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大勇,今年38岁,是一名普通的农民。妻子叫张淑贤,比我小5岁。我们是在20多年前通过媒人介绍认识的,相亲后很快就结婚了。婚后几年,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家里还有我妹妹张小勇,她今年28岁,一直单身。
我们一家人住在农村,日子过得很简单。妻子是个贤惠的好妻子,勤快能干,对我们很好。我们的小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却也其乐融融。直到去年,一切都被打破了。
去年春天的一个晚上,我刚从地里干完活回来。妻子竟然还没有回家做饭。这可太反常了!我心里很纳闷,就打听邻居们。
"哦,淑贤啊,她中午就出去了,好像去村里的小卖部。"邻居说。
"淑贤,你怎么还在这儿?都这么晚了!"我见到她时,着实被吓了一跳。
我看到淑贤身边坐着村里的大伯和几个单身汉,他们似乎喝了不少酒。我的心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浑身发冷。
淑贤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神也有些飘忽。我盯着她,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内心的疑虑。
回到家后,我再次开口问淑贤:"你怎么今天在小卖部待到这么晚?之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没什么啊,就是和大伯他们随便聊聊天而已。你别多心了。"淑贤含糊地回答。
"可是你从来不会在外面逗留到这么晚啊?而且你头发这么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追问道。
"没什么事啊!你就是爱多心!我去洗把脸。"说完淑贤便走开了。
虽然我一直对淑贤的出轨产生了一些怀疑,但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我们之间可是有着无数美好的回忆。可是,淑贤最近的种种反常行为,实在让我无法全然释怀。
从那天开始,我发现淑贤经常在傍晚时分离家出去,有时一去就是几个小时。每当我问起她去了哪里,她总是敷衍几句就岔开话题。
"淑贤,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事啊?怎么老是不在家?"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去小卖部逛逛,和大伯他们聊聊天而已。"淑贤语气有些不耐烦。
"你少说两句吧!我这不是在陪大伯他们喝两杯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淑贤突然就发起火来。
淑贤说完就甩门而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呆立在院子里,脑海里回荡着她刚才的话语。我紧紧地攥着拳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为了挽救我们的婚姻,我决定主动示好,希望能让淑贤重新回心转意。
"淑贤,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逛逛了。明天是休息日,不如我们去城里转转,吃点好吃的?"我期盼地看着她。
"哦,去就去吧。"淑贤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淑贤,你在哪里啊?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去城里的吗?"我有些着急地喊道。
"哦,算了吧,我今天有点事,改天再去吧。"淑贤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无力地坐在院子里,双手无助地垂在身侧。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虫鸣。我的眼神黯淡无神,好像所有的希望都被抽走了一般。
我妹妹张小勇最近也发现了淑贤的异常行为。一天,她看到淑贤又一次出门,便忍不住开口问我。
"哥,你说淑贤姐姐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天天往外跑,而且每次都待很久才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最近确实很反常,我问她也不说实话。"
"哥,你可得小心了,我总觉得淑贤姐姐有什么隐情。"小勇语重心长地说,"别被她蒙在鼓里了。"
看着哥哥日渐消瘦,小勇实在看不下去了,决定亲自找淑贤问个清楚。
"淑贤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小勇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淑贤似乎被问住了,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夜不归宿,而且身上总有酒气?还有你对哥哥的疏远冷淡,这都是怎么回事?"小勇一连串地质问。
我呆呆地站在一旁,眼神黯淡无神。小勇和淑贤的争吵声在我耳边回荡,可我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有些发软,几乎要站不住脚。
"哈哈,当然是来接你啦!咱们今晚还有更多乐子呢!"大伯说着就朝淑贤挤了挤眼睛。
"原来是这样啊,淑贤,你竟然真的和大伯有一腿?"我终于开口了,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失望和悲哀。
"哥,你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她就是在外面勾搭男人,你被她骗了这么久!"小勇怒不可遏地冲着淑贤吼道。
我的内心一片荒芜,好像被生生掏空了一般。原来,我的疑虑是正确的,淑贤她真的出轨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样付之一炬了吗?我该恨她吗?可即使知道了事实,我心里竟然还是有一丝不愿相信的执念。
我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任由那些话语在我耳边环绕。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滚烫的泪水滑过我的脸庞,在地上汇成一滩。我的身体有些发抖,可我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我的世界好像突然就崩塌了。
尽管事实摆在眼前,可我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对淑贤痛下毒手。相反,我反而显得很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哥,你怎么什么都不说?难道你就这样任由淑贤糟蹋了吗?"小勇看着我的反应,觉得很不可思议。
"小勇啊,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再争执也于事无补。"我平静地说道,"淑贤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也尊重她的决定。"
"可是哥,她背叛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动于衷?"小勇显然无法理解我的想法。
其实我的内心一点也不平静,我只是强行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而已。我当然也曾对淑贤的背叛感到愤怒,也曾想过要和她决裂。可是,当我静下心来深思熟虑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的婚姻早已破裂不堪,继续纠缠下去也于事无补。我宁愿保留最后一点尊严,选择释然。
我抬起头,用坚定的眼神注视着淑贤,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淑贤被我这副模样惊到了,愣在了原地。小勇则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淑贤姐姐明明就是错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原谅她?"小勇气愤地质问我。
"小勇,我并没有原谅淑贤,我只是选择了放手。"我摇了摇头,"一个人的容量有限,我再也经不起这样的伤害了。"
"可是哥,你就这么被动地接受现实了吗?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窝囊无耻?"小勇的话句句见血。
"够了,小勇!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你也不能这么说我。"我终于有些动怒了,"我是出于自己的考虑做出了这个决定,并不是因为窝囊。"
"哥,你真的变了,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哥哥了。"小勇摇摇头,满脸失望地看着我。
尽管事实已经被揭开,但淑贤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大伯,我们走吧,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淑贤对大伯说。
"好啊好啊,咱们赶紧溜之大吉!"大伯一脸得意的样子。
"淑贤,你真的要这样吗?你想好了吗?"我无奈地看着她。
"想好了!我受够了和你这种窝囊废物的生活,以后我要过自己想过的日子!"淑贤冲我恶狠狠地吼道。
说完,淑贤就牵起大伯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决绝和无情,让我痛心疾首。小勇则是气得浑身直哆嗦,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就这样,我们的婚姻彻底破裂了。曾经的淑贤早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而冷酷的女人。我们之间曾经的温馨与幸福,仿佛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哥,我真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这样纵容淑贤姐姐?她明明就是错了,你却对她如此宽容,这让我觉得你实在太窝囊了!"小勇气愤地质问我。
"小勇啊,我并不是在纵容她,而是在尊重她的选择。"我无奈地解释道,"她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再去阻拦也于事无补,不如各自放手一搏。"
"可是哥,她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了你的感情,你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吗?"小勇显然无法接受我的想法。
"小勇,我也曾经很痛苦,很愤怒。可是时间久了,我就释然了。"我叹了口气,眼神黯淡无神,"婚姻的事情,外人是很难理解的。"
小勇的质疑无疑让我有些动摇。是啊,我为什么要这样轻易放弃呢?难道我就这么没有尊严吗?可是,当我静下心来想的时候,我发现继续纠缠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淑贤已经彻底离我而去,我再去挽留她也只会徒增伤痛而已。
我是真的爱过她,可她却选择了另一条路。我该恨她吗?我不恨,因为恨也于事无补。我宁愿保留最后一点尊严,选择释然。
我坐在院子里,眺望着天边那一轮皎洁的明月。院子里是那么安静,只能听到偶尔几声虫鸣。我的眼神有些黯淡无神,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小勇也沉默地坐在我身边,她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
最终,小勇还是无法理解我的做法,她认为我太过软弱了。一天夜里,她来到我的房间。
"哥,我决定离开这里了。"小勇眼神坚定地说。
"离开?你要去哪里?"我有些吃惊。
"我要去城里发展,在这个破地方呆着,我只会变得越来越像你一样窝囊。"小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小勇啊,你要好自为之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忘了自己是谁。"我无奈地说。
"放心吧哥,我会一直记住自己是谁的。再见了。"说完,小勇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妹妹的背影,我的内心五味杂陈。我当然希望她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可她对我的评价也让我感到些许伤心。难道我真的就那么窝囊无能吗?我只是选择了释然而已,并不代表我就一无是处。
不过,也许小勇是对的,如果我继续呆在这个环境里,我可能真的会越来越颓废。也许,我也应该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独自坐在院子里,凝视着天边那一轮明月。月光洒在我的身上,我的眼神似乎更加黯淡了。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脑海里回荡着小勇临走时的那番话。我攥紧了拳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的眼神变得坚定有神。
就这样,淑贤和大伯在外过起了他们想要的生活。我偶尔也会在村里看到他们的身影,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看上去相当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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