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80周年阅兵后,儿童意外成焦点,网友质疑剑指金正恩
哈喽大家好,今天我们来聊聊朝鲜万人大型表演下究竟有何不为人知的秘密。刷到过朝鲜“幼年老艺术家”视频的人,都会被相似画面冲击:未到入学年龄的孩子,挂着与年龄不符的“标准微笑”,表演时透着远超同龄人的从容,被网友戏称为“小小年纪就活成了一把年纪”。
从魔性的《波波颂》表演者到酷似龟丞相的无实物表演男孩,这些片段初看滑稽,再品不适,细想更令人脊背发凉。这些孩子为何以如此状态表演?背后藏着怎样的社会逻辑?
比零散“小艺术家”更震撼的,是吉尼斯认证的大型团体操《阿里郎》,十万表演者规模,动作整齐度堪比北京奥运开幕式军人,上万人组成的“人肉背景板”精准切换图案。
不少外媒和网友认定这是高压统治的结果,是孩子遭非人道折磨的产物。未见过表演的人可试想:身高不及古典吉他的孩童端坐弹奏,动作如机器人般规整的孩子敲击乐器,确实易让人联想到“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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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曾在朝鲜同龄阶段频繁登台的华侨,我必须澄清:将其归咎于高压统治,并不符合实际。理解这一现象,需回溯朝鲜艺术培养体系的变迁。
“苦难行军”前,幼儿园和小学普遍配备乐器,艺术教育属普惠资源,会按兴趣与天赋定向培养。但当吃饭成难题后,学校无力维系乐器与教学开支,艺术培养彻底转向“精英化”,成为有钱人的专属。
这种“专属”体现在成本上:购置乐器、支付师资费缺一不可,稀缺技能成本更高。以钢琴学习为例,除高昂课时费,小地方家庭还需承担孩子赴大城市的食宿开支,对朝鲜家庭而言是巨款。即便最便宜的吉他,系统培训也需不小投入。
高昂成本背后,是家长近乎狂热的投入,既源于民族特质,更出于现实考量。朝鲜民族能歌善舞,吉他这种基础乐器,十个朝鲜人中至少五人能弹唱两首以上。
作为受儒家文化影响的东亚国家,家长“教育内卷”程度极高,经济允许就会让孩子学艺术。稍有名气的老师家门口常年排着长队,近年月学费甚至达100美金,相当于普通家庭数月生活费。
家长高投入必然求高回报,“登台表演”是直接成果验证;老师为保口碑,教学格外严格。在乐器、舞蹈等创造性不强的领域,行业共识是:严苛训练加时间积累,比天赋更易出成果。
普通家庭孩子,唯一可能被发现的天赋只有歌唱,无需购置乐器,是零成本“潜力赛道”。民族特质与内卷只是表层原因,深层驱动力是“前途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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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赋的孩子,艺术可能成为进入国家或地方院团的“敲门砖”;即便天赋一般,登台也能满足家长虚荣心。
更关键的是成年后的人生优势:朝鲜男性需义务参军,无特长且家庭无背景者,可能被派往建设部队服役近十年;
而有艺术特长者,可在军中从事文书、文艺等轻松工作。这一优势对女性同样重要:同等条件下,赴国外饭店当服务员赚外汇的机会,会优先给能歌善舞者,这也是国内及东南亚朝鲜饭店女服务员多身材匀称、多才多艺的原因。
即便未获这些机会,有特长者也能靠教学谋生。不少家长还会花钱让孩子上电视,增加“前途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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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表情浮夸扭曲的答案,藏在“代际传递”的表演逻辑里。就像某些表演中“某某医院真神奇”的孩童,展现的不是真实情绪,而是成年人定义的“朝气”与“可爱”。孩子不懂表情含义,只知不按要求表演就会挨打,这种机械模仿会随年龄缓解,但记忆会留下印记。
这种逻辑根源在于朝鲜社会的“表演文化”。在外界看来,平壤市民尤其擅长“情绪管理”:该哭时声泪俱下,该激动时高举双手蹦跳;
前几日痛斥美国与南朝鲜,几日后能热情欢迎南朝鲜领导人,对美国总统也用尊敬称谓。成年人在社会中扮演“规定角色”,孩子则在表演中模仿,成年人被迫当演员,孩子被迫演大人,形成代际传递链条。
有网友将这种风格归为“苏戏表演”,实则是朝鲜独有的“生存型表演体系”,甚至实现了文化输出。2000年代至2010年代,朝鲜为创汇,曾派大量艺术老师赴中国延边授课。
系统性回看当时延边电视台儿童表演,能清晰分辨授课老师国籍:朝鲜老师教出的孩子,走位独特、表情虽不及本土浮夸但仍夸张,手部动作极具辨识度。
利用儿童资源创汇是朝鲜多年传统。中朝边境一日游正常时,儿童表演是必备项目。家长争先恐后送孩子参与,即便无酬劳,至少省去后续培养费,表演时还能吃顿不错的午饭;
地方政府靠免费劳动力创汇,中国游客看到特色表演,孩子获得登台机会。外媒称这是“侵犯人权”,但我更愿从现实解读:对贫困家庭而言,这是为数不多的“上升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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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职业演员就不应使用孩子,即便使用也需付报酬,靠儿童创汇终究不是正常国家的常规手段。
比零散表演更让孩子痛苦的,是《阿里郎》这类大型团体操。参与者定期轮换,多来自平壤,外地孩子食宿需额外开支,朝鲜暂无财力跨区域调动。
一场团体操动员十几万人,平壤总人口300多万,意味着3%的市民始终在筹备,其中包括一万多名孩子组成的“人肉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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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屏已廉价的今天,朝鲜仍执着于人力背景板,甚至劳动党80周年演出的“电子屏”,仍是孩子结合投影、激光组成的“新式碳基屏幕”。核心原因有三,人力成本近乎为零,可对外展现“社会主义凝聚力”与“人定胜天”理念;
创汇属性显著,表演者无酬劳,但观众需购票,一场演出门票收入可达数百万元人民币;“服从性驯化”,长时间机械训练磨平棱角,本质是大规模服从性测试。
“自愿参加吗?”该换种问法:“名义上自愿,你敢不参加吗?”这可算作平壤市民“首都红利”的附加代价。有一定权势但不显赫的家庭,会花钱托关系把孩子安排在背景板边缘,翻页少,更轻松,这种“隐性特权”并不少见。
劳动党80周年演出有个细节:传唱数十年的《世界上没什么可羡慕的》,歌词中“我们的慈父金正日”被替换为“我们的慈父金正恩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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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恩执政后,有多首新歌曲与童谣问世。三位领导人皆酷爱艺术,金正恩更关注艺术从业者,艺术始终是朝鲜政治表达的重要载体。
作为亲历者,我对朝鲜艺术培养体系情感复杂。没有那样的环境,我或许不会有广泛艺术兴趣;虽所学歌曲99%是赞颂领导人与国母,但朝鲜艺术专业水准确实不低。
但不可否认,靠严苛训练甚至体罚的培养方式,是对人性的压抑。如今不少国家已拒绝动物表演,而朝鲜仍有大规模儿童集体表演,对比引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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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国家都曾办过大型团体操,但像朝鲜这样时间跨度数十年、动员人数占比极高的,堪称人类历史独一份。
我们无法脱离朝鲜现实苛责其选择,对贫困家庭孩子而言,艺术训练与登台或许是摆脱困境的唯一机会。但从儿童权益角度,每个孩子都该有轻松快乐的童年。
希望有一天,朝鲜的“碳基屏幕”能换成真正的电子屏,孩子们能放下表演“枷锁”,自由奔跑欢笑。这是对童年的尊重,更是国家文明进步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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