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睁开眼,他只见青山满目凄怆。
“郎君,大夫说您被伤到了根基,以后很难再……。”
沈希声怔怔抬手,抚上小腹。
长鞭抽来时的剧痛仍未消散。
门外,奴仆端来一碗补药:“这是将军特意命人炖了三个时辰的参汤,给郎君补身子。”
然而等青山一勺勺喂完,那奴仆却仍未离开,只为难道:
“将军还吩咐,等您醒来,要继续把今日剩下最后一个时辰的马步扎完。”
青山不可思议,双眼通红摔了碗。
“你知不知道郎君他才……”
那奴仆扑通跪下:“萧将军说了,要是您今日违抗军令不肯扎完,便让全将军府代您受罚!小人的幼子才断了腿,老母还昏厥不醒,真的经不起折腾了啊……”
沈希声闭了闭眼,终究起身。
“我去就是了。”
深夜的校场寒风猎猎。
沈希声扎定马步,痛苦得冷汗直冒,眼神却仿若麻木。
他记起顾清萱曾说往后要与他生一女一男。
可如今只因一个男人,一切都成了空……
第二日天未亮,沈希声带着青山捧起那滩早已干涸的血肉,去立坟安葬。
正待念经超度,墓碑却忽然被人泼来一盆恶臭不堪的马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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