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的李渊刚被逼着交出皇位,就干了件让儿子李世民头大到爆炸的事。
九年时间里,他足足生了快30个孩子。
别觉得这是老来添乐,这压根就是老爷子对亲儿子的“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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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抢了我的权力,我就用“人口”给你添堵,这招儿,估计李世民当初怎么也没料到。
退位太上皇的“暗戳戳反抗”
李渊的日子,是从武德九年六月初四那天开始变的。
那天长安玄武门外全是刀光剑影,李世民亲手杀了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
血还没干呢,尉迟敬德就穿着铠甲、拿着长矛闯进太极宫,说是要“保护”李渊。
当时李渊正在湖里划船,一看见这阵仗,手里的船桨“啪嗒”就掉水里了。
他心里门儿清,自己这个皇帝,算是当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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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李渊就下诏把皇位传给李世民,自己当起了太上皇。
他从太极宫搬了出去,住进了弘义宫后来改名叫大安宫。
那地方偏僻又荒凉,跟之前住的皇宫比,简直就是从精装房挪到了毛坯房。
本来想觉得李渊就是认了命,后来发现根本不是,他这是在找新的法子“反击”。
失去了政务的权力,李渊就把精力放在了生孩子上。
据《旧唐书》和《唐会要》记载,他一辈子有22个儿子、19个女儿,其中17个儿子、3个女儿都是退位后这九年生的,要是算上野史里的记录,总数得超30个,差不多一年就添3个孩子。
为啥他这么“高产”?其实原因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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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心里空得慌,以前天天管国家大事,现在啥权力没有,只能靠喝酒、跟妃子们相处打发时间。
其次是想给李世民添堵,每多一个皇子,朝廷就得多一份俸禄、封地和护卫,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儿子的财政和宗室管理都难受。
更何况,关陇贵族本来就有尚武的基因,身体底子好,加上宫里有专门的太医照料,李渊60多岁还能生,还真不是吹牛。
李渊这边生得“热闹”,李世民那边的眉头,估计就没松开过。
这些孩子可不是随便养养的,每一个都是需要朝廷花钱、花精力管的“小祖宗”。
李世民的“甜蜜负担”
李世民开创了贞观之治,在外人眼里是妥妥的明君,但家里的糟心事,怕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30个弟弟妹妹,可不是用嘴说说就能应付的,每一个都得花钱、花心思,这担子压得他够呛。
先说说钱的事儿,唐朝有规定,亲王每年能领2000石禄米,还有几百匹帛缎,另外还有上千人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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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三年的时候,户部报上来一个数,宗室的俸禄差不多占了国库收入的三成,这里面一大半都是给李渊退位后生的这些孩子的。
你想啊,贞观初年刚打完仗,国家还在恢复期,这么大一笔开支,李世民能不心疼?
更头疼的是政治上的隐患,这些弟弟里,最小的比李世民小了40多岁,但他们跟李世民一样,都有皇子的身份理论上,每一个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等他们长大了,保不齐就有人想利用他们的身份搞事情,到时候又是一场风波。
最让李世民束手束脚的,还是道德上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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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是靠玄武门之变上台的,杀了哥哥和弟弟,已经有人说他心狠。
要是再对这些襁褓里的弟弟动手,那“暴君”的帽子就再也摘不掉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想办法“软处理”。
他把这些弟弟早早封了王,比如滕王、霍王、密王,不到十岁就给了丰厚的封地;然后再把他们打发到地方去,远离京城,怕他们在宫里搅局;偶尔有人犯了错,比如贞观十三年的时候,滕王李元婴在洪州打猎扰民,还盖高楼,李世民也只能下诏书骂两句,最后该给的赏赐还得给,就怕落下“对弟弟不好”的话柄。
李世民这皇帝当得也挺憋屈,外面要维持贞观盛世的名声,对内还得给一群小屁孩当“提款机”,这哪是治国,简直就是在给父亲“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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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也没想到,父亲的“生育报复”,会让他一辈子都背着这个包袱。
武则天的“铁腕清账”
李世民到死都没解决的宗室问题,传到李治手里,更成了烂摊子。
李治性格软,没他爹那股狠劲儿,李渊的那些小皇子们正好长大,在地方上胡作非为,抢老百姓的田宅,欺负人,活脱脱一群“纨绔天团”,李治根本管不住。
真正让这些宗室害怕的,是后来的武则天。
本来想觉得武则天只是想帮李治处理政务,后来发现她的野心远不止这些她要的是整个大唐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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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渊留下的这些宗室,正好成了她掌权路上的“绊脚石”,她没客气,直接用了最狠的招儿。
垂拱四年的时候,李渊的小儿子滕王李元婴、韩王李元嘉这些人联合起来起兵,想推翻武则天。
武则天早就有准备,很快就平定了叛乱,接着就开始大规模清洗。
越王李贞父子兵败自杀,武则天还不解气,把他们的棺材挖出来砍头;韩王李元嘉、鲁王李灵夔被流放到半路,又被赐死;连带着他们的亲戚朋友,几百家都被牵连,死了上千人。
后来武则天称帝,改国号为周,更是把宗室当成了“眼中钉”。
她下命令把宗室诸王降成公,有的甚至降成郡公、县公,俸禄也跟着减;还搞了个“匦检”制度,就是在洛阳放了个铜盒子,鼓励老百姓告密,但凡有人被举报谋反,就算证据不全,也会被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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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短短十几年,李渊退位后生的30多个孩子,还有他们的后代,要么被杀,要么被流放到岭南,要么被关起来一辈子,十个人里没剩下一个。
武则天是真解决了李世民、李治都头疼的问题国库每年能省六万石粮食、无数绢帛,差不多相当于十万户中产人家一年的收入。
但她这招儿也留下了大隐患,滥杀宗室让很多人心里不服,后来张柬之他们发动神龙政变,就是打着“恢复李唐”的旗号。
而且武则天还提拔了不少武家的人,像武三思、武承嗣这些外戚,后来也开始膨胀,跟之前的宗室一样,成了朝廷的负担,到了玄宗的时候,又得花力气清算他们。
如此看来,武则天只是把李渊留下的“烂账”变成了“血账”,并没有真正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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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杀戮换来了一时的安稳,却给后来的唐朝埋下了更多祸根。
回头看这一百多年的事儿,其实挺讽刺的。
李渊用生娃报复儿子,李世民用忍让扛着负担,武则天用杀戮扫清障碍,到最后,谁都没真正赢。
亲情在权力面前,变得一文不值;所谓的解决办法,不过是把一个坑填进另一个坑。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真不是随便说的。
李渊、李世民、武则天,他们都是权力游戏里的玩家,而那些无辜的孩子,不过是这场游戏里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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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权力能和亲情分开,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荒唐又残忍的事了。
但在古代的专制制度下,这终究只是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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