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一开始,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战后很多年,有人提过这个名字——大越次男。
别人说他“命硬”,也有人说他“疯了”。
可要真听过他讲的那一段经历,就知道,活下来不是命好,是硬撑。
1945年春天,日本战败几成定局。
美军一路打到硫磺岛,那地方不大,二十平方公里出头,火山灰地,地形乱,藏兵方便。
![]()
日军守着这块岛,不是因为它有多重要,而是因为这是他们离本土最近的前哨线。
顶不住,就等于本土门户洞开。
那时候,日军在岛上有23000人。
美军上岛没几天,战局就倒向一边了。
到了三月中下旬,岛上还能动的日本兵,不到一千人。
可他们没退路,也没人敢退。
![]()
不是没人想活,是没人敢死得“难看”。
说起来,大越次男当时是个普通下士,没什么特别的履历。
可他后来讲的那段经历,让很多人听了都沉默。
“我不是不怕死,”他在回忆录里写过一句,“只是那种死法,比死还难受。”
那会儿的战场,不像影视剧里那样喊着冲锋。
更多的时候,是一动不动地趴在尸体堆里。
![]()
谁动,谁死。
美军的机枪和火焰喷射器都不是吓唬人的。
有一次,他亲眼看到战友刚抬头,就整个人被撕碎了。
那个瞬间,他说自己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地狱”。
可就算装死,也不一定能活。
美军不是没经验。
![]()
他们知道尸体堆里可能藏着活人。
于是,坦克就开过来,一排排地碾。
不是吓唬,是实实在在地碾。
有个叫小山的兵,就这样被压得骨肉全碎。
那声音,大越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就像西瓜被车轮压碎,但那不是汁水,是血。”
![]()
有天清晨,天还没亮,大越躲在一块斜坡上,地势低,美军车子上不来。
他躺着不敢动,身边全是尸体。
那种味道,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适应的。
他饿得发昏,偷偷咬了点干鲣鱼,嘴巴都不敢张开。
可最难的还不是饿,是怕。
怕被发现,怕下一秒坦克就转过来。
![]()
那种时候,人会做出一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看了看旁边的几具尸体,挑了一具还没完全腐烂的,拿刀割开,钻了进去。
不是为了藏,而是为了活。
“我得让自己看上去,已经死了。”他后来这么说。
这种做法,听着像疯了。
但那时候,没人笑得出来。
![]()
因为他真的靠这个办法活了下来。
一整天都不动,天黑之后再换另一具“外壳”。
他说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已经死了,只是身体还在本能地活。
后来他碰见另一个幸存者,大曲。
两人都不敢相信对方还活着。
问起怎么撑过来的,大曲只说了一句:“我钻尸堆里,那味,比粪坑还难闻。”
他们没哭,也没喊。
那时候哭不出来,喊也没力气。
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在夜里默默地躲进一个废弃的地洞里。
其实到战斗最后几天,美军也懒得再清理每一具尸体了。
时间紧,弹药贵,太费力。
他们要的是拿下整座岛,不是在尸堆里找活人。
这反而给了大越他们一点生机。
说到底,那场战役,美军赢得彻底,但也打得不轻松。
他们动用了超过7万人,死伤两万多。
日军基本全灭,投降的不到300人。
而像大越次男这样,靠钻进尸体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
战后很多年,他在日本过着很普通的生活。
不怎么说话,也不爱出门。
有人问他为什么这么沉默,他笑了一下,说:“我早就死过一次了。”
他没成名,也没写什么畅销书。
只是留下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硫磺岛激战回忆》。
里面没有煽情,也没有抒怀,只有一句话让人印象深刻:
“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因为太怕再回去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他“疯子”。
参考资料:
大越次男,《硫磺岛激战回忆》,东京出版社,1973年。
Richard B. Frank, Downfall: The End of the Imperial Japanese Empire, Random House, 1999.
James Bradley, Flags of Our Fathers, Bantam Books, 2000.
Robert Leckie, Challenge for the Pacific: Guadalcanal: The Turning Point of the War, Bantam Books, 1965.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