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 年苏州世界遗产大会现场,气氛骤然凝固。韩国代表团成员猛地站起身,手指大屏幕上的高句丽王城遗址照片,用英语激动抗议:“这是我们韩国的历史遗迹!”
台下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委们面色平静,主导评审的专家推了推眼镜,缓缓反问:“根据中韩史料记载,高句丽政权起源于中国西汉玄菟郡,王城、王陵均在中国境内。请问,你们能提供对应的考古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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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记重锤,让韩国代表团瞬间语塞。现场的沉默,暴露了一个尴尬的真相:韩国极力宣扬的民族根脉,其核心考古证据,大多藏在中国的土地上。
一、檀君神话:从野史传说到法定假日的荒诞
韩国历史叙事的起点,是一个充满神话色彩的名字 —— 檀君。他们宣称,檀君是天神之子与熊女所生,于公元前 2333 年建立 “古朝鲜”,统治长达 1500 年,是韩国民族的始祖。
可追溯这个故事的源头,会发现它最早出自高丽僧人一然编写的《三国遗事》。一然生于 1206 年,这本书成书于 13 世纪,距离檀君所谓的 “建国时间”,已相隔近三千年。
更关键的是,《三国遗事》并非严谨的史书。书中混杂着大量神怪传说、佛教寓言,连一然自己都在序言中承认,内容 “多涉怪诞,非史家之正体”。与《史记》《后汉书》等中国正史不同,它没有任何同期文献或考古发现佐证。
首尔大学历史系教授金容云曾在学术会议上坦言:“从历史学角度看,檀君传说缺乏实证基础,更像是民族认同的符号,而非真实历史。”
即便如此,韩国仍将檀君诞辰(10 月 3 日)定为 “开天节”,作为法定假日庆祝。每年这一天,首尔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总统亲自出席,民众身着传统服饰游行,仿佛这个神话人物真的是韩国的开国始祖。
这种将神话当历史的做法,在国际学界屡遭质疑。美国东亚史学者马克・彼得森曾撰文指出:“一个文明的起源叙事,需要考古学与文献学的双重印证。韩国对檀君的推崇,更像是民族主义驱动下的文化建构。”
可面对质疑,韩国学界往往回避实证问题,转而强调 “民族情感需要”。这种自欺欺人的态度,为后续的历史造假埋下了伏笔。
二、高句丽混淆:偷换概念的 “帝国梦”
如果说檀君传说是 “无中生有”,那么韩国对高句丽的解读,就是 “偷换概念” 的典型。在韩国的历史教材和博物馆中,高句丽被描绘成一个横跨中日韩的 “大帝国”,是韩国民族历史上的 “辉煌顶峰”。
可翻开中韩正史,真相并非如此。《后汉书・东夷列传》明确记载:“高句丽,在辽东之东千里,南与朝鲜、濊貊,东与沃沮,北与夫余接。” 其起源地是西汉玄菟郡高句丽县(今辽宁新宾),鼎盛时期疆域东到日本海,北至松花江流域,从未越过长江,更谈不上 “横跨中日韩”。
考古发现更能印证史实。中国吉林集安的高句丽王城、王陵及贵族墓葬群,出土了大量文物:竖耳陶罐、铁镞、汉字碑文,还有模仿中原王朝的宫殿基址、丧葬制度。其中,太王陵出土的好太王碑,用清晰的汉字记载了高句丽与中原王朝的朝贡关系,明确其地理位置 “在辽水之东”。
这些遗址于 2004 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决议中特别强调:“高句丽遗址反映了中国东北边疆地区政权的文化发展,其建筑、丧葬制度体现了与中原文明的交流融合。”
韩国为何执意混淆高句丽?背后藏着明确的现实需求。上世纪 60 年代,韩国经济开始起飞,急需构建统一的民族认同。而历史上的朝鲜半岛,长期处于中原王朝的影响之下,缺乏能彰显民族自豪感的 “大帝国” 叙事。
于是,他们将目光投向了高句丽。为了让叙事成立,韩国刻意将 “高句丽” 与后来新罗贵族王建建立的 “高丽王朝” 混为一谈。可事实上,两者毫无直接渊源:高句丽于 668 年被唐朝与新罗联军所灭,王室成员多被迁入中原,融入汉地文化;而高丽王朝建立于 918 年,与高句丽相隔 250 年,疆域、王室、文化均无传承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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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市立博物馆曾展出过一幅 “高句丽扩张示意图”,将其疆域硬生生画到黄河流域。中国学界提出强烈抗议后,博物馆因缺乏任何史料与考古证据,只能悄悄撤展。
三、申遗闹剧:拿不出证据的尴尬
2004 年的苏州世遗大会,成了韩国历史造假的 “公开处刑”。当时,中国提交了集安高句丽王城、王陵的申遗材料,包含从 1960 年代至今的考古报告、中韩日三国史料对比、遗址保护规划等,证据链完整且严谨。
其中最具说服力的,便是好太王碑的碑文拓片。碑文共 1775 个汉字,详细记载了高句丽的起源、疆域、与周边政权的关系,明确提到 “高句丽始祖邹牟,出自北夫余,建国于纥升骨城(今辽宁桓仁)”,与中国史料完全吻合。
而韩国代表团提交的反驳材料,主要依据是 15 世纪成书的《东国舆地胜览》和一些民间传说。《东国舆地胜览》是朝鲜王朝的地理书籍,距离高句丽灭亡已过去 800 多年,且书中多处记载与考古发现矛盾。更尴尬的是,韩国同期申报的平壤古墓群材料中,多处提到壁画风格 “受唐代影响”,无意中印证了文化传播的方向是从中国到朝鲜半岛。
评委们逐一比对材料后,给出了明确结论:高句丽遗址的历史归属,应以考古证据和同期文献为准,中国的申报材料符合世界遗产的评审标准。韩国的抗议,最终沦为一场闹剧。
其实早在 1993 年,中、韩、日三国学者就曾在长春召开学术会议,达成共识:“高句丽是存在于中国东北和朝鲜半岛北部的古代政权,其历史应置于东亚多民族交流的背景中研究,而非单一民族的光荣史。”
但这个学术结论,显然与韩国的民族主义叙事不符。他们选择性忽视共识,继续在国内宣扬 “高句丽是韩国历史”,甚至将其写入中小学教材,误导年轻一代。
四、考古空白:韩国境内的 “历史断层”
韩国历史造假的最大硬伤,是考古证据的缺失。无论是檀君传说对应的 “古朝鲜”,还是他们极力追捧的高句丽,在韩国境内都找不到同期的核心遗址。
关于檀君时代,韩国考古学家曾在首尔、釜山等地进行大规模发掘,却从未发现公元前 2333 年左右的城市遗址、文字记录或代表性器物。韩国国立考古博物馆展出的 “古朝鲜文物”,大多是新石器时代的石器、陶器,与檀君传说中的 “王国” 毫无关联。
而对于高句丽,韩国境内虽有部分附属遗址,却没有发现王城、王陵级别的核心遗存。他们引以为傲的 “平壤高句丽古墓群”,其实是高句丽灭亡后,当地政权模仿高句丽风格建造的,年代相差甚远,且壁画、器物明显受中原唐代文化影响。
反观中国,除了集安的高句丽遗址,辽宁桓仁的五女山城(高句丽早期都城)、吉林通化的丸都山城,均出土了大量高句丽时期的文物,形成了完整的考古证据链。这些遗址的建筑风格、器物形制、文字使用,都清晰地展现了高句丽与中原文明的联系。
韩国庆北大学考古系教授李在成曾无奈表示:“我们花了几十年时间寻找檀君和早期高句丽的考古证据,但至今没有突破性发现。这让我们在国际学术交流中,常常处于被动地位。”
这种考古空白,与韩国极力宣扬的 “悠久历史” 形成了鲜明对比。没有实物佐证的历史,再华丽的叙事,也只是空中楼阁。
五、反思与觉醒:正视历史才能赢得尊重
近年来,韩国学界开始出现反思的声音。越来越多的学者意识到,将神话当历史、偷换概念混淆政权,不仅违背历史事实,也不利于东亚文化交流。
首尔大学历史系教授金容云多次在公开场合呼吁:“我们应该区分民族认同与历史事实。檀君传说可以作为文化符号,但不能写入历史教材;高句丽历史需要客观研究,而不是被民族主义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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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韩国国立中央博物馆对 “高句丽展区” 进行整改,删除了 “高句丽是韩国古代帝国” 的表述,补充了高句丽与中原王朝的交流历史,并引用了好太王碑的碑文片段。这一举措,被视为韩国学界正视历史的重要一步。
其实,承认历史联系,并不等于否定民族特色。朝鲜半岛的文化,既有中原文明的影响,也有自身的创新发展,这种多元性正是其价值所在。正如中国学者所说:“历史不是用来占有的神话,而是需要共同尊重的事实。”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评审高句丽遗址时,曾说过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尊重历史,才能更好地保护文化遗产。” 这句话,或许正是对韩国历史造假行为的最好警示。
如今,苏州世遗大会的争论早已落幕,但它留下的思考从未停止。一个国家的民族自豪感,不应建立在虚假的历史叙事上;真正的文化自信,源于对历史事实的尊重,源于对自身文化的客观认知。
当韩国不再执着于编造历史,不再试图将中国境内的遗迹据为己有,才能真正在东亚文化交流中赢得尊重。毕竟,历史的真相,从来不会因为谎言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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