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每天给我炖甲鱼汤,有天我喝不下喂了狗,次日看到小狗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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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子不在家,这汤,你每天都得喝,妈给你补身子!”

张翠花端着那碗黑乎乎的甲鱼汤,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女婿陈明,话里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

陈明心里发怵,自打媳妇李娟出差,岳母就像变了个人,天天变着法儿给他炖这大补汤。

他一个倒插门的,在岳母面前本就矮三分,哪敢说个不字?

这甲鱼汤,一开始喝着还行,鲜倒是鲜,就是那股子药味儿冲。

可这天,汤碗一端上来,陈明就觉得不对劲,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儿直冲鼻子,喝一口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他不敢当着岳母的面儿倒了,只能趁她不注意,偷偷喂给了院里养的小黑狗。



01

陈明住的这栋小楼,就在巷子最里头,一棵歪脖子槐树斜斜地遮住了半个院子。

这地方,夏天闷热,冬天阴冷,跟他这个人似的,总带着点儿不合时宜的压抑。

陈明是个倒插门女婿。

这三个字,像个无形的戳子,印在他额头上,走到哪儿都带着。

岳父走得早,家里就岳母张翠花和他媳妇李娟。

李娟是家里的独女,也是这片儿有名的俊俏姑娘,只是脾气大了点。

陈明自己,皮相是不错的,眉清目秀,搁人堆里也扎眼。

当年李娟就是看上了他这张脸,不顾张翠花的嘀咕,非要招他进门。

街坊邻里背地里没少说闲话,说张翠花家招了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陈明听见了,也只能低着头,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他不是没想过争口气,可这世道,光有张好脸蛋,填不饱肚子。

他干过几份活,都不长久,要么嫌累,要么嫌钱少,要么就是跟人处不来。

久而久之,也就认命了,守着这个家,守着李娟。

至少,李娟对他还算真心。

张翠花呢,不好说。

这位岳母,身子骨倒是硬朗,五十多岁的人,看着比同龄人年轻。

只是那双眼睛,总像是蒙着一层雾,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平日里,话不多,但每一句都像秤砣似的,砸在人心上。

陈明在这个家里,过得小心翼翼,像是踩在薄冰上。

他尽量少说话,多干活,想博得岳母一点好脸色。

可张翠花对他,始终淡淡的,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有时候,陈明觉得,自己就像院子里那只被拴着的土狗,小黑。

有口吃的,有个窝,但脖子上的链子,时刻提醒着他的身份。

小黑倒是跟他亲近,每次他回家,老远就摇着尾巴。

这天,李娟要出差了。

要去邻省的一个大城市,参加一个什么服装展销会,说是要去一个月。

李娟临走前一晚,特地拉着陈明的手,嘱咐了半天。

“我不在家,你好好照顾咱妈。”

“妈年纪大了,有时候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

“还有,你自己也注意身体,别老熬夜打游戏。”

陈明嗯嗯啊啊地应着,心里却有点空落落的。

李娟是这个家唯一的暖色,她一走,这屋子就更冷清了。

他看着李娟收拾行李箱,花花绿绿的衣服,化妆品,还有几双半高跟的鞋子。

这些东西,都带着李娟的气息,熟悉又有点陌生。

他知道,李娟向往外面的世界。

而他,似乎只能守在这个小院里。

第二天一早,陈明送李娟到巷子口。

李娟坐上出租车,摇下车窗朝他挥手。

“回吧,外面冷。”

陈明点点头,看着出租车消失在晨雾里。

巷子口的风,吹得他脸颊发紧。

他拢了拢衣领,转身往回走。

那棵歪脖子槐树的叶子,已经落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树枝指向灰蒙蒙的天。

院门虚掩着。

他推开门,看见岳母张翠花正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慢慢地扫着地上的落叶。

阳光从稀疏的枝桠间漏下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张翠花听见动静,抬起头,看了陈明一眼。

那眼神,还是那样,平静无波。

“娟子走了?”

她的声音,也跟这清晨的空气一样,有点凉。

陈明“嗯”了一声。

“进去吧,早饭在桌上。”

张翠花说完,又低下头,继续扫地。

陈明走进屋,饭桌上摆着一碗白粥,一碟咸菜,还有两个馒头。

这是他跟岳母平日里的早餐。

他默默地坐下,拿起馒头,慢慢地啃。

屋子里很静,只听见外面扫帚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他忽然觉得,这个家,从今天开始,会有些不一样了。

02

李娟走了的第二天。

陈明起床的时候,天还没大亮。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身边的位置,空的,带着一丝凉意。

心里也跟着空了一块。



他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客厅里静悄悄的。

岳母张翠花的房门紧闭着。

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刚走到厨房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不是平日里那种寡淡的米粥味,而是一种肉汤的鲜香,还夹杂着一丝药材的特殊气味。

他愣了一下。

厨房里,张翠花正系着围裙,在灶台边忙碌着。

灶上,一个砂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那股奇异的香味,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妈,您起这么早?”

陈明有些意外。

张翠花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

“醒了就起来了。”

她指了指旁边的小碗,“给你炖了点汤,补补身子。”

陈明凑过去一看,只见砂锅里翻滚着几块深色的肉块,汤色浓稠,上面飘着几颗红枣和枸杞。

“这是……甲鱼汤?”

陈明有些不确定地问。

他以前只在酒席上见过这东西,自己家是从来没做过的。

“嗯。”张翠花应了一声,拿起汤勺,在砂锅里搅了搅,“娟子不在家,你一个人,也该吃点好的。”

陈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岳母这话,听着是关心,可又觉得有那么点说不出的怪异。

他一个大男人,身强力壮的,需要这么补吗?

而且,他记得李娟说过,岳母其实挺节省的,平时买块肉都要盘算半天。

这甲鱼,可不便宜。

“妈,不用这么麻烦,我随便吃点就行。”

陈明客气道。

张翠花没接话,只是用汤勺舀了一碗汤,递到他面前。

“趁热喝。”

那汤碗是青瓷的,入手温热。

汤色黄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陈明看着碗里的汤,又看看岳母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心里有些犹豫。

他总觉得,这汤里,似乎藏着点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但岳母都端到面前了,不喝,似乎也说不过去。

“谢谢妈。”

他硬着头皮,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

汤汁入口,鲜美异常,带着一丝丝的甜,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味道确实不错。

“怎么样?”张翠花看着他。

“挺好的,挺好喝。”陈明连忙说。

张翠花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不像。

“那就多喝点,锅里还有。”

陈明没再多想,或许是岳母真的觉得他身体虚,想给他补补。

他三两下把一碗汤喝了个底朝天,连汤带肉,吃得干干净净。

喝完之后,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确实挺舒服。

接下来的日子,甲鱼汤成了陈明每天早上的标配。

雷打不动。

张翠花每天都会早早起来,在厨房里咕嘟咕嘟地炖上一锅。

陈明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觉得太补了,也太破费。

他跟张翠花提过几次,说不用这么麻烦。

张翠花每次都只是淡淡地说一句:“给你补身体的,喝了对你好。”

然后就把汤碗递过来。

陈明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喝下去。

他发现,岳母炖的甲鱼汤,味道每天都有些细微的差别。

有时候药味重一点,有时候鲜味更浓。

但无一例外,都很好喝。

他也渐渐习惯了每天早上起来,就能闻到那股浓郁的汤香味。

只是,他心里总有那么一丝隐隐的不安。

他总觉得,岳母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那种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女婿,倒像是在看……一件东西。

一件需要精心喂养,然后等待某种结果的东西。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岳母嘛,关心女婿的身体,也是正常的。

李娟不在家,她把对女儿的关心,转移到自己身上,也不是没可能。

他这样安慰自己。

白天,岳母依旧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或者在院子里侍弄那些花草。

陈明呢,除了吃饭的时候能跟岳母说上几句话,其他时间,两人也像是两条平行线,没什么交集。

他有时候会给李娟打电话。

李娟在那边似乎很忙,声音总是带着疲惫。

他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李娟也说不准,只说展销会的事情挺多。

他想跟李娟说说岳母每天给他炖甲鱼汤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怕李娟多想,也怕李娟觉得他小题大做。

毕竟,岳母也是一片好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院子里的那棵歪脖子槐树,叶子彻底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天气也越来越冷。

陈明每天早上喝完那碗热乎乎的甲鱼汤,出门的时候,倒是不觉得那么冷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精神头,都比以前好了不少。

难道,这甲鱼汤,真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似乎也红润了一些。

他自嘲地笑了笑,或许真是自己以前太亏待身体了。

03

时间过得很快,李娟出差已经快半个月了。

陈明渐渐习惯了没有李娟在身边的日子,也习惯了每天早上岳母张翠花的那碗甲鱼汤。



只是,最近几天,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倒不是汤的味道变了,汤还是那个汤,鲜美依旧,药香扑鼻。

而是他自己。

他开始觉得有些燥热,尤其是喝完汤之后,总觉得身体里有股无名火在烧。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的,总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乡下的田埂上奔跑。

又好像,他变成了一只鸟,在无边无际的天空飞翔。

醒来之后,却是一身虚汗,头昏脑胀。

他还发现,自己看东西的时候,眼神也有些迷糊。

有时候,岳母张翠花站在他面前,他都觉得她的脸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不真切。

他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可他又不好意思跟岳母说。

毕竟,岳母每天辛辛苦苦给他炖汤,就是为了让他身体好。

如果他说自己喝了汤反而不舒服,那岂不是辜负了岳母的一片心意?

他只能强忍着,每天依旧把那碗甲鱼汤喝得干干净净。

这天早上,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

陈明坐在饭桌前,看着面前那碗依旧热气腾腾的甲鱼汤,胃里却一阵翻涌。

他强压下那股恶心的感觉,拿起勺子。

汤的颜色,似乎比平时更深一些,隐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

他皱了皱眉。

“妈,今天这汤……”

他想问问岳母,是不是放了什么新的药材。

张翠花端着一碟咸菜从厨房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不合胃口?”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调子。

陈明摇摇头,“没,没什么。”

他低下头,用勺子轻轻拨弄着碗里的汤。

几块甲鱼肉,几颗红枣,几粒枸杞,还有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药材。

他深吸一口气,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

一股浓烈的怪味,瞬间在他口腔里弥漫开来。

那不是腥味,也不是药材的苦味,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带着一丝腐败气息的怪味。

他“哇”的一声,差点吐出来。

他猛地放下勺子,捂住了嘴。

张翠花站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怎么了?”她又问了一遍。

陈明努力咽了咽口水,强笑道:“没,没什么,可能……可能今天喉咙有点不舒服。”

他不敢说汤有问题。

他怕岳母生气。

更怕,岳母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不舒服就别喝了。”

张翠花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又走进了厨房。

陈明看着那碗汤,心里一阵发毛。

这汤,今天绝对有问题。

可是,岳母为什么会给他喝这种汤?

他想不明白。

他端起汤碗,走到厨房门口。

张翠花正在洗碗,背对着他。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把汤倒掉。

他怕岳母发现。

他端着汤碗,悄悄地走出了厨房,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那只叫小黑的土狗,趴在墙角下打盹。

小黑看见陈明出来,立刻站起身,摇着尾巴跑了过来,亲昵地蹭着他的裤腿。

陈明看着小黑,忽然心生一计。

他左右看了看,见岳母没有跟出来,便蹲下身子,把碗里的甲鱼汤,倒了一些在地上。

小黑闻到香味,立刻凑了过来,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舐起来。

那汤汁,它似乎很喜欢。

陈明看着小黑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看来,这汤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只是自己今天口味比较挑剔,或者真的是喉咙不舒服。

他又倒了一些。

小黑吃得更快了,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一会儿,一碗汤,就被小黑喝了个精光,连带着那些肉块和药材,也都被它吞进了肚子里。

小黑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然后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陈明。

陈明摸了摸小黑的头,心里那点不安,总算是消散了一些。

他把空碗悄悄地拿回厨房,放在水槽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厨房。

张翠花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

陈明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那股怪味,还在他鼻尖萦绕。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04

一夜无话。

陈明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岳母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一会儿是那碗味道怪异的甲鱼汤,一会儿又是小黑狼吞虎咽的样子。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汤真的没问题,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么恶心?

如果汤有问题,小黑喝了,会不会出事?

他不敢再想下去。

天刚蒙蒙亮,他就爬了起来。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小黑。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岳母的房门也还关着。

他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来到院子里。

清晨的空气,冰冷刺骨。

院子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那棵歪脖子槐树,在雾气中像一个沉默的巨人。

小黑的狗窝,就搭在槐树底下。

陈明快步走了过去。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既希望小黑没事,又隐隐觉得,可能会看到什么让他不安的景象。

走到狗窝前,他停住了脚步。

小黑平时很警醒,只要有一点动静,就会从窝里探出头来。

可是今天,狗窝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慢慢地蹲下身子,朝狗窝里望去。

然后,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他张大了嘴,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一直窜到了头顶。

眼前的一幕,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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