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提出招安,武松第一个反对,拿刀要杀宋江!李逵、花荣、王英都站了出来,护在宋江身前。李逵火冒三丈,举起板斧吼道:“武二!你真不识趣,宋江哥哥招安,让兄弟们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你不识好歹!”
那天的梁山,秋风刮得脸疼,宋江站在正中,目光沉着,话音很轻:“兄弟们,朝廷下旨招安,咱们要不要接?”
大厅里,几百双眼睛跟着火光跳动,每个人都知道,这不是一顿酒能决定的事,武松一向直,没拐弯,直接把刀拍在桌上,眼里带着狠劲:“招安?朝廷的话你也信,我不服!”
空气像被撕开,李逵黑着脸冲上来,挥着板斧挡在宋江身前,嗓子劈天盖地:“武二哥,你要真敢动手,先踩过我尸体!”花荣、王英也紧跟着站出来,支持宋江的队伍一下子成了墙。
可这时候,最让人意外的,是鲁智深,他一直不怎么说话,今天却突然变脸,声音像闷雷:“宋江哥哥,我和武松一个意思,只今满朝文武,多是奸邪,蒙蔽圣聪,就比俺的直裰染做皂了,洗杀怎得干净,招安不济事!”
大殿里一片静,连火把都噼啪得慢了,鲁智深的站队,直接把气氛推到了边缘,二龙山出来的兄弟,杨志、武松、还有几个元老派的三阮兄弟,眼神都变了,他们和宋江嫡系本来就有疙瘩,今天全翻出来了。
一边是原来朝廷降将,关胜、呼延灼、花荣,这些人本来就盼着回去戴顶乌纱帽,心思根本不一样,梁山第一次,真正地分成了两派。
宋江没慌,他压得住李逵,伸手把李逵按下去,口气更强:“你们要是不信我,难道要让兄弟们一直做贼?我宋江不为自己,是为大家。
咱们受了招安,不只是洗罪,也是为国家出力,堂堂正正做人,有什么不行?”
鲁智深冷笑一句,武松也不服气,手握着刀,拳头骨节咯咯响,那晚,有人说梁山的火把烧了一夜,兄弟们谁也没睡着,有人偷偷收拾包袱,有人静静流泪。
老头子史进后来跟人说:“从那天起,梁山再不是梁山,兄弟间也再没有话说了。”
其实,宋江真的是为了大家好吗,宋江骨子里是想做官的,他要的是“名”,兄弟们要的却是“命”。
梁山兄弟能拧成一股绳,是因为有共同的仇人,可一旦谈起“归顺”,谁跟谁就都变了。
有人说鲁智深的那句话是全书里最扎心的:“直裰染皂,洗杀怎得干净”意思就是,朝廷已经烂透了,进去了也只能被染黑,想脱也脱不掉。
这话让很多兄弟都咬牙无声,后来呢,招安的路上,最先出事的就是这些反对派,鲁智深圆寂,武松断臂,杨志、阮家兄弟死在战场,支持宋江的,最后也没几个落好。
这就是“命”,不是“名”能换来的,那天晚上,梁山的分裂真正开始,兄弟们坐在一起,心却隔着一条大河。
有人说,梁山的分裂,从那一刻开始,兄弟间有了隔阂,不再是以前那个“有酒同喝,有仇同报”的时候了。
后来,宋江还是带着一帮兄弟下山了,有人死在战场,有人死在路上,活下来的没几个。
很多年后,还有人在茶馆里说,宋江很好,武松也是真汉子,只是他们的路早就不一样了。
梁山的故事,其实就是一群普通人挣扎着想要活下去,但最后还是被现实打败,每一个“招安”的决定,都像一把刀,割在兄弟的心上。
我想,武松的反对,不只是意气用事,也不是他不识好歹,他只是明白,人在江湖,命不由己,有些路,走下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这就是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时候,最要命的是兄弟之间的选择。
你说,如果你是武松,面对宋江的强硬、李逵的护主、鲁智深的力挺,你会怎么选?
如果你是宋江,兄弟们的命和自己的未来,你放得下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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