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和王女士的婚姻,在邻居眼里是 “平淡过日子的范本”—— 他在建材市场开货车拉货,她在家照顾两个儿子,大的上初中,小的刚读小学。结婚 15 年,两人没在小区里红过脸,去年冬天还一起给楼道装了防滑垫,连物业都夸 “这两口子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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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自己也觉得,日子虽不富裕,但把两个儿子养大就是盼头。他甚至盘算着,等明年小儿子上三年级,就贷款买辆大点的货车,“多跑几趟活,给孩子攒点学费”。可他没料到,一场 “儿子作业没写” 的微信消息,会把这层 “平静” 的窗户纸彻底捅破。
上周三下午三点多,李先生正在郊区工地卸瓷砖,手机震动了一下 —— 是王女士发来的:“小儿子放学回来没写作业,光看电视,说他两句还哭了,咋哄都不听。”
他心里一紧,小儿子平时最听话,写作业从不用催。他赶紧放下手里的撬棍,拨通视频电话,想看看孩子的情况。电话响了三声才接通,王女士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客厅的沙发,可镜头始终没对着孩子。
“让小宇接电话,我跟他说。” 李先生的声音透着急。
王女士却往后躲了躲,语气含糊:“别了,他正哭呢,镜头对着他该闹了,等会儿我再让他写。”
李先生皱起眉,他盯着屏幕背景看 —— 沙发上的抱枕位置不对,平时小儿子总把奥特曼玩偶放在左边,现在却不见了。更奇怪的是,背景音里没有孩子的哭声,连电视声都没有,只有隐约的空调吹风声。“你不是说他在看电视吗?怎么没声音?”
王女士的眼神闪了一下,匆匆说:“刚关了,怕影响他情绪。你快干活吧,别操心家里了。” 没等李先生再问,电话就挂了。
手里的撬棍 “哐当” 掉在地上,李先生心里直发慌。他跟工头说 “家里有事”,跳上货车就往家赶。四十分钟的路程,他闯了两个红灯 —— 不是担心孩子,是觉得王女士的话里全是漏洞,“她从来不会这么慌,连孩子的面都不让我看”。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李先生抬头看,家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掏出钥匙开门,门没反锁,推开门的瞬间,闻到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 王女士从不喷香水,更别说男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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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没人,王女士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亮着。他走过去刚要拿,卧室门突然开了,王女士穿着睡衣出来,看到他时脸色瞬间白了:“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晚上才……”
“小宇呢?” 李先生没理她的话,目光扫过卧室,“你不是说他在哭吗?人在哪?”
王女士往卧室门口挡了挡:“在里面睡觉呢,哭累了。”
“睡觉?” 李先生往前走了两步,“我刚才打电话,你说他在看电视,现在又说睡觉,你到底在撒谎什么?” 他伸手去推卧室门,王女士突然扑过来阻拦,两人拉扯间,茶几上的手机 “啪” 地掉在地上,屏幕解锁了 —— 她的密码是小儿子的生日,李先生记了 15 年。
屏幕亮起的瞬间,微信消息还在弹。李先生弯腰捡起手机,点开微信的刹那,浑身的血都凉了 —— 聊天列表里,有六个男性头像,备注分别是 “张哥”“李总”“小王”“阿凯”“陈老师”“老赵”,每个对话框都显示着 “99+” 的未读消息。
他颤抖着手点开 “张哥” 的对话框,第一条消息就是王女士发的:“昨晚你送我的项链真好看,比老李送的结婚戒指强多了。” 对方回:“喜欢就好,下次带你去买更好的。” 再往下翻,是两人上周在温泉酒店的合照,王女士穿着露背泳衣,靠在男人怀里笑;还有 “李总” 的对话框里,她发的消息更直白:“这周末老李拉货去外地,你过来住?”
“15 年……” 李先生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把手机举到王女士面前,“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拉货,晚上十点才回家,你在家就是这么跟人‘聊天’的?这六个男的,你到底跟他们多久了?”
王女士的嘴唇动了动,没辩解,只是盯着手机屏幕:“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 李先生的情绪突然爆发,把手机摔在沙发上,“两个儿子还在隔壁房间睡觉!你就一点不觉得对不起他们?对不起这个家?”
王女士却突然笑了,语气里满是嘲讽:“对不起?我跟你过了 15 年,每天围着灶台和孩子转,你除了给点生活费,还管过我什么?我穿什么衣服你没问过,我生日你记错过三次,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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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够了可以离婚!” 李先生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用得着同时跟六个男的搞在一起吗?你把这个家当什么了?”
“离婚就离婚!” 王女士转身回卧室,两分钟后拎着一个行李箱出来,“我早就收拾好东西了,要不是你突然回来,我今天就走了。”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两个儿子你自己照顾吧,我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你站住!” 李先生冲过去想拉住她,王女士却用力甩开他的手,“别碰我,我嫌你脏!” 门 “砰” 地一声关上,留下李先生一个人站在客厅,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他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 —— 两个儿子睡得正香,小儿子怀里还抱着那个奥特曼玩偶。
第二天一早,李先生把两个儿子送到嫂子家,直奔岳父家。他知道王女士肯定会去那,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让岳父劝劝她。
岳父开门看到他,眼神躲闪:“你怎么来了?她没在这儿。”
“爸,我知道她在里面。” 李先生往屋里看,“昨天她拎着行李箱过来的,小区保安都看见了。”
岳父叹了口气,侧身让他进来:“她是来了,可她说什么都不肯见你。她说跟你过不下去了,要跟你离婚。”
“离婚可以,但孩子不能没有妈!” 李先生的声音带着恳求,“爸,您劝劝她,只要她跟那些男的断了联系,我们还能好好过,我以后多陪陪她,多关心她,行不行?”
岳父刚要说话,里屋的门开了,王女士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不用劝了,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写好了,两个儿子归你,我每月给五百抚养费,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李先生看着协议书上的字,手都在抖:“你就这么狠心?小宇才七岁,他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你胳膊才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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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王女士把协议书放在茶几上,“你签字就行,我下午还要去跟朋友旅游。”
就在这时,嫂子突然打来电话,哭着说:“小宇醒了找妈妈,哭着要跳楼,我拦不住他!你快回来!”
李先生脸色大变,抓起手机就往外跑。他回头看了一眼王女士,她站在原地没动,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不耐烦。那一刻,李先生心里的最后一丝念想,彻底碎了。
截至现在,李先生还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两个儿子暂时住在嫂子家,小宇每天晚上都要问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李先生只能骗他 “妈妈出差了,过段时间就回来”。邻居们知道这件事后,有人骂王女士 “没良心”,也有人劝李先生 “早离早解脱,别委屈自己”,还有人说 “婚姻里两个人都有问题,不能只怪一个人”。
其实李先生自己也想过,是不是他真的忽略了王女士?是不是他该多陪陪她,而不是只想着拉货赚钱?可一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想到她看着儿子哭闹时的冷漠,他就觉得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婚姻就像一双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可这双鞋要是烂了底,就算再舍不得,也没法再穿了。只是可怜了两个孩子,他们没做错任何事,却要承受大人犯下的错。
屏幕前的你,觉得李先生该签字离婚吗?如果你是他,会选择原谅还是放手?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看法,让我们一起聊聊 —— 婚姻里,到底什么才是最该坚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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