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揭露：日军侵华对女性的残忍暴行！

苦难与呼吸：被战火吞噬的她们

你说，什么叫“不可饶恕”？如果说有些伤疤，时间久了也许能长出浅浅的新皮；可总有那种疼，是每年到季节一变就死死抽紧，让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口。这些年，关于战争的故事听过不少，可细细想来，最沉重不过，是写给那些普通女人的血泪史。我们常说“河山血未干”，可仔细想想，这“血”从何处流来？一大半，是无名无姓的她们，倒在那段烽火地上。

那时候，有人觉得租界、教堂，好歹算道地“净土”。战火蔓延再疯，也该留下一点忌惮——就像暴雨再大，也总会有一角小屋不被淋湿。没人敢保证，但人们还是寄希望于那几道院墙。可到了1940年春夏之间，日本兵冲进龙华镇的天主教堂——说是“冲”，其实更像砸门而入，血和呼喊在头顶炸开。砸完，拖出二十几个女人，关在一个黑乎乎的屋子。夜幕一落，屋外没一点声响，但屋里轮番哀号，那些长夜，是怎么耗过去的？说到底，世上哪有真正的“净土”给她们藏身？

战争一年比一年狠。到了1941，扫荡、抓捕——成了每天出门可能碰上的恶梦。龙华这地方，小村连着小村，五月里日本兵进了一对村落，先是把能反抗的男劳力杀了，剩下五百多妇女，连天光都没遮住就被蹂躏。一桩、两桩、三桩，数不清，一处没被祸害，隔天也许就到头上。北面阜平也是一样，光一个地方、就有四百名女性被类似地生吞活剥。

换个说法吧，那些地名，要么已经在地图上换了模样，要么干脆消失在黄土下。只有躲在大人身后的孩子记得，父亲再没回来，母亲明明昨晚还在身边，忽然就成了被在村口抬出来的那个。年岁一长，这种记忆，可能都不会讲，只会在夜里梦见那一截已经被风化的鞋。

等到日军扫荡到襄垣虎亭，一茬、一茬地抓走妇女。谁家推开门，等着母亲烧锅烙饼，说不定人早已被俩鬼子揪走了。金家口村那时出了事，十个女人被逼着跳所谓的“舞”，裸着身子，周围人挥着枪，尖叫像泼天的水淹了街巷。她们是怎么硬着头皮抬脚的，又是怎么低下头捂住脸？没人知道，她们自己也许也记不清了。可恐惧，像蛇一样钻进骨头里，一辈子都甩不掉。

曲阳郑家庄更狠。当时日本兵用汽车运来，把四百几号妇女一股脑拉走，车队一溜烟离开之后，整个小镇像被抽了魂。老人口中再不提“郑家姑娘”，只在供桌前多添碗饭，心里想的都是“今后该怎么活”。那些被拉走的女人，被送到东北各地，从此天各一方，骨肉离散，音信全无。

讲到这里，有人会问：不是有“治安区”、“维持村”吗？对，就冲着这些“名字”让不少善良人心存侥幸，以为忍了气、不点火，日子多少能混过去。可等到日军真的进村，管你什么“安区”，脱得脱，游街的游街，站在一排的女人，被人用异乡的语言指指点点。她们不懂鬼子的喊话，身上的冷汗敷住了皮肤，窘迫混着惊慌，一下下拍打在脸上。母亲抱紧女儿，老妇人撑直腰——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年老，不再被伤害，却依然没能躲过耻辱。

到了1945年，整个局势开始逆转。可日本人撤退前最后的疯狂，比之前更毒辣。春天柳坨村，一支妇女自卫队才刚结成，晚上全被抓住，十六条命就那么断送在松软的泥土下，活埋，甚至没留下标记。谁还记得她们？可能只有亲人凌晨醒来时，梦见一群说笑声被突然掐断。

这些事听起来陌生又残酷，可别忘了每个人都有父母、子女，她们也曾是别人的家人。日军占了地，眼里没有“尊老爱幼”这回事。偏城姚门口那桩事，十几岁的孩子，才刚学会梳发髻，就被轮番糟蹋。事发后，女孩被割伤扔在荒野里，留下一口气在大风里飘荡，连喊痛都没人理会。北峪，一个头发花白的奶奶被侮辱后，与老伴一道惨死。南沟周家有对双胞胎，才十三四岁，都叫韩字。那天战火烧到家里，两个小姑娘拼命躲，还是被拖进黑屋里。

最让人心塞的，是寨上村的事。张小秃原本跟老母亲相依为命。那天夜里，鬼子们拿刺刀顶住他的后背，逼他做出人性无法承受的屈辱，“不做就死”。最后二人还是死在一块儿，母亲死前或许闭着眼，张小秃怎么样都不肯哭出声。

这些故事，在旧岁月里其实名字都模糊了。有些老人不爱提，不是忘了，是怕说出来连后人都睡不着。战争结束了，日本兵撤回去了，可受伤的母亲、妻子、姐妹，身上的烙印怎么都抹不掉。更气人的是，后来日本在国际场合装聋作哑，那些高高在上的嘴又把脏事反咬回去，从来不肯低头道个歉。

有时候我在想，人到底能不能原谅这种事？有人说“时间会烟消云散”，可每每念及这些血雨腥风，哪能真稀释个干净？老人凑在一块说起往事，还是小声叹息，年轻人也许再难想象，可——我们不能忘，就像夜里土壤里还残留着当年未干的血痕。只要仗还没打到最后一句道歉，那些埋没的哭声，就还在深夜里悄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