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氲的雾气从浴室门缝里钻出来,带着一股甜腻的沐浴露香味。老婆的表妹林婉清就那么裹着一条堪堪遮住重点的浴巾,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光洁的肩头,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消失在浴巾的边缘。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天真无辜的脸上,此刻泛着红晕,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用一种又软又糯的声音问道:“姐夫,我姐呢?”
我当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财经新闻,手里还拿着遥控器。听到这声音,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嗡”的一声,像有只马蜂在里面横冲直撞。客厅的冷气开得很足,可我却觉得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这一幕,这句问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而我知道,这绝不是一个意外。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一个月前,我老婆周悦接的那个电话说起。那天我刚下班回家,周悦就一脸愁容地跟我商量,说她姨妈家的表妹林婉清,在老家那边工作不顺心,跟家里也闹了矛盾,想来我们这个城市闯一闯,问能不能先在我们家借住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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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看着周悦那期盼的眼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来就来吧,都是亲戚,互相帮衬是应该的。让她住次卧吧,我提前收拾一下。”周悦一听,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抱着我亲了一口,直夸我通情达理。可我心里清楚,这通情达理的背后,往往是数不清的麻烦。人到中年才明白,很多时候,打着亲情旗号的索取,比明火执仗的抢劫更让人糟心。
林婉清来的那天,拖着一个粉色的行李箱,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看起来确实清纯可人。她嘴也甜,一口一个“姐夫好”,叫得我骨头都快酥了。周悦更是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又是切水果,又是拿饮料,活像招待什么贵客。
晚饭是我做的,四菜一汤,特意多烧了个红烧排骨。饭桌上,林婉清一边大口吃着,一边夸我:“姐夫,你做饭太好吃了,比我爸做的好一百倍!我姐真是太有福气了!”我笑了笑,没当回事,现在的年轻人,嘴上抹蜜是基本操作。可周悦听了却特别受用,一个劲儿地给林婉清夹菜,还说:“你姐夫啊,就是心疼我,什么都舍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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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过着。林婉清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回来就跟周悦腻在一起,姐妹俩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她表现得特别懂事,会主动帮忙做家务,拖地、洗碗,虽然每次都做得马马虎虎,不是碗没冲干净就是地拖得水汪汪的,但周悦总是很感动,觉得这孩子太懂事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对这些小事斤斤计较。
可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她洗完澡,总喜欢穿着我老婆那些比较性感的吊带睡裙在客厅里晃悠。周悦的睡裙本来就短,穿在她身上更是紧绷绷的,两条大长腿晃得人眼晕。我提醒过周悦好几次,说家里有男人,让她表妹注意点影响。周悦却不以为然:“哎呀,你思想怎么这么封建,婉清她还是个孩子,再说了,你又不是外人。”
我还能说什么?我是她姐夫,不是外人,所以就该看她穿着清凉在我眼前晃?这是什么道理!还有,她经常在我加班回家,周悦已经睡下的时候,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用那种特别关切的语气说:“姐夫,辛苦了,快趁热喝吧。你看你,为了这个家都累瘦了。”那眼神里的“心疼”,浓得都快溢出来了。我每次都只是客气地道谢,然后把牛奶放在一边,等她回房了我再倒掉。人心隔肚皮,这免费的宵夜我可不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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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她就裹着浴巾出来了。我当时正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在复盘白天项目的一个技术问题。她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身水汽,那句“姐夫,我姐呢?”问得又轻又媚。我抬起头,和她对视。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和羞涩,反倒是一种带着挑衅和期待的试探。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姐开会去了。还有,我们家的浴巾挺大的,你是不是没裹严实?”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让她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大半,换上了一丝错愕和委屈。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姐夫,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姐在房间里,想找她拿换洗衣服……我的衣服都……都湿了。”
呵,演,接着演。我心里冷笑。次卧离浴室就三步路,她房间里那么大一个衣柜,会没有换洗衣服?骗鬼呢?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两格,眼睛盯着屏幕,嘴里说着:“哦,那你赶紧回房穿好衣服,别着凉了,医药费现在可不便宜。”说完,我再也没看她一眼。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边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悻悻地、一步三挪地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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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找了个机会,跟周悦旁敲侧击地提了一下。我说:“小悦,婉清住得也有一阵子了,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总住咱们这儿也不是个事儿啊。”
没想到周悦立马就跟我翻脸了:“俞任你什么意思?我表妹才来多久你就烦了?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无依无靠,我们不帮她谁帮她?你是不是觉得她吃我们家米了?”
我被她怼得一肚子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不小了,得有自己的生活!再说,她有些行为也太不注意了,昨晚……”我把昨晚浴巾的事儿说了。周悦听完,非但没有警惕,反而怪我大惊小怪:“多大点事儿啊!她肯定是没找到衣服才那样的,你一个大男人,思想能不能别那么龌龊?婉清把你当亲姐夫,你倒好,把人想得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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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留了个心。我花三百块钱从网上买了一个伪装成充电头的小型摄像头,装在了客厅对着沙发和浴室门口的插座上。我不是为了偷窥什么,我就是要留下证据,看看这朵“白莲花”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做人得有底线,但防人之心同样不可无。
果然,没过几天,林婉清的表演就升级了。她开始有意无意地跟我进行肢体接触。比如我下班回家换鞋,她会“正好”路过,然后“不小心”撞到我身上;比如我在厨房做饭,她会凑过来说要帮忙,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我后背上。每一次,她都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声“对不起姐夫”。我每次都面无表情地躲开,心里的厌恶又加深一层。
真正的爆发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周悦去参加同学聚会了,家里又只剩我们俩。我正在书房用电脑,林婉清端着一杯咖啡进来了,穿的还是那件紧身的吊带裙。她把咖啡放在我桌上,俯下身子的时候,领口开得极低,里面的风光一览无遗。她柔声说:“姐夫,看你这么累,我给你按按摩吧。”说着,她的手就搭上了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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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我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泪说来就来:“姐夫,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是真心关心你啊……我知道你平时很辛苦,我姐她大大咧咧的,很多地方照顾不到你,我只是想……想替我姐分担一点。”
“替你姐分担?怎么分担?分担到我床上来吗?”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话也说得难听起来。
她好像被我的话刺痛了,突然就变了一副嘴脸,冷笑一声:“俞任,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我根本不是没有感觉!你老婆那个黄脸婆,哪有我年轻漂亮?你敢说你没动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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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但随即又嚣张起来:“图什么?当然是图你这个人!不过……要是能把你老婆赶走,这个家,还有你这个人,不就都是我的了吗?”
好,这可是她自己说的。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键,然后当着她的面,把刚才那段对话播放了一遍。当她歇斯底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时,林婉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失,抖得像筛糠一样。
“你……你算计我!”她指着我,声音都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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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着她的面,给周悦打了电话,让她立刻回家,说有天大的事。二十分钟后,周悦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一进门就问:“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婉清已经哭成了泪人,扑到周悦怀里:“姐,姐夫他……他欺负我……”
周悦立刻怒视着我:“俞任!你对婉清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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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死一般寂静,只有视频里林婉清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在回荡。周悦的脸色从涨红到煞白,再到铁青。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怀里还在抽泣的表妹,又看看我,身体都开始发抖。
视频放完,周悦猛地推开林婉清,冲上去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贱人!我把你当亲妹妹,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竟然想勾引我老公,毁我的家!你还有没有良心!”
林婉清被打蒙了,捂着脸,终于不再演戏,破口大骂起来:“我贱?周悦你少在这装圣母了!凭什么你什么都有?有房子,有这么好的老公!我呢?我从小就寄人篱下,我看上你老公怎么了?我就是比你年轻,比你漂亮!他迟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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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林婉清在她自己的咒骂和哭嚎声中,被我们赶出了家门。家里恢复了安静,但气氛依旧凝重。周悦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我走过去,递给她一张纸巾,轻轻抱住她:“好了,都过去了。”
她靠在我怀里,终于放声大哭:“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太傻了,差点……差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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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们的感情反而更好了。经历过这场风波,周悦对我多了一份愧疚和依赖,也彻底看清了娘家那些所谓的“亲情”。我们约定,以后我们的小家,才是第一位的。至于林婉清,听说她离开后没找到什么好工作,又回了老家,名声也臭了,过得一塌糊涂。这就是报应吧,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想着走捷径,最后只会摔得更惨。
这件事也让我彻底明白一个道理:婚姻就像一艘船,总会遇到风浪。当风浪来临时,夫妻俩只有同心协力,握紧船舵,才能安然渡过。任何企图凿穿我们船底的人,不管他是谁,都必须让他付出代价。你们说,我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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