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这是《红楼梦》的基础。读《红楼梦》兼顾史学、文学、哲学、逻辑学等诸多方面的内容。这里的“史”我把它分为两种“史”,一种是实时之史,我称之为“实史”,一种是前人之史,我称之为“隐史”,两种“史”都是真实的“史”。史是底本,是基础,在这个基础上才是文学创作,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实史对应的是乾隆登基到甲戌本面世这一段历史,即公元1735年乾隆登基至1754年甲戌本面世这一十九年的历史,这是贯穿《红楼梦》一书的主线,主线主角即是乾隆。在这个基础之上,才有“隐写”、“影射”等方式写出的才是我前面所说的“隐史”,这是两部分都是史的组成部分,都反映了1754年前很多的真实历史,且不限于乾隆一朝。
在“史”的基础上,通过人物密切相关的事或物,再进行拟人化的创作,这就是高于生活、高于历史的文学创作。比如赖晓伟先生所提的“宝玺说”,贾宝玉之宝玉乃传国玉玺,宝玉喜欢吃胭脂,对应的正是玉玺常常沾“红印泥”,是玉质宝玺;林黛玉之宝玺对应栴檀香木质的皇帝之宝,是木质宝玺;薛宝钗之宝玺对应嗣天子之宝,是鎏金质宝玺。三人名字字中已有对应宝玺之寓意。这些将人物密切相关的物体与人物的身份高度关联,进行拟人化创作是高于史的“文学创作”部分。
《红楼梦》“梦幻”的背后是血淋淋的历史,是“真史”。另外,《红楼梦》各个版本的脂批是读懂其书的关键,脱离了脂批,也就远离了真相。目前所见各个版本脂批或有矛盾之处,目前来看皆为真实脂批,本人在头条置顶文章已明确本人的观点和理由。脂批是破解《红楼梦》密码的关键,脂批提供了很多关键事项背后的逻辑性。理清了纷繁复杂的人物及关系,还要以“史”+“文”的宏观视角,重新去读带脂批的原著《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书只有八十回,只读这八十回就够了,真正读懂了前八十回,后面有或没有都不重要了。
《红楼梦》一书的创作背景是乾隆前期皇权与宗室权力之争,引发了宗室对皇帝极度不满。所谓“弘晳逆案”就是实证之一,其案之惨烈,影响之深远,远远超过康熙朝晚年之“九王夺嫡”。雍正虽然在上台后清算了参与夺嫡的诸多皇子,尤其是最大的政治对手皇八子胤禩及党羽,总说雍正残暴,实事上,雍正对参与夺嫡的兄弟们有很强的戒备心不假,但也不全是打压,一定程度上也留有余恩。胤禩虽然被整死,其独子弘旺被发配热河充军,但是却允许他带了母亲和仆人二十余人,终究是祸未及子孙,网开了一面。弘旺的经历成为了其参与《红楼梦》一书创作的素材来源。
雍正的另外一个政治对手是前太子胤礽,一方面是防范胤礽一脉,另一方面更多的是对其嫡子弘晳的关爱和恩泽,其上台后改善了胤礽的圈禁环境,对其子弘晳先是加封郡王,而后加封亲王,同时还特旨允许弘晳称自己为“皇父”,纵观雍正在朝十三年,弘晳过得相当滋润,而且在弘字辈的兄弟们中间绝对是独一份,权力与荣耀在后来的乾隆即弘历之上。当然,这既是雍正要以此显示其宽治仁心的一面,也是雍正忌惮胤礽、弘晳背后的宗族势力,一定意义上所做的妥协和无奈之举。
现回到正文。开卷第一回写了甄士隐,网上可以看到各种解说的版本,现我提我自己的解读。甄士隐是隐射胤礽,其独女甄英莲是隐射“弘晳”,为何以“女”代“男”?乾隆初年,“弘晳逆案”相关人和事都是非常敏感的,弄不好都要触怒龙颜,引来杀身之祸,故而转移视线,混淆视听,以达到以假乱真之目的。脂砚斋对甄英莲有脂批“应怜”,实际是饱含了宗室们对弘晳的同情和怜悯。甄士隐丢女,实际暗含了雍正特旨弘晳称自己“皇父”,是暗写胤礽“丢子”。雍正虽然在登基之初已密旨其子弘历为继任之君,但这种无限抬高弘晳的做法,无疑是给后继之君的乾隆皇帝埋下了“定时炸弹”。
第一回写葫芦庙失火。网上有各种关于失火的佐证,在此不一一例举。葫芦庙,应是紫禁城,皇宫的建筑样子大致可算是个“葫芦”。这里“火”并不是着火,而是发火、怒火,是直写了乾隆易怒的性格。甄士隐管家名为霍启,脂批“祸起”。葫芦庙“火起”也同样是暗写“祸起”。祸起的根由在于弘晳。原文写火“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将一条街烧得如火陷山一般”,脂批“写出南直召祸之实病”,实际上就是说明这火不是真火,而是隐含了政治斗争的“人祸”,实际上直指“弘晳逆案”,实为乾隆人为之祸,此祸牵连甚广,影响其甚远。
甄士隐出家也隐出了“顺治出家”。紧接第二回贾雨村偶至郭外,意欲赏鉴那村野风光。关于这一段,赖晓伟先生在其书中也有说明。贾雨村在山野小庙碰见一个龙钟老僧,赖晓伟先生解读实是暗写“龙种”老僧,那老僧既聋且昏,脂批有“是翻过来的”,赖晓伟先生解读实是暗含“龙氏”,意暗指老和尚是龙种、龙氏,是皇帝,故而影射清宫秘史之“顺治出家”。智通寺,所谓智通,或与顺治出家后的身、事、物等有密切关系。关于这一段,我还是比较认同赖晓伟先生此观点。后人可详细考证之。
《红楼梦》整部书是围绕皇室子孙的皇权之争来展开的。但是有清以来,或者说自始皇帝以来,争皇权者比比皆是,当上皇帝又弃之不要者,古往今来顺治皇帝独一份。同样作为爱新觉罗的子孙,有人为了争皇位争得是你死我活,而顺治皇帝却将此看淡,甚至将皇权皇位抛弃,人间清醒。脂批对智通寺评“谁为智者,又谁能通,一叹”,或许是对放下权力的顺治皇帝智慧通达的无限感叹和敬仰。智通寺门旁的对联“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脂批“一部书之总批”,实际上是写皇权之争是条不归路,一旦陷入进去,根本无法回头。
再说第二回。林如海,实写富察·李荣保,公元1674年生-1723年故。其祖旺吉努率族归顺努尔哈赤,富察氏家族为清朝立下了汗马功劳,富察氏更是成为了清八大姓氏之一。自旺吉努-万济哈-哈什屯-米思翰至李荣保,已历五世。康熙五十一年,公元1712年李荣保被革职,雍正元年公元1723年故。因其女富察氏在乾隆登基后被册立为皇后,富察·李荣保于乾隆二年公元1737年被追封一等公。对应第二回“原来林如海之祖,曾袭过列候,今到如海,业经五世。起初时,只封袭三世。因当今隆恩盛德,远迈前代,额外加恩”一段。
书中林台海的妻子是贾敏,富察·李荣保的嫡妻是觉罗氏,觉罗氏有很多,如爱新觉罗、伊尔根觉罗、舒舒觉罗等,纵观全书,富察·李荣保的嫡妻是爱新觉罗氏的可能性较大。后文第十四回林如海去世的时间明确为“九月初三巳时”,更是直指乾隆登基时间,实际上也是借林如海之死,隐晦地给乾隆皇帝提前判了“死刑”。
再到第四回“葫芦僧乱判葫芦案”,感觉像是小沙弥乱判了案子,实际上最终决定权仍在贾雨村手中,是贾雨村胡乱判了案子,实际是暗写乾隆乱判了所谓的“弘晳逆案”,葫芦案也是暗指这个“弘皙逆案”就是胡乱下结论的“糊涂案”。
前四回总纲了爱新觉罗家史,写作背景,第二回即通过对话的方式引出贾宝玉和甄宝玉,二人实为同一人,是一人分拆多人的写法。纵观全书,乾隆一人被拆分成了多个不同的角色,明面上写了贾府诸多男人,贾雨村、贾宝玉、甄宝玉、义忠亲王千岁、忠顺王爷、贾政等人实则写了乾隆一个人。乾隆作为国家最高权力的统治者,如果书中实以一人代写他,则字里行间意图过于明显,白纸黑字很容易成为“乱朝”、“文字狱”的罪证,把一人拆分多人,把乾隆多变善变的某一特征放大,通过不同的人写出来才是万全之策,也可掩人耳目,同时又不失趣味。
前几回贾府中中的人交代清楚,但又没有完全交代清楚。至后文,贾璜、贾琏、贾琮等人出现,因为直接引用了乾隆皇帝儿子的名字,才将贾府直接和乾隆联系了起来。同理,贾府中的女人实则是都是乾隆后宫之女人,有些也是一人分成多人来写,如王夫人和林黛玉都是实写的孝贤纯皇后富察氏,展现了富察氏不同的性格特征,夫人代表着正宫皇后,姨妈姨娘大致对应皇贵妃等等,后文将详细说明。
实际上,乾隆不仅对弘皙为代表的宗室成员进行了强力迫害,同时,还借助皇权对相关的历史、文献、物证等进行了毁灭,对相关的历史记载进行了删除。《红楼梦》也是为以弘晳为代表的宗室成员翻案的“鸣冤书”,虽然弘晳最终因迫害致死,但其他和他关系密切的宗室成员,他的几个弘字辈兄弟并没有屈服于乾隆的权威,而是以著书《红楼梦》的方式,对乾隆的所做所为进行有力地控诉,以另外种方式,揭露乾隆的本质,还历史以真实原貌。
方孔圆写于2025年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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