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日,印尼方面突然传出了一条重磅消息。国防部长沙夫里在雅加达的一个活动现场对记者们明确表示,歼-10战斗机,很快就会在雅加达的上空飞行。记者们立刻追问关于采购时间表和交付细节的具体信息,他只是摇摇头,表示现在不方便透露更多内容。没过多久,美国华盛顿邮报就报道了相关内容,新上任的印尼财政部长普尔巴亚也公开开口确认,财政部已经批准了购买这些战斗机的预算,这个预算覆盖了2025年和2026年的两个财年,手头可支配的资金至少有90亿美元,他说自己记不清确切的数字了。普尔巴亚还补充了一句,他需要再确认一下沙夫里的计划,看看是明年进口还是更晚一些时候,但预算要求已经完全满足,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两位部长同时发声,使得歼-10的采购从原来的传闻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印尼空军急需新的装备来补充力量,这一步选择来得非常及时,也显示出中国战机在东南亚地区越来越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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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一万七千多个岛屿散布在南海周边,空域防守本来就非常费力,老旧的F-16机队服役已经超过二十年,雷达和引擎都老化了,执行巡逻任务的时候吃紧得很。早在2022年,他们就跟法国签署了购买四十二架阵风战斗机的合同,总价值八十一亿美元,可交付进度慢吞吞的,第一批飞机要等到2026年才能到位。
而5月的印巴空战中,巴基斯坦的歼-10C击落了印度的阵风和苏-30,印尼国防部副部长唐尼·埃尔马万·陶凡托在6月就公开表示,正在评估歼-10的实战表现、价格和兼容性。彭博社和路透社的报道提到,印尼考虑打包从中国购买战机、舰艇和护卫舰。现在,印尼将购买四十二架歼-10C,总价九十亿美元,这是印尼空军历史上头一次大规模引进中国的主力战机,彻底打破了以往偏爱美欧货的习惯。
印尼空军纠结了多年,俄罗斯苏-35的采购从2015年开始谈十六架,到2021年因为外部压力而黄了。美国F-15EX在2023年签署了备忘录,但到现在还没有下文。土耳其KAAN五代机的原型合同今年6月签署,总价值一百亿美元,但这个项目还在研发阶段,短期内靠不住。空军参谋长托尼·哈乔诺强调,所有采购都需要政府点头,这次高层一致同意,进展自然就顺利了。歼-10已经非常成熟,出口的CE型采用单发设计,机动性很强,配备有源相控阵雷达,霹雳-15导弹的射程超过两百公里,印巴空战证明了它的实力。价格方面,一架大约六千万美元,而阵风是它的三倍,九十亿美元的合同还包括培训和备件,普尔巴亚说预算够用,这笔账非常划算。
从战略上来看,印尼夹在中美澳之间,南海后院非常热闹,澳大利亚的P-8A巡逻机常来晃悠,菲律宾和越南也在更新装备。买美系战机容易受制于人,配件供应还不确定;欧洲战机的维护成本贵,物流距离远。中国离得近,后勤支持稳定,印尼现有的F-16使用美制导弹,歼-10可以改装挂载兼容,不会打乱体系。普拉博沃总统上台后推动采购多元化,雅万高铁开通后,这笔战机交易进一步深化了合作。
沙夫里暗示这些飞机很快就会飞上天,四十二架到手后印尼战机总数突破两百,多出两个中队,巡逻的时候底气就更足了。在热带气候下,歼-10的适应性很好,雨林机场降落稳当,卫星情报共享能覆盖广阔区域,中国会派教官去培训,飞行员几个月就能上手,。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购买战机总是非常谨慎的,涉及战略背景和作战对象,主要应对低烈度威胁如海盗和非法渔船,但也要备战潜在摩擦,霹雳-15的远距震慑力很强。西方媒体酸溜溜的,华盛顿邮报称这是转向中国的信号,法国达索公司的阵风交付节奏乱了,美国F-15EX被截胡了。印尼坚持自由积极外交,自保为主,普拉博沃访美时强调中立,但混编战机的数据共享需要中国帮忙解决接口。交付方面,从现役抽调改装,半年内首批就能到位,飞行员只需去中国训练几个月。
这笔交易打开了东南亚的大门,中国过去十年出口了上百架歼-10,亚洲和中东客户反馈它可靠耐用。泰国的鹰狮预算紧张,马来西亚的苏-30老化了,未来可能也会跟进。2024年中国仅为全球第十大军贸出口国,去年四十亿美元主要是陆海装备,现在,歼-10的出口加了分,未来成都工厂要忙碌起来了。
不过,歼-10出口虽值得高兴,但对国际军贸地位的改变有限。东南亚军购很活跃,新加坡有F-35,越南在谈苏-57,菲律宾买了二手F-16,印尼这步给发展中国家提供了性价比更高的选项。而歼-35是五代隐身机,航程和载弹优异,现在六代机已经在飞了,如果五代机能卖出去,可以赚取经验并参与空战验证,才会真正改变我国的军贸地位,至于那些喊保密要缓一缓的担忧纯属多虑了。
总之,印尼买歼-10的决定,本质上反映出发展中国家在军贸市场上的务实转向——追求可靠性和性价比,而不是一味追随传统供应商的旧路;讽刺的是,那些老牌军贸大国总爱用制裁和附加条件来维系影响力,却忽略了实战表现才是硬道理,等到客户用脚投票时,他们的垄断神话也就碎了一地,留下的不过是历史尘埃中一个尴尬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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