剧组原本请他试镜林冲，开了 5000 块片酬。

可李强一进剧组，就主动要演西门庆。“正面角色太顺，反派才考验功力。” 他当场试戏：原本挺拔的身子微微弯下来，小眼睛一眯，嘴角勾起轻佻的笑，一下从 “硬汉” 变成 “风月老手”。

张绍林一拍大腿：“这就是从书里走出来的西门庆。”

潘金莲的人选还没着落。剧组最初看上梁丽，想借她的古典温婉，给角色加些 “红颜薄命” 的悲悯感，最后因为审美调整，没能合作。

后来，于月仙也来试镜。当时她 20 出头，长得清秀，但身高 160cm，和 145cm 的武大郎扮演者站在一起，没有原著里 “高挑美人配侏儒丈夫” 的反差感。她最后改演了戏份更少的金翠莲。

孙悦、王姬等当红演员也来试过镜，张绍林始终不满意。就在他快放弃时，饰演秦明的王文升推荐：“我认识个台湾模特王思懿，172cm，眼睛里有戏。”

当时王思懿 22 岁，正想从模特圈转到影视圈。接到邀请后，她连夜读《水浒传》，把潘金莲的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为了贴近宋朝市井女子，她还提前学做馒头、练针线活。

试戏那天是半夜，张绍林把美术、制片、副导演一个个叫起来看。大家看完都点头：“不错、挺好。”

张绍林见她第一眼就定了：“高挑身段配妩媚眼神，这就是潘金莲该有的样子。”

开拍前，张绍林特意问王思懿：“吻戏有顾虑吗？” 她红着脸摇头。

但进组第一天，她就被剧组的 “糙劲儿” 吓着了。院子里全是光膀子健身的男演员，她习惯了模特圈的精致，一下手足无措。

更让她紧张的是，进组第三天就要拍 “八仙桌激情戏”。剧本要求李强抱着她从屋外走到屋内，全程都有吻戏，还要配合撕扯衣服的动作。

第一遍拍摄就是 “灾难”。李强没料到王思懿看着瘦，实际有分量，刚抱起走两步就脚下一滑，差点把人摔在门槛上。两人吓得同时喊停。

第二遍总算站稳了，但因为不熟，动作很僵硬。吻戏要么位置错了，要么节奏太慢。张绍林盯着监视器叹气：“你们放开点，这是角色的感情，不是你们自己的事。”

王思懿深吸一口气，对李强说：“李老师，咱们就当是演角色，别拘谨。”

第三遍拍摄终于有了感觉。李强按剧本要求 “强吻”，王思懿配合着演出潘金莲的娇羞和放纵。镜头里的张力，让张绍林忍不住点头。可 “卡” 声刚落，她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见状，导演张绍林急忙冲过去，盯着她询问。

周围场记、灯光师马上围过来。饰演西门庆的李强站在原地，一脸愣神。所有人都觉得亲密戏出了问题，片场气氛一下绷紧。

王思懿抽着气开口，声音断断续续：“不是李老师的错…… 他大门牙磕到我鼻梁，又酸又疼，拍戏时不敢哭。”

这话一说，满场紧张的气氛立刻散了，大家又哭又笑。李强赶紧上前道歉，张绍林又气又笑：“你俩这是把敬业演成喜剧了。”

这场意外成了两人的 “破冰礼”。后来王思懿半开玩笑说：“李老师拍吻戏太‘猛’，以后可不敢跟你合作了。”

李强笑着回应：“也就对你这样，换别人我还放不开呢。” 一来二去，两人反倒成了朋友。

后来，这个让她哭出声的角色，成了她演艺生涯的巅峰。98 版《水浒传》播出后，家家户户都在看，王思懿一夜走红。当时找她拍广告的价格开到 60 万，比剧里的片酬高很多。

她塑造的潘金莲，到现在还是没人能超越的经典。

20 年后，主创们重聚水浒城，王思懿一下冲进当年拍 “潘金莲家” 的场景，满是感慨。这部拍了三年半的剧，因为对经典的敬畏，成了一代人忘不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