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真的很担心弟弟啊。"我对丈夫说,"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联系我们了,我很怕他出了什么事。"
丈夫皱了皱眉头:"可是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他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帮助,我们也无能为力。再说了,我们还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要操心呢。"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可是他毕竟是我亲弟弟。如果出了什么岔子,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开始回忆起和弟弟的点点滴滴。他小时候是个多么可爱的孩子,总是黏着我不放,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我们无话不谈,也从未有过隔阂。可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渐行渐远了。
我焦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我紧紧地攥着手机,好几次都想给弟弟打电话,却又怀疑他是否还在使用那个号码。我的手心里全是汗,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最终,我下定了决心。
"中介,我想卖掉这套房子。"
中介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卖房?你们确定吗?现在房价可是水涨船高啊,要卖的话可就亏大了。"
我坚定地点点头:"我已经考虑过了,就是要卖。你尽快帮我把手续办好吧。"
几天后,丈夤回到家,看到我正在收拾东西,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你要卖房子?!我怎么不知道?"
丈夫脸色更加难看了:"可是这是我们的家啊!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决定?!"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卖房的确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这需要我付出很大的代价。可是除了这一个办法,我真的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决方案了。弟弟现在遇到了大麻烦,如果我不尽快救助他,后果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我也能体谅丈夫的愤怒和失望。这所房子是我们多年勤俭存款购置的,里面凝结着我们太多太多的心血和梦想。现在我却要轻易地把它卖掉,我能想象丈夫内心有多痛心。可是,弟弟对我而言,又是如此重要的存在啊。
我拿出房本,仔细检查上面的字迹。这是我们新婚时就开始攒钱买的房子,住了几年了,里里外外都渗透着我们的气息。我无比珍惜这个家,它见证了我们的点点滴滴。
我蹲下身,把房本小心翼翼地收进箱子里。做完这一切,我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便跌坐在地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丈夫愤怒地甩门而去,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啜泣声。
放下手机,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刚才和弟弟的通话,令我的内心略微平静了一些。
"喂,小明啊,你现在在哪里?"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到底欠了多少债啊?赶紧告诉姐姐。"
"别说傻话了!"我连忙安慰他,"有什么事尽管告诉姐姐,姐姐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别说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你救出来。"我坚定地说,"钱的事情暂时不用担心,姐姐已经想好办法了。你先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我马上就去找你!"
挂断电话,我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方面,我终于找到了弟弟的下落,并且了解了他的处境,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可另一方面,弟弟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高利贷啊,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大麻烦事。我也曾听说过不少关于高利贷的恐怖故事,很多人为了还那些高利钱,不得不走上绝路。我暗自庆幸,还好弟弟及时逃了出来,否则遭殃的就是我们全家人了。
不过,现在最紧迫的任务,就是尽快拿到足够的钱,先还清弟弟的债务,再把他安全接回来。我不能让他就这样一直流离失所下去,那对于他的身心健康都是个巨大的伤害。
我开始反思自己过去是否太过于忽视了弟弟。小时候的他那么可爱,长大后也渐渐懂事了,我们姐弟俩感情还是很好的。可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越走越远了。我是否应该多关心他一些,多体谅他的困难?也许如果当初我多费点心思的话,他就不会走上今天这条不归路了。
我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设法救助弟弟,让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拼命地擦拭眼角的泪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需要耗费所有的勇气和决心。
我起身,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我把一些贵重物品和纪念品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扔进了旅行箱。我的手一直在微微发抖,但我还是咬紧牙关,一件件把东西收拾妥当。
很快,我的行李就收拾停当了。我环视了一圈这个家,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一一浮现,心中不免感慨万千。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多加伤感了,我必须尽快赶去找弟弟,时间就是生命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拎起行李箱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所房子。
"老婆,你要去哪里?"丈夫看到我提着箱子就要离开,连忙拦住了我,"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吗?"
丈夫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疯了吗?!我们的老窝就这样被你卖了?!"
"那又怎样?"我叹了口气,"弟弟现在陷入了太大的麻烦,我必须想办法救他。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可是,你根本就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啊!"丈夫怒气冲冲地说,"你就这么不顾及我们的感情了吗?你到底是不是还爱着我?"
我的内心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爱情和亲情,孰轻孰重?我该如何去抉择?如果救助了弟弟,就意味着我和丈夫的感情将面临严峻的考验;但如果我选择放弃弟弟,我将终生遗憾,无法原谅自己。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对不起,我亲爱的丈夫,我当然爱你,可是现在,我必须先去救我的弟弟。等一切结束后,我们好好坐下来谈谈吧。
我默默地低下了头,开始系紧鞋带。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眼眶中涌了出来,我根本没有勇气去直视丈夤的眼睛。
丈夫见我这个样子,更加恼火了,他狠狠地踢翻了一把椅子,发出一声怒吼。可我没有理会,只是麻木地把行李箱拖了出去。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家。我们就这样渐行渐远了吗?我的心中满是无尽的痛楚和歉意。
"对不起。"我轻轻地说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火车开往了小明的老家,按照约定的时间,我到达了目的地。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小明的家里空无一人。
小明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他不在约定的地点等我?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万一小明已经遭了什么不测呢?万一他被高利贷的人发现了踪迹,对他不利呢?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开始痛恨起自己的决定。我是不是太过鲁莽了?就这样卖掉了我们的房子,离开了丈夫,只为了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期望?如果小明真的已经出了什么事,那我这一切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
我绝望地坐在小明家门口的台阶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头。我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坐立不安而有些僵硬,可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过了好一会儿,我疲惫地捂住了脸。眼泪不受控制地从我的指缝中涌了出来,滚烫的液体很快就浸湿了我的手掌心。
我觉得自己好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失去了丈夫,也可能失去了弟弟,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前功尽弃。我甚至有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的感觉。
就在我痛苦万分的时候,一个温暖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姐姐,对不起啊,我让你伤心了。"小明低着头,脸上满是歉意。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小时候,我和小明可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他那时候还很听话,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乖乖照做。
"姐姐,你看,这个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车了!"小明开心地把手中的玩具递给我,"你还记得吗?当时你是怎么给我买下它的?"
"我怎么会忘记呢?"我会心一笑,揉了揉小明的脑袋,"那可是我一个月的全部零花钱啊,就为了给你这个惊喜。"
"哈哈,是啊,你当时可把爸爸气坏了!"小明咧开了嘴,"他非说你太小气了,怎么就买了个这么便宜的玩具。"
"那是因为我怕他骂我乱花钱啊!"我打了小明一下,"不过看到你高兴的样子,我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我们相视而笑,恍如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那个时候,我们是多么亲密无间啊,无话不谈,也从未有过隔阂。
可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小明就越来越疏远了。或许是因为他长大后越来越叛逆吧,也或许是因为我们各自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事业。
不知不觉间,我们竟很少再见面说说话了。偶尔在一起,也只是聊些家常便饭之类的话题,再也没有了当年那种无所不谈的感觉。
我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太过于忽视了小明?作为他的姐姐,我是否应该多关心他一些,多体谅他的困难?也许如果当初我费点心思的话,他就不会走上今天这条不归路了。
亲情的可贵,我在这个时候才真正领悟到了。或许我们会为了一时的怨恨而疏远彼此,但终有一天,血浓于水的亲情会让我们重新走到一起。
我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都要设法让小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作为他的亲姐姐,这是我应尽的义务。
我麻木地靠在门上,脑海中回荡着小明童年时的欢笑声。我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相框,里面是一张小明五六岁时的照片。
照片上的小明正朝着镜头张开了双臂,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我痴痴地凝视着这张照片,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我在想,我的弟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上歧路的?又是从什么时候,我们渐行渐远的?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和弟弟在一起的每一刻。
就在这时,小明推开了门,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的我。我们相视无言,却似乎在那一刻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
我连忙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我们姐弟俩似乎都成熟了不少。
"没关系的,小明。"我微笑着说,"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小明点点头,也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我们就这样相视而笑,仿佛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就已经将彼此的心意都道尽了一般。
其实,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巨大的误会。小明之所以没有等在约定的地点,是因为他怕被高利贷的人发现了踪迹。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为了这件事做出如此决绝的举动。
亲情是永远无法割舍的,无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矛盾和隔阂。血浓于水,这就是我们与生俱来的纽带,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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