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第一外交家，新婚夜竟睡沙发！命运为何如此残酷？

1908年，20岁的顾维钧娶了17岁的张润娥。婚后，他宁愿睡沙发也不碰她。两年后，张润娥以清白之身被送回娘家。此后，顾维钧又先后娶了三位妻子，享齐人之福。而张润娥却落发修行，青灯孤影。

顾维钧，1888年1月29日生在上海嘉定。家里虽说有点没落，但好歹算得上上层社会。他父亲顾溶当过交通银行总裁，家境不差。小时候，他就曾在上海的英华书院和圣约翰大学念书，接受西式教育，脑子特别灵光。1904年，16岁就跑去美国留学，1912年从哥伦比亚大学拿下国际法与外交博士学位。回国后，他靠着过硬的才华和一口流利英语，在北洋政府混得风生水起，后来成了“民国第一外交家”。
张润娥呢，1891年出生，也是上海人，家里挺有钱。她父亲张骧云是当地有名的中医，专治伤寒病，在上海有点名气。作为独生女，张润娥从小被爹妈宠着，学了点传统女孩子的教育。1901年，她10岁，顾维钧12岁，两家就定下了这门亲事。张家常跟她说起这桩婚事，她心里对未来多少有点盼头。
到了1908年夏天，顾维钧从美国回来探亲，家里催着他赶紧把婚结了。他死活不愿意，可他爸顾溶硬是拿绝食逼他，没辙，他只好点头。婚礼办得挺热闹，可顾维钧一点兴致都没有。新婚夜，他直接睡沙发，连碰都没碰张润娥。这态度摆明了，他对这婚姻压根没兴趣。
婚后两年，顾维钧对张润娥一直冷得像冰。她想尽办法拉近关系，可他要么埋头看书，要么跟朋友聊政治，根本不搭理她。白天他忙自己的，晚上还是睡沙发，夫妻俩基本没交流。1910年，他终于摊牌，提出离婚，还让她手抄四份协议书，说是“自愿”分手。张润娥没闹也没哭，抄完协议就收拾东西回了娘家。当时的社会风气，这种事对女人来说是奇耻大辱，街坊邻里指指点点，她只能硬扛着。
离婚后，顾维钧的事业像开了挂。1912年，他回国当了袁世凯的英文秘书，正式踏进政界。1913年，他娶了唐绍仪的女儿唐宝玥，婚礼办得隆重，报纸都抢着报道。新媳妇唐宝玥有背景有模样，顾维钧靠着岳父的助力，仕途更上一层楼。1915年，27岁的他当上驻美公使，年纪轻轻就创了纪录。1919年巴黎和会，他代表中国硬气地拒绝签《凡尔赛条约》，抗议山东问题处理不公，国际上都给他点赞。后来，他还当过驻法、驻英、驻美大使，1945年代表中国签了联合国宪章，外交生涯牛得不行。
唐宝玥1918年死于西班牙流感，留下两个孩子。1920年，顾维钧又娶了印尼华侨富商黄仲涵的女儿黄蕙兰，婚礼奢华得不行，轰动上海。1959年，他跟严幼韵结了婚，严幼韵气质好又有内涵，两人一直到1985年顾维钧去世才分开。他活到97岁，人生可谓圆满。
再说张润娥，离婚后她日子不好过。回了娘家，外面流言蜚语不断，压力山大。1911年，她干脆在上海陆家观音堂出了家，法号慧因。从此，她就过上了与世隔绝的日子，每天念经、抄经，日子清苦但平静。她没再婚，也没跟外界多联系，就这么在寺庙里待了一辈子。
1933年，顾维钧当上外交部长，路过上海，听说张润娥过得不好，派人送了封信和五万块钱过去，想表示点歉意。可张润娥看都没多看，把信和钱退了回去，继续抄她的经。她早就放下了，不想再跟他扯上半点关系。她的后半生，就这么在青灯古佛中慢慢熬过去。
顾维钧和张润娥的故事，简直是两个极端。他在外面风光无限，她在寺里孤苦无依。这背后，既有个人选择的影子，也有那个时代对男女不同的苛刻规矩。顾维钧不愿意接受包办婚姻，直接把张润娥推开了，可张润娥没得选，只能咽下苦果。那时候，女人离了婚基本没出路，出家对她来说，也许是唯一能喘口气的办法。
这事放今天看，也挺让人感慨的。顾维钧后来娶的几位妻子，都是门当户对、有背景的，跟张润娥这种传统旧式女子完全不是一路人。他追求的是新派生活，张润娥却被困在旧时代，两人压根走不到一块去。社会在变，可变之前，像张润娥这样的人，只能当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