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岁老地主娶20岁穷姑娘,700亩地临死全给3岁小儿,原配儿子当场炸锅!
你猜老宁咋想的?过年时亲儿子宁可金带着媳妇回丈母娘家,闺女苏苏在婆家,满屋子就他一个活人,对着去世的绣绣娘自言自语。人老了,最怕屋里没动静。
那天在镇上喝地主朋友的纳妾酒,瞅着人家搂着十八娇娘满场敬酒,老宁攥着酒杯手都抖——凭啥他守着七百亩地,就得孤孤单单?回村路过露露的赌馆,宁可金正输得眼红,他抄起拐杖砸赌桌,露露倒敢用身子缠他胳膊:"宁东家,砸了桌不得赔?"一股脂粉香飘过来,老宁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闻着袖子上那点味儿,心里猫抓似的。
这时候费银子找上门了。穿得补丁摞补丁,手里攥着个空药罐:"宁东家,我娘等着药救命,你娶我,粮食、大洋,你看着给。"二十个大洋拍桌上,银子没掉一滴泪,转身就走。她知道,这是拿后半辈子换全家活命。
新婚夜就炸了锅。老宁扒着银子衣裳瞅见那抹红没了,鸡毛掸子举得老高:"你不是黄花闺女?骗我!"银子抄起门后扁担怼过去:"打!今天你不打死我,明天我就把你粮仓扛回娘家!"老的怕啥?怕年轻身子。最后老宁讪讪放下掸子,心里门儿清:跟鲜活的皮肉比,那层膜算个屁。
回门那天银子没带老宁。背着半袋白面、一捆地瓜干,还有个小药包,踏进费家破院时,她娘正咳得直不起腰。宁可金堵在门口阴阳怪气:"哟,嫁了地主就是不一样,忘了自个儿以前啃树皮?"银子把面袋往桌上一摔:"我啃树皮时,你在赌馆输光家产,谁比谁体面?"
宁学祥其实算良人。银子隔三差五往娘家搬东西,他嘴上骂"赔钱货",转头还是让管家多装点;银子嫌米粥烫,他真就端着碗小口吹凉。以前院里静得能听见老鼠跑,现在银子叉着腰骂他"老不正经",倒让这屋子有了烟火气。
可老狐狸算得精。临咽气前,他把藏银的地窖钥匙塞给3岁的宁可玉:"记住,这钱只能给你娘,不能给你姥爷家。"为啥?他见过费大肚子三天两头来借钱,见过银子她娘病好了还躺炕上等人伺候——那家人,是填不满的窟窿。5000块大洋,够寻常人家过十年,给了大儿宁可金,怕被赌光;给了银子,怕被娘家扒层皮。给小儿,才算给银子留了后路。
后来宁可玉成年,从地窖挖出那笔钱时,手都在抖。5000块大洋,在天牛庙村盖起青砖大瓦房,比老宁的老宅还气派。村里人都说银子命好,从饿肚子的穷丫头,成了地主婆。
可谁见过她半夜抱着药罐哭?谁知道她把第一次给铁头时说"下辈子别生在穷人家"?这世上哪有啥爱情故事,不过是各取所需——老的要陪伴,小的要活路,最后倒成全了一段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姻缘。你说银子狠?穷人家的姑娘,不狠点,早饿死在那年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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