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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则天门上的景龙铜钟刚敲第三下,李白已经左脚踩着贺兰敏之、右脚踩着张易之,手里还拎着酒壶,跳上了丹陛。
满朝文武集体瞳孔地震:这谁?
武则天把朱笔一搁,抬眼:“小伙子,简历带了吗?”
——以上画面,史书里当然没写,但如果我们硬把两条时间轴掰到同一格,让27岁的李白撞上73岁的武则天,会发生什么?
是“仰天大笑出门去”,还是“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今天这篇文章,咱们就当一次时空HR,陪李白去面试大周集团CEO武则天,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拿到offer。
一、先把“面试通知”发出去
李白生于701年,武则天卒于705年,两人其实有4年重叠。但那时的李白还在蜀地砍树、读书、养鸟,武则天已经老病缠身,离退位只剩一口气。
所以,想让他们“顶峰相见”,必须让李白早生20年,或者让武则天晚走20年。
我们选后者——让武则天多活一纪,精神头依旧,继续开大周朝“人才抄底”招聘会。
于是,开元十二年(724)长安城贴出一张红头文件:
“朕,圣神皇帝,今求一可替朕写青词、哄朕开心、顺便骂骂突厥的奇才,待遇从优,赐金赐宅,配秘书两名,免死铁券一张。”
落款:武曌。
消息一出,四川江油县一位青年连夜把简历刻在酒葫芦上,单枪匹马就上路了。
简历只有一句话:
“我,李白,能喝、能写、能吹、能打,关键是——长得好看。”
HR主管张柬之看完直翻白眼:这怕不是来碰瓷的?
但武则天偏偏就好这一口。
她一生最爱“野路子”:卖药的、算卦的、写“檄文骂她”的骆宾王,她都想挖过来。
于是,李白拿到“一面”直通卡。
二、第一次见面,李白就把天聊死了?
史书里,李白见唐玄宗是“降辇步迎”,见贺知章是“金龟换酒”,气场拿捏得死死的。
可见武则天,他第一句却差点翻车。
据我瞎编,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武则天:听闻你爱喝酒?
李白:不多,一天三斗。
武则天:那朕考考你,龙椅左侧这尊七宝灯,值连十六州,你写三句,让朕觉得它只值十六文。
李白张嘴就来:
“照不见胭脂井底魂,
点不燃阿房宫里恨,
不过长夜买春人。”
七宝灯当场贬值。
张昌宗在旁边小声BB:这诗要是传出去,户部账面得跳水。
武则天却大笑,抬手赐酒:
“会贬物,就会抬人,小子,朕喜欢。”
第一关,李白险过。
但真正的杀招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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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武则天最在意的三把“尺子”
- 忠诚:能写“杀我者昨日之功臣”也不眨眼的,才叫自己人。
- 可控:才华可以上天,缰绳必须攥在朕手里。
- 有用:能写青词、能草诏、能骂敌人,最好还能陪朕解闷。李白哪一条踩雷?第三条满分,第一条半条,第二条——直接爆炸。李白这辈子最缺的就是“可控”。他给韩荆州写信,“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表面舔,实则傲娇:我李白不是求官,是给你面子。换武则天,一听就翻脸:朕给你脸,你还挑大小?更要命的是,李白骨子里瞧不上“外戚”。武则天身边两大红人:张易之、张昌宗,刚好是李白最喷的那款——“粉面而朝”。《古风》其二十三他写:“路逢斗鸡者,冠盖何辉赫。鼻息干虹蜺,行人皆怵惕。”句句影射张氏兄弟。这要放在则天朝,李白活不过三集。但武则天偏不按常理出牌。她给出的第二道考题,就是:“一个月内,写十首马屁诗,夸朕两位张郎,夸得朕舒服,赐你翰林;夸不好,自己跳渭水。”李白听完,当场把笔一扔:“跳渭水就跳渭水,黄河之水天上来,老子正好顺流回四川。”——面试,眼看就要崩。
四、转机:武则天也年轻过
传说,武则天14岁进宫,给李世民驯狮子骢,手段是铁鞭、铁锤、匕首,三件套。
她最懂“烈性子”怎么收拾。
李白越倔,她越想起自己。
于是深夜密诏:
“朕不逼你写马屁诗,朕只要你写‘朕的孤独’。”
李白提笔,落墨:
“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
日暮紫宸殿,秋风动酒杯。
无令管与鲍,千载断金台。”
四句,把武则天写成“千古独一人”,又暗暗提醒:别学春秋管鲍断金,最后孤独收场。
武则天读完,沉默半晌,只说两字:
“准奏。”
李白被赐“供奉翰林”,但不用打卡、不用陪宴,唯一KPI:想写就写,不想写就喝酒。
——这待遇,连后来的唐玄宗都没给。
看起来,李白拿到了“铁饭碗”?
五、真相:武则天只是把他当“吉祥物”
大周朝真正的核心权力,在控鹤监、在奉宸府,在来俊臣的刀口,从不在翰林院。
李白每天的工作,就是喝酒、写诗、陪武则天游上苑。
一次,武则天让他即兴写“牡丹”。
李白醉眼惺忪: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武则天大笑:
“好!今后这就是朕的张郎写照。”
李白这才惊觉——自己不过是个高级文案,写的每个字,都可能变成给面首张氏兄弟的“美颜滤镜”。
他想逃。
可武则天早布好局:
“李翰林,朕已在长安给你修‘醉仙楼’,你一走,楼就拆,连地基都扔渭水,让你诗酒无根。”
李白第一次发现:
“自由”原来也可以用来囚禁人。
那一刻,他懂了——
武则天不是不会重用他,而是
“重用的从来不是李白,是能被驯服的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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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假如李白咬牙留下,会发生什么?
历史线收束,我们来玩一次“if剧情”:
- 武则天晚死十年,李白变成“大周第一笔”,替女皇写《讨突厥檄》,骂得默啜可汗当场高血压。
- 张氏兄弟倒台,李白因“早看不顺眼”被当成“政治正确”,一跃成宰相——然后天天跟武三思互怼,三年后又被贬夜郎。
- 他留下一部《则天实录》,比《唐书》还劲爆:女皇恋爱史、面首评分表、密室政治全曝光。后世八卦号十万加。
- 但也可能,李白熬成“白发诗囚”,某天在紫宸殿外醉倒,武则天隔着帘子看一眼:“抬出去吧,别惊了张郎。”从此史书里,再也没有“诗仙”,只有“大周故翰林供奉李某,葬无考”。
七、真正的结局:他们其实都懂对方
705年,武则天还是退位了。
李白如果还在长安,大概率会在上阳宫外,目送那位81岁的老皇帝被扶上软轿。
他可能会想起第一次见面,她问他:
“你会写孤独吗?”
如今答案写好了,却没人敢读。
李白最终还是会走。
他带不走紫宸殿的月光,也带不走自己写过的那些“被改三版”的诏书。
他只能带走一个明白:
武则天不是不爱才,她只是
“先爱权力,再谈其他”。
而李白,
“先爱自己,才谈天地”。
两条平行线,短暂相交,然后各回各的时空。
留给我们的,只剩一声叹息:
如果李白真的被重用,
我们还会读到“仰天大笑出门去”吗?
或者,
他早就死在朝堂规矩里,
连酒壶都被没收。
八、写在最后的“职场干货”
- 才华是敲门砖,但老板买的是“解决方案”,不是“艺术”。
- 最顶级的HR,也只会为“公司战略”招人,不会为“你的梦想”买单。
- 如果你像李白,骨头是月亮做的,那就别进需要“跪着吃盒饭”的剧组。
- 反过来,如果你像武则天,也别怪“李白们”不肯低头——人家低头,是为了喝酒,不是为了跪你。
- 所以,真正的遗憾不是“武则天没重用李白”,而是:我们总希望别人把自己放对位置,却忘了问自己——到底想成为“被驯服的千里马”,还是“自己跑成一匹银河”?
合上这篇脑洞,
如果你也在职场、情场、人生各种场里,
被“要不要低头”折磨——
那就学学李白:
先写首属于自己的诗,
再决定要不要接那份offer。
毕竟,
千年之后,
我们忘了大周朝的GDP,
却永远记得——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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